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绍不得不说自己这个打算非常的残忍,虽然说这些炼丹的术士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平时给他们他们做的药水也大多是一些致幻的毒药或者说制造杀虫剂之类的东西,连化肥都是另外找专人去研究的。不过这一次是非常明确地表示自己是准备害人的,就算这些兄台们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也见过贵族之间互相坑害的yīn暗面,但是对于孙绍这种使用幻觉毒药的方法多少还是感到了汗流浃背。孙绍自己则是捏紧了拳头,对于自己即将做的事情感到了一些的不安。毕竟真的给二叔这样的药物的话,说不定就会伤害到他身边的其他人。
然而想到陈笙后来未必能知晓自己的命运从而感到的彷徨的时候,孙绍再一次下定了决定。“政治争夺没有仁慈,即便我没有使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只要真的让二叔死掉的话,总会成为所有人的敌人。而如果这样的话死掉的人情况奇怪不会有人联想到我,活着的人则是会庆幸自己从疯子手里逃得一命更不会有心思去怨恨我。只有这样的残酷才是让他得到教训的最好办法!现在依然想着翻盘绝对不可以原谅,我会让你见识到当年对我的亲人如此酷虐该有怎么样的下场!”孙绍闭上了眼睛,联想到yīn谋论所指的父亲的意外身亡未必没有二叔的影子在推动,固然这样的行为对于他来说可以说是完全弊大于利的(孙权刚上位的时候情况非常的糟糕,可以说内忧外患,世族因为孙策的强硬政策不满是其一,外部的李术叛乱以及山越人的蠢蠢yù动则是让孙权几乎陷入了当即将要倒台的窘境。如果不是他手腕过人加上重臣们的一致帮助,江东政权很有可能被颠覆。至少孙绍自己认为如果当时还不满周岁的他如果登上大位而让二叔辅佐的话肯定不能做的那么好,正常的道理之下,无论如何孙权不至于冒这么大的风险去对大哥动手),但是对于一生下来就失去的父亲的他来说这样的可能xìng一样足以让他产生怨恨。
老爹那种轻佻的xìng子让自己英年早逝,而他孙绍则是似乎遗传了父亲和祖父的xìng格一样,尽管灵魂并非一样却依然保持着急躁易怒以及轻佻好斗的缺点。同样的对于那些企图伤害自己家人的人,抱有非常深刻的敌意。自己跟耳熟的争斗本来属于个人争斗却牵涉到了母亲和姐姐们,甚至陈笙都没有办法脱身,确实是让孙绍感到异常的愤怒。“我绝对没有原谅的理由!除了我的家人之外,当时不小心害了弄玉的孙谊白白的死掉了,公礼兄长至今心中怀有惭愧而不愿意出山,您现在竟然还打算重新翻盘,这又要掀起多大的腥风血雨呢!我可不能看着这样的情况出现呢!”
汉中斜谷道口,吕蒙再一次带领军队出现在季汉军的前方,他们在这里交手了几次,但是并没有完全的分出胜负。季汉军也知道自己被逼到了绝境因而毫不留情的发出全部的力量在战斗,这些出身原先的西北军的士兵在战斗力和意志方面还是相当的出众,就算是如同吕蒙这样的名将想要正面突破依旧不是那么容易,他们臂上绑着的大形塔盾阻挡了孙绍军引以为豪的远程攻击,而这些家伙虽然因为山路不方便骑兵作战但是手上的臂力却没有差多少,一轮重标枪之下基本上可以造成非常大的杀伤。而且盾牌被一轮重标枪撕裂之后失去了守护屏障的孙绍军则是完全暴露在敌人的弓弩手打击之下(他们的弓弩手因为发现自己在shè程方面不占有优势所以采取的是后发制人的方法,固然一开始被压制造成了不小的伤亡,但是在孙绍军的攻击间隙发动反击的时候,也是给对方造成了非常大的损失),很快就倒下了一大片人。
虽然吕蒙这边很快地吸取了教训采用了散兵阵列企图进行渗透作战,但是却发现西凉军在近战之中也是一点都不弱,双方在分列小队对阵之中的对抗让这些彪悍的西北汉子的身体优势完全的发挥,他们依靠身强体壮用力量强行压制了这些益州士兵,让他们的配合打不出来,即便是调整战术之后敌人的阵线似乎依旧牢不可破。第一天的进攻可以说是完败的结果,孙绍军用自身一千多人的惨重伤亡换取了连一个阵地都没有攻占的结果,也是让吕蒙意识到盲目的进攻肯定不会有什么结果,因而此后的几次作战大部分都是试探xìng的,面对着敌人上前堵路的jīng锐部队发动波浪式的进攻,利用自己军队的数量优势企图消耗对方的体力。吕蒙当然看得出来拿着塔盾和标枪的敌军重步兵行动有多么艰难,让他们长久的作战完全是一种折磨,而且吕蒙似乎是肯定面前的军队大概是马超的老本之一,西凉军的jīng锐重步兵,这支部队的显著代表是就是塔盾以及行动之时摆出的夹门鱼鳞阵,虽然说机动xìng略有不足往往难以配合上骑兵的侧翼突进,但是正面作战面对一般的步兵还真没有完败过,唯一的失败是面对虎豹骑的突击就算是这些人骁勇善战也挡不住优势骑兵的冲击。
吕蒙看着自己部队的配置想到想要击败他们似乎是需要一些重武器,当然让他们疲惫之后然后一举击溃也不是不可以。“季汉军的jīng锐部队已经不多了,居然这样拿出来消耗,应该说诸葛亮他们还真是舍得挥霍。明明知道就算把所有的军队都投进来也只能缓解一些危机而已,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