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怀着对武汉、武大的浓情厚意回忆起这几天可谓是风起云涌的日子,都深有感触,果然不愧是大革命时代的圣地。
林雪儿把一首漂亮的小楷录得下午周大少和郭沫若相互唱和的词给大家看:字漂亮,这首《浣溪沙?和郭沫若先生》写得也算不错。给大家念念哈!
浣溪沙?和郭沫若先生
华芳初绽一缕霞,中有雪白满枝桠,失却煦风落樱花。
夜来一地空愁雨,重重尘泥飘逝去,欢庆春华待来季!
听着林大小姐用深情优美的声音念着这首《浣溪沙》,大家面前出现了一个凄美的画面:不管是高高在上的才绽放的红似霞彩的樱花,还是已经盛开的如白雪般的满树樱花,都在和煦的春风中悄然飘零(边开边谢);夜晚突来的一场春雨使人欢愉尽消只空剩忧愁,早起时:曾经的绚烂的樱花已逝落一地重重叠叠堆起厚厚的花泥。唉,这欢庆春之精灵的樱花开放还未尽兴却已短暂结束了,只好翘首以盼下一个春天的樱花季节了!正如人生的苦短,充满惆怅,却又有希望总在后面。
念完《浣溪沙》的林雪儿突然心动了一下,再细看这首周大少的唱和之词,个中奥秘自不必说:郭先生却是了然!怪不得看完这首唱和之词,当时俩人是相视一顾哈哈大笑啊,打哑谜哈!
船队在浓浓的夜色中,驶向川、鄂交界的湖北宜昌。夜已近十点,周大少却还在独自琢磨一些事情没有睡。除了隐隐的隆隆船用发动机响,舱室中只有他磨牙巴嚼炒干胡豆的声音。勤务兵万朵花坐在个人的床边欲睡不睡,昏昏然。
传来轻轻的叩门声,万朵花一下子警醒,却还有些迷糊,打开门一看,原来是林雪儿和兰兰妹妹两个女娃子。
“万朵花,你今黑了到我们那个舱室去睡哈。小心点,马家俩小兄妹都睡着了。对了,莫得命令,不准过来!”林雪儿一脸严肃。
“啊?!林总,这……”万朵花的瞌睡这下子彻底扔到爪哇国去了。
“啷个,我们来照顾团长,你还有啥子不放心啊?”林雪儿盯着万朵花问道。
“放心,我是一千个放心,一万个放心!好,我走,我走!”万朵花收拾好东西,打个招呼甩脚就溜了。只剩下个还目瞪口呆没反应过来的周大少团长。
“晓舟,夜深了,你还在研究啥子嘛?”林大小姐凑过来问道。
“我在研究啷个打飞机……”哎,周大少话说出口就愣住了。啷个这么说嘛!再偷偷看看两个女娃子盯着他,也倒没啥子异常,这才放心了。这个年代哪里知道这个词的歧义嘛,没有几个人见过真飞机,周大少是个人庸俗自扰!
“周斌参谋长来电报说,防空团已经进入了防空专项训练科目,就是啷个把飞机打下来。困难不少啊:没有空中的模拟目标,不可能对着太阳、月亮、星星开火啥,没有办法训练下去了。
我现在就在设计一种小型模拟飞机模型。利用南京下关机械厂的小马达做航空动力,大致也能飞个一、两千米高了,权当空靶。就是造价太高了,训练下来费用遭不住,打一架就报销数百元。哪里去找一种便宜有效的空中标靶,想了半天了,真是头痛得很啊!”
听到起周大少喊头痛,林雪儿温柔地跑到周家欣的身后,轻轻地按摩起他的太阳穴来。胸口却是紧挨着周大少的后背。虽说是冬天穿的很厚,但是那柔柔的两处周大少还是感受到了,心跳立马加速!
兰兰妹妹把周大少喝的沱茶续好水,端过来放好后也紧挨到周大少的身边坐下,假装看他在纸上钩钩画画研究东西。一股少女的温热芬芳气息直冲周大少的鼻子。这回是浑身血液也沸腾了,涌到脑壳上来了,把周大少弄得面红耳赤!
还研究个屁啊!要了命了,俩个女娃子发春了啊?老子,现在还是冬天啥,也没到春暖花开的季节啥?还没等周大少发问。身后的林雪儿也不按摩了,巴到起周大少在另一边紧挨着他坐下了,非常深情温柔地问:
“晓舟啊,姐姐妹妹这样伴着,安逸不安逸嘛?”
“你们到底有啥子事?”周大少问道。心中说,安逸?老子安登逸了!左依右靠的还不安逸?老子鼻子出血莫得哟。
“你是不是觉得我俩不好啊?”林雪儿又问道。兰兰妹妹追问一句,“家欣哥,是不是我们平常手都不让你牵一下,你讨厌我们,就到外面找了姑娘了?”原来两个女娃子躺在床上瞎扯摆条,说起早上在武大樱花大道周大少唱的那首歌曲,当时匆忙也没顾得上细问,只知道周大少说了句是个日本姑娘教唱的。这一闲了一想,好家伙哪里钻出个日本小妞。是不是我们平常比较矜持,在众人面前周大少手都牵不到,他娃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了,像他这么大,许多人都有两小孩了。肯定是背着我们在外面找了小四、小五?我俩可怎么办,大家都知道我们跟到他起都有两年了,最后落个鸡飞蛋打,可冤死人了!一个怀春的少女就爱瞎想,这一下子俩,最后干脆协齐心来决心共同退敌,捍卫自己的幸福!
周大少大奇!妈哟,还一直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