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艳慢慢地用双手捧起了那个热乎乎的罐子,那热气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她把鼻子伸向了罐子口,轻轻地闻了闻。热气和香气,马上让她的眼泪从她的眼眶里涌了出来。
他的手不停地在这罐子上抚摸着,然后用无比感激的眼神注视着仓易问道:“小哥哥,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仓易道:“因为我总觉得你不像坏人。一定是被谁诬陷了。对吧?你放心,这次我一定会为你查明真相。让你不用再受这苦了。”
酒艳,点点头,“小哥哥,你真是了解我。可是,这件事,怕是你也帮助上我什么忙。不劳你费心了。”
这时候,莫香突然在旁边冷哼了一声,道:“别在这里装好人了。你骗别人,可别想骗我。我就不相信你会是什么好人。对一个囚犯这么好,一定是不还好心。我劝你最好老实点。想在我面前用什么诡计。你还嫩了点。”
这么一说,酒艳倒是听不下去了,他急道:“不许你这样说易哥哥。难道你从他的脸上还看不出来吗?他是好人,绝对不是你想得那样。”
莫香也生气了,“混账,忘了你是什么身份了吗?一个囚犯敢这样和我说话。呦呦,还叫起易哥哥来了,够亲切的啊!看来你们俩是想狼狈为jiān啊。你们还是死了这条心的好,在我这里就算是一只蚊子也别想飞出去。最好不要想着串通逃跑。仓易,我相信为了你的前程,你不会做糊涂事的。”
“这位姐姐你也太过过分了,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易哥哥呢?”
“好啦,好啦。”仓易发现这两个人越说越要出问题了,只好赶快阻止了他们,“我说莫前辈,就究竟是怎么招惹你了?怎么觉得好像你和我有多大的仇恨似的。好算了。你看看时间,这次可是轮到我值班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莫香看了看天上的月亮,“不错,看来是换班的时间到了。说完转身便走。”
刚走出了几步,她又马上回头道:“现在就你们俩,我倒是要看看你是不是敢玩什么花样?”
仓易不耐烦道:“好啦好啦。你这人还没完没了了。快走把,尊敬的前辈。”
莫香这才径直走去。
莫香走后,酒艳好像浑身都轻松多了。她好奇地问仓易道:“怎么回事啊,易哥哥,为什么这位姐姐这么怀疑吃呢?”
仓易也气道:“我怎么知道?我们以前也不认识,今天是头一次见面。真是脑袋瓜子进水了。就这样的还是见习镖师呢!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当上的。”
酒艳温柔道:“哥哥你也别这么生气,一定是你有什么事情让他误会了。唉,就像我一样,也是被人误会的。无论怎样都解释不清楚了。不过希望你不会真的像我这样,永远都解释不清楚。说着,她的身体又开始发抖起来。”
仓易看她依然很冷,立刻把自己披在身上的大衣也脱了下来,从笼子里扔进去,“给,把这个穿上吧。再这样下去,真的要冻坏了。”
酒艳摸着那件柔软还依旧残留着仓易体温的大衣,更是感动得眼泪涌流,“易哥哥,你不用对我这么好的。我,我只是个囚犯。还是你拿回去吧。不然你也会冻坏的。”
仓易道:“你以后不要再这样说话了。在我眼里你永远不是囚犯。喔,对了,你能不能和我说说,那天夜里你看到你的丈夫到底是怎么死的?我真的很想帮你。”
酒艳摇摇头,“我真的不知道。那天晚上,他喝得大醉,不醒人事地躺在床上,也没和我我发生什么。这一睡,就此就再也没睁开眼了。就是因为他和我没发上什么,所以,大家才认为我不愿意和我的丈夫做夫妻才有心杀了他。”
仓易继续好奇地问道:“就这些?难道你丈夫死后,身上真的没有任何伤口?”
酒艳摇摇头,“没有,一切都好得很。”
仓易更是不解地道:“这怎么可能?会不会是有人在你丈夫的喝的酒里下过毒?”
酒艳又摇摇头,“没有,他们检查了,我丈夫没有中任何毒。周围的人,没有任何人有杀人动机。他们没办法查出还有谁会是凶手。”
仓易气道:“那他们就这样把罪状栽赃在你这个弱女子的头上?”
酒艳道:“唉,也只有我嫌疑最大了。毕竟是县长死了,这么大的案子怎么可能总是悬案呢?”
仓易真是越听越生气,他正想再问什么,突然听到黄蕃在喊自己,“易兄弟,该我换班了。”
仓易这才回头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黄蕃。黄蕃正在向他招手。看来是有什么事想和他说。
仓易走了过去。黄蕃马上凑到他的耳边,神秘的说道:“这丫头都和你说了些什么?”
仓易摇摇头,“没,没什么。只是和我讲了讲他的家乡。”
黄蕃不可置信地说道:“兄弟,你最好小心点,这丫头可是诡诈的很,别被她骗了。”
仓易摇头道:“放心吧,黄大哥。我心里有数。”
黄蕃道:“这样就好。好了,你快回去休息吧。这里就交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