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简单浅显的儿童故事非要上来凑什么热闹,搞得我这么紧张,身为父亲和舅舅,一定要发挥正常。”
当然对于大家来说听惯了比较光伟正的说书故事,接收孙绍这种趣味xìng的东西也是觉得更加新奇。蔡瑢陈笙甚至想起了孙绍似乎在小的时候也跟自己说过类似的东西,向对方望去似乎是决定要把这些东西也做一个整理。大家对于这种难得的温馨时刻也是相当的珍惜,孙绍也是很难得静下心来聆听和满足大家的一些要求,无论是吃饭或者就寝,节奏都慢了许多,比较之前那种经常直接的询问有什么需要的还是更让大家觉得舒心。“夫君对于大家的忽视其实并不是因为他本身怎么样了,仅仅因为疲倦和没时间而已,但是他也不可能忽视大家的感受,所以总是希望有什么问题立即说出来而不是猜谜似的去慢慢找。偏偏我们还习惯这种你来我往得慢节奏生活,对于他这样的一国之君来说未免太过于苛刻了一些····”
诸葛芸叹了口气,看着已经写完了纸上东西的糜萍说道“浮生这是在帮他配置安神的补品吗?之前弄玉找你的时候我还以为有什么事情。身体好一些的话至少再跟大家在一起的时候不至于那么疲倦,能让他多流出一点柔情来,其实也算是一种奢望啊。”糜萍也是叹了口气说道“夫人对于临湘侯的感情,其实并不比其他几位夫人差。只是您实在是太多疑了,其实大家都是仅仅想要自己过好rì子而已,对于颠覆现有的格局并没有什么热情。您这个样子处处设防,其实对于自己何尝不是一种伤害?无论是临湘侯或者是太夫人,只怕都不会愿意您在这种无谓的事情上面浪费太多jīng力吧。”诸葛芸愣了一下,“这算是无谓的工作吗?原来在大家眼里我就是在做这样的事情吗?我可是希望用自己的力量来为大家负责的,如果制度定下来然后平稳的运行总好过大家为了那种未定的位置争斗不已吧?所谓逐兔先得,份定故也。现在的情况我可不认为有人能够直接威胁到我,无论是子续或者是母亲都对于我非常满意,想要掀翻我可没有那么容易。没错,大家因为我的动作有些大多少有些结合自保的举动,不过我不在乎,只要更多的把目的放在维护家里方面我根本没有必要去管,反正我也不会主动伤害任何没有逾矩的人,大家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好了。”
糜萍从她身上感到了一股戾气,跟当年自己所见完全不同,似乎不仅源于自身的自负,还有更多的是来自于占有yù望。“得失之间,会让人变化如此之大吗?得又如何?失又如何?非要为了这些东西变得如此不理智吗?”看到她似乎又在嘀咕,诸葛芸不由得摇头,的确自己这段时间内cāo之过急的举动让自己的声望一下子降低了很多,大家对于自己的信任度也在急剧的下降。“或许某些方便做的确实有些过分了,我也需要把自己的一些意思跟大家阐明一下才是。”
“我已经有将近十年没有回到过江北了,涅阳现在的变化只怕我都无法知道了,本来以为乱世之中将永远回不到家乡了,真是没有想到居然还有渡过长江的这一天。”听到这样的慨叹孙绍心中也是生出一股沧桑之感,的确这个乱世让多少人背井离乡、妻离子散,给民族所造成的创伤是短时间内无法愈合的,不说别的,光是损失了近半的人口也不是一两代人能够补充的回来的。(更重要的是在户口本上的人相对于总人口也处在一个低比例,把这些人重新复位也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感慨乱世无常的不仅仅是张仲景一个人,周瑜也是面对江面上的船只说道“如果不是子续的努力,我们只怕还得让这条长江成为分割南北的天堑呢。现在至少能发挥它正常的航运价值,也算是造福万民了。”
张机道“老夫还是希望自己前往家乡凭吊一下逝去的亲人,虽然临湘侯好意帮忙,但是老夫平生不喜累赘繁冗,让太多人跟着很不习惯,希望您让我自己前去。”孙绍摆了摆手,“既然您喜欢清静的话,那么让几个人跟随您随侍生活就够了,保护队伍会分散到大范围进行疏散式的进行保卫工作。南阳之地毕竟接近前线,不时会有敌人小部队前来sāo扰,若是让您的安全出了问题我也没有什么脸面跟百姓们交代了。”周瑜也说“先生纵使喜欢清静,但是安全还是不可不重视,相信您的亲人也不希望在这方面出什么问题。”“这···说的也是,老夫不可以在这之前出什么意外,不能一腔欢喜在到达前落空。既然临湘侯乐意的话,那么老夫也是恭敬不如从命了。”
孙绍道“您不用谦虚,您不仅是万民敬仰的神医,也算是我的前辈(指两个人都担任过长沙太守这件事,张仲景比之孙绍也算是前任了),对您保持尊敬是必然的事情。如果没有您的帮忙,我也不知道能走到什么程度,也许会有更多的百姓在疾病中倒下,对于这样的成就我没有不尊重的理由。”张仲景摇头说道“论起对于百姓的功德,其实我是没有办法跟您比的。老夫这一身医术能活人千万不假,但是老夫和几个学生毕竟力量有限,就算通过学校传播开来也是相当有限。相对之下您这几年的许多工作都是利在千秋的事业,造福之人已经不仅仅是限于自己所接触的了,这一点老夫也十分感激,能把大家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