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长老被肃清如问得哑口无言。
肃清如却继续道:“你们这些家伙,看来我们还是教训你们的不够,今天就让你们好好长长记xìng,看你们以后还敢对我们武馆心里不服。”
说着,他就再次挥起了剑,又是轰隆轰隆,一连串的爆炸声。所有的人都几乎没有什么抵抗之力,只能恐怖地惊叫着四散逃亡。
最后,肃清如抓住了那个小长老道:“你这个家伙,就你废话最多,今天我就把你嘴里我有的牙都拔掉,看你今后还怎么满嘴废话?”
那个小长老,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你,你竟敢连长老都打?”
任何武馆里,不管是大是小都会安插一些长老。这些人不一定武功有多高,但是这些人绝对是有身份的。这些人,不是因为资助武馆出过很多钱,就是在其它方面为武馆做过很大贡献,能够镇服住所有人的。
武馆毕竟是习武的地方,免不了会招来一些打打杀杀的事情,有这些人在,就不用凡是都由本门的高层来处理,他们多数都能以非武力的方式来解决这些问题。
可是目前这种情况。肃清如这家伙分明就是个毫不讲理的混蛋,任何人在这里他都不会在乎。
肃清如道:“别以为你是个小破长老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了。我告诉你,说不定我们凌河县武馆有一天就要自立门户了。懒得在和你们这些家伙同承一门了。”说着他就要对这小长老动手。
就在这时,武馆里突然有人大喊道:“肃清如,你这家伙也太嚣张了。连我这不谙世事的小孩子都懂得,习武的真谛,不可能是嚣张跋扈。我也坚信,长笑祖师创立这门功法绝对不是这个意思。”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向着院子的zhōng yāng看去。
“仓易,原来你没事啊!”
肃清如也惊讶地回过头,“呵,你这小子,看来还真是比我想象的难对付啊。难得今天能碰上你这个还算有点出息的家伙。那好,我就再陪你多玩会。”
自从昨天,仓易头一次听到了雷火教练的教导,便把那些话深入心底。他几乎无时无刻地体悟着那些话。即便在今天这样的战斗中,他也似乎并没把眼前这个人当做可恶的敌人。他更关心的却是,他对身体里斗气的体会。
实战让他十分快乐,因为这样可以更好地帮助他武能的进步。这就是真正爱习武的人和只喜欢靠自己强大的武力来欺负人的人的区别。
这一点,肃清如是怎么也无法理解的。他怎么也想不到,仓易现在根本就无心恨他。而他的这怒字情力,完全是要靠激起敌人的愤怒来达到更大的威力的。现在仓易没有愤怒,反倒在他最需要通过实战来提高自己的时候,这家伙就出现了。让他感激还来不及呢。
仓易身上不断提升的强大的斗气,已经充斥了身体的每一块骨骼和肌肉。那些看起来轰轰烈烈的爆炸,只能伤及表面,根本不可能造成任何内伤。
他之所以一直躺在那里不动,就是要不断地让肃清如的情绪越来越嚣张,以达到忘乎所以的地步。
再次站起来的仓易身上更加充满了力量。他现在好像一个被斗气充满的气球,根本不用自己的肌肉用力,也可以笔直地站在那里。
人说气力,气力,这就是真正的气力。身体完全靠气来驱动,肌肉只是处在放松状态。而气又是靠信念来驱动的。
仓易开始驱动全身斗气的力量,举剑刺向肃清如。他的整个身体都如同shè出的一支箭一样,直插向肃清如的胸口。
肃清如大叫不好。只好赶快伸出左手,抓住了剑尖,随后长出一口气,唉好厉害,险些这一剑真的被你刺进去。“呵呵。小子,我想你这已经是到了极限了吧?也不过如此,如果你再没有更惊人的表现,我劝你还是做好心理准备,乖乖受死吧。”
仓易嘴角一翘,露出了一丝微笑,“这个不需要你担心。”说着,就看他手里的另一把剑幻影班地出现在了肃清如的小腹部,可是正准备刺进去,就又被肃清如的另一只手给抓住了。
肃清如笑道:“呵呵,这小把戏,你竟然还想玩两次?你太天真了,呵呵。”
看到两次的刺入都没有成功,仓易仍旧不感到惊讶,他口气淡淡地说道:“前辈,我想这次是你猜错了。说着他对着肃清如胸口的那把剑又开始发力向着前面刺去。
这时的肃清如自然是把防御的注意力集中在了腹部,上面的手不再那么用力,他怎么也没想到,上面居然再次发起攻击。
肃清如这才恍然大悟,“你,你上面的这把剑才是真的?”
仓易笑道:“不错,幻行流彩就是这么真假莫测,岂是你轻易猜得透的。”
这一剑又实实在在地刺在了肃清如的身体里。可是依然是和上一次一样。对他的伤害太小了,渐渐又是没入了不到一寸的深度,对于他这样的武者来说,就是蹭破点皮的事。
肃清如再次大笑,“不行啊。看来你还是没能力真正打败我。那好,就让你真正好好领教一下我实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