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长老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站出来说情道:“肃兄弟,我看这样做是有点太过了吧?你要是有气,教训他一下也就是了,何必非要毁了他所有的武功呢?”
肃清如根本不把这些长老的劝告放在心上,只是哈哈大笑道:“这就不怪我了,是他非要不自量力,不肯求饶的。对于这么倔强的人,就该给他这样的教训。我们主修怒的情力。这一点你们大家也不是不知道。我们一旦发起怒来是什么都不会顾及的。这一点,走遍天下所有的长笑门武馆,大家也都是可以理解的。”
大家一看,这家伙肯定是不会听任何人的劝说的,也只好眼巴巴地看着仓易即将要面临的不幸下场了。
现在作为仓易自己,还真是没有什么反击的能力了。可是,他手里的那把剑却依然在他的保护之下。
一把剑的主人居然愿意自己冒死来保护这把剑,一股强大的喜悦的力量注入了这把剑的剑身。现在不用仓易自己来催动斗气,这把剑自己就完成了幻行流彩的剑气的幻化。
一道美丽的赤红sè光芒出现在了仓易手里的剑的剑身上。
此剑直向肃清如的眉心刺来。这让肃清如完全没有想到,他只好猛然收回自己的剑抵挡。而此间却留下剑气分身。那道剑气吸引敌人的注意力的时候,真正的剑身已经向敌人的小腹部攻去。
只听肃清如啊呀一声惊叫,再看仓易手里的那把剑,已经刺入了他的小腹。
这一场面让众人大惊。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谁也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仓易竟然会伤到比自己的武能高出这么多的对手。
肃清如也是难以相信地看着自己的伤处说道:“这,绝对不可能。凭借我两年的功力,怎么可能被你刺伤?”
仓易身上的愤怒剑气,这时也逐渐消失,他也慢慢恢复了自己的体力。这一剑对他来说实际的意义要比攻击道了敌人的意义大得多了。
他是头一次真的领悟到了,什么是让自己的的身体和自己的武器融为一体。此时的仓易情绪非常激昂。他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能量在不断增加。逐渐在接近昨天训练时的感受。
眼下,雷火教练是不可能在现场的。所以不可能有任何人来帮助他。这次身上的斗气完全是自己的,这毫无疑问。
不过,这时候,也有站在旁边的其他教练不禁摇头道:“唉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以仓易现在的实力还是没有打败肃清如的任何可能xìng。他也只是羞辱羞辱对方一下。这一羞辱反倒会使对方更加愤怒。如果说对方上一次还算给他留一手的话,那这次完全愤怒的肃清如肯定是不把这小子置于死地不罢休了。”
旁边的几个小长老也焦急起来。毕竟仓易眼下是他们这里最有潜力的学员,大家都不希望他出什么事。凌河县武馆的人如今做事的风格他们也不是不知道,他们从来都不会讲道理的。杀死了人,就杀死了。本门的人,只要说是在切磋武艺的时候意外死亡,官府也不会太多干涉。
凌河县武馆就是靠着这种愤怒蛮横、不讲理的训练模式其真正的实力已经超过了市一级的武官。有谁还敢说这种训练模式是错误的呢?
有一位小长老不安地说道:“这可如何是好?我们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小子今天死在这里吗?”
另一个小长老说道:“我们已经派人去叫雷火教练快点回来了。至于能不能赶在这小子出事之前回来,就只能看这小子的命了。”
长老的所有的担心,现在的仓易一概都不知道,目前他还正处在自己武能增长的喜悦之中。
这一剑虽然已经击中了对方,可是他的威力并不大,剑尖也只是没入对方体内一寸不到。
让比自己武能低于这么多的小子给刺伤,确实是让肃清如愤怒到了极点。他彻底疯狂了。手中的剑开始猛烈地挥舞,“你这臭小子,竟敢伤到我?看来你真是不想活了。你还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好,现在就让你尝尝,嚣张给你带来的后果。”
整个武馆里不断地发出剧烈的爆炸声。仓易就好像一个破布袋子似的,被一串串的爆炸声炸得抛来抛去。根本就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在场的所有人这次都认定,仓易现在一定是死定了。
一阵轰轰烈烈的爆炸过后,烟雾散去,躺在地上的已经是一个满身烟灰,皮肤紫红肿胀的人。仓易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肃清如,你这也有点太过分了吧?再怎么说你也不应该在自己同门武馆里杀人吧?这事要是传出去,你让其他门派里的人,怎么看我们长笑门?”一个小长老实在是气不过,终于拿出勇气指责道。
肃清如听到后,脸上毫无羞耻之意,笑道:“你们这些废物也配把自己称作是长笑门的人?真是笑话。在我们凌河县武馆里,早已经把你们这些乡巴佬排除我们的门外了。说我丢脸,你们这些废柴才真是给我们长笑门丢脸呢。知趣的话,少跟我废话,不然今天我洗劫了你们这小破武馆,免得今后还敢打着我们长笑门武馆的名声在这里招摇撞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