副处长说道。
周大少团长闻言心喜,自己的“飞鹰计划”可是有了坚实的基础。也不多说了,对李航瑞政委说:“走,老李,看看这些飞行员去!”
五个飞行员正端着大钵钵使劲造饭菜。周大少团长的队伍里,东北人不少,特别是一些中高级官长更是。因此厨子兵多少会做几道地道口味的东北菜。既然上峰交代要按团长的规格整几道东北口味,那就照做呗。所以,这五名东北籍飞行员见到上来的饭菜,竟是家乡菜,那还不得如狼似虎,可劲地造啊,好久都没有吃到故乡的菜了。
见到一个清秀瘦弱的小年轻走在头里,一个沉稳持重的中年人在倪副处长陪同下随后跟着走进来。五个飞行员知道是最高上司来了,慌忙丢下大钵钵饭碗子,立正敬礼。领头的庞学智中尉,对眼前的小年轻视而不见,对着后面的李政委报告:“报告总指挥,晋北支队飞行员正在吃饭!”
“哎呀,错了,错了!诸位,这位是我们北上纵队的李政委。你们面前的正是我们北上纵队的总指挥!”倪副处长忙解释道。
嗨,众东北佬大囧,真是错把宝玉当顽石。还以为李政委面前的这个小年轻是政委的警卫员啦!原来人家年轻人才是顶头上司---北上纵队的总指挥啊!?
众人赶紧向周大少团长立正敬礼报告,庞学智颇有些不好意思,“总指挥年轻有为,我等是有眼无珠,还望长官见谅!”
“你们有眼有珠,就是没有翅膀!”周大少团长不介意的挥手道,“我找严司令借用诸位十天,就是要给众位挣个功名,给大家插上翅膀。大家愿不愿意啊?”
要说飞行员就是脑子好使,庞学智等人马上反应过来,大喜,齐叫:“愿意!我等愿为国效命、为总指挥效劳!”
仲秋的天色,黑的早。时近六点,天就黑蒙蒙的看不清了。整个北上纵队,无论是新河、深泽、郭村的前沿,还是繁峙县城等后方,都是一片忙碌,正按照周大少团长的命令,在战、撤两个方向上进行着细致充分的准备。
撤离的队伍在夜色的掩护下,逐渐开始分别出发了。周大少团长和李航瑞政委亲率山鹰突击队二百来人和大学生军训团的未受损失的齐装满员的一营(消灭伪蒙军第一骑兵师,一营未受到任何损失,取得骄人战绩)六百多人,为一个左翼的战斗分队,代号是“地瓜”!?这是周大少团长取得,主要是前世那部“地瓜、地瓜,我是土豆!”的电影留下的印象太深了。结果一提各分队的呼叫代号,周大少团长就顺嘴溜出了“地瓜”这词,众人大笑一阵,也算通过了。
大学生军训团二、三营由唐东团长和田参谋长率领,计有一千人不到(在三天激战中,伤亡了二、三百人),代号是“土豆”。自然陈营长率领的留在正面逐次抵抗日军的警卫营五百余人(在三天战斗中伤亡了一百来人。周大少团长毫不犹豫拿自己的老班底做正面抗击,这些跟了他两三个月的大学生军训团的一班人深受感动)的代号就是“麦子”;撤离的由李副团长和杨副参谋长带队的队伍,就被叫着“谷子”。看取得这些呼叫代号,周大少团长自己都笑了,整个一个农家乐嘛!
周大少团长命令陈伯光的炮兵分队对已经占领了两道后备阵地上的中村联队,进行猛烈炮击:把这次所携备的炮弹给老子全部打光,然后迅速撤离。
于是一到夜九点钟,中**队就对新河的日军阵地进行了猛烈炮击。已经在下午看好了炮击参数的陈伯光,那炮是打得既猛又准。炸得小鬼子鸡飞狗跳,阵地一片狼藉,损失不小。
中村正雄大佐面对中**队猛烈炮击(都打了一刻钟还未停息),判定是在下午连失去两道防御阵地的中国守军要趁夜色发动反扑,夺回失去的阵地。其主攻方向就是整个防御中间的新河主防御阵地。马上命令,深泽、郭村一线的日军立即抽调一个中队,以加强新河的防御力量,打垮中**队的夜间攻击企图。
陈伯光今夜可痛快了。三天的炮击就今晚最得劲。每门炮都打了一、二百发炮弹,剩下的炮弹,被他的炮兵分队在二十几分钟里全给扔到了新河一线的日军阵地上,炸得小鬼子是鬼哭狼嚎,连连呼叫炮火猛烈,快快支援的!
最后一颗炮弹,陈伯光扔下山西汾酒的空瓶子,亲手操炮。“轰”的一声,炮弹却不知道飞哪里去了。确实是遭喝得二麻二麻的了(整整一瓶子高纯度山西汾酒,真的,绝对真的!那个时候哪有假的嘛,都是关乎人家家族几百年的信誉)
只见这颗被醉鬼随手打出的流弹晃晃悠悠在天上飞了一阵,吔,怎么都过了前沿了啊。不得行,得自己寻一个目标。正好下面阵地上有一个半潜式的隐蔽部。就它了!一头扎进去了,“轰隆”一声炸响。中村正雄大佐联队长及一些联队指挥部里的小鬼子中高级军官是死得不明不白:怎么一颗流弹就把中村联队的联队指挥部给端了嘛?!
醉卧在牵引火炮的骡马车上的陈伯光,不知道他也成了教了他两年数学的中国炮神蔡忠笏一样的神奇人物。蔡忠笏是瞄准一炮轰死个滇军师长。陈伯光更神,醉醺醺一炮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