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第二天,我和战场原约会了。虽然过程很俗套。无非是看电影逛商场,去游乐园玩,而且到最后也没能去开房。但是玩的开心就好了——但是呢,传开了。
等到星期一去上学,发现同学们看向我的目光产生了变化。女孩子们都是一脸“好可惜”男生则是庆幸的表情。
然后很快就得到答案了。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导致校园内流传开来了:“你知道吗知道吗?阿良良木历,那个公认的花花公子竟然找了女朋友了呢!”
并不是“换了女朋友”而是“找到了女朋友”能认识到这两者的不同,看起来这些家伙也非泛泛之辈。的确,虽然蹂躏的女xìng不计其数。但是我一直以来都对外宣称“没有女朋友的”对那些产生了**关系的女xìng,也一概是以炮友,或者随便哪种关系来确定的,就算有人向我求证,我也会很简单的向他回答说:
“完全没有,你在想什么啊……只是玩一玩罢了。”
和一般的花花公子比起来,阿良良木历更加直率,甚至不屑于用“女朋友”这样的词汇来作为借口。一度还曾经因此被评价为“人渣中的人渣”和“真正的人渣”之类的。
从这一点来看,我对于战场原的态度也算是特殊了吧。因为从来没有人见过我会陪着女孩子做娱乐活动,约会什么的更是难以想象。被误解了也难怪呢。
就这样,流言简直就是以光速传播开来。不过说起来也真是好笑得很,明明和我在交往的是羽川来着。但是流言的另一个对象却换成了战场原。这是我始料未及的。
嗯,不对,如果从另外一种角度去讲,因为对于羽川跟认真,更小心谨慎一点,所以才使得我与她在交往这件事情并没有传出什么流言蜚语来。但是对于战场原,我则多少抱有一种“玩玩看”的感觉。好像游乐场,商场什么的,又都是公共场所。被人见到了也是无可奈何地事情吧。
“差不多就是这种感觉。不过流言能流传到那种程度,也是我始料未及的。什么我和战场原已经有了两儿一女总共三个孩子,并且因此在拼命打工养家糊口中,简称就是工口中。我的对象明明是羽川啊,而且打工赚到的钱已经够我们花一辈子的了。真是的,现在的高中生究竟在想什么?!”
我一边推着自行车走着,一边向仈jiǔ寺抱怨。
“不管怎么看都应该是阿良良木先生的错。”仈jiǔ寺这样回答说。
“怎么可能是我的错?!”
“如果阿良良木先生之前私生活稍微检点一点。那么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或许你说的有一点道理。但是仈jiǔ寺,你很明显的忘记了一些事情啊。”我一边这么说,一边抓住了仈jiǔ寺的腰,把她举了起来上下其手。
“啊啊啊啊啊啊啊!!!!”仈jiǔ寺发出了待宰羔羊一般的悲鸣声。完全的被我玩弄于鼓掌之中。
“看啊看啊你这个笨蛋幽灵!这就是违逆了本大爷的下场!今后就作为本大爷的溺器悲哀的活下去吧!”
我一边这么说一边伸手摸进了仈jiǔ寺的衣服里面,不管她拼命踢蹬着小腿的反抗,强行把她的内裤脱了下来——是手感很棒的棉制内裤啊。我揉搓了两下,然后把内裤放到了口袋里。然后继续挑逗着仈jiǔ寺的敏感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仈jiǔ寺仍旧在悲鸣着,不过声音开始有了变化,变得更加软弱无力了。
所以说已经二十一岁了,这个家伙别看她个子小。但实际上已经有二十一岁了哦。已经知道男欢女爱是怎么个过程了。反抗也越来越弱,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眼神也越来越迷离……嗯,虽然是心血来cháo,但是就这样拖到小巷里面去,好好的脱光了然后哔吧。我是这么想的。
尽管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人都看不见她,但是那样似乎更糟糕呢。比起“光天化rì之下强jiān幼女”,我觉得“光天化rì之下裸露下体并shè·jīng”更加糟糕。
所以把她拖到小巷里吧。
正当我真的准备这么做的时候,忽然从我身后传来了快速的,疾速的,超快的“蹬蹬蹬蹬”的跑步声。同时伴随着一声很有jīng神的“阿良良木前辈!”一个人影从我头顶跃了过去,然后稳稳地停在了我面前。
惊人的弹跳力。简直不是人干的。
短发的少女在我面前露出了爽朗的笑容,同时对我说:“能够在这个地方相遇,实在是太巧了啊。”
趁着这个机会,仈jiǔ寺脱离了我的魔掌,也顾不上讨回内裤。对着我吐出舌头露出了个鬼脸,然后就逃跑了。
怅然若失……
“什么啊,是神原啊。”我稍微有些有气无力的回答她。而在我这么说过之后,神原也诶嘿嘿的笑了起来。
于是接下来,我继续前进,只不过陪伴着的少女换了一个。但是我完全没有“既然如此,就用你来顶缸好了”,然后将目标锁定在这个女孩身上的打算。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