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好过让她开心一下,去年自己一个人和几个不是那么有共同语言的汉子(主要是年龄差别大加上生活环境和经历有很大差异,另外诸葛芸可是吩咐了他们别打这位的主意,所以聊天往往聊着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一同过年,现在好不容易有个和同龄人在一起的机会,可得好好珍惜啊。”
当然说起来相当的俏皮,不过多少还是带了些劝告的成分在内,希望她能留下来参加大家的聚会,等同于视为家人一样。“这个提议我愿意接受,不过您刚才说的话未必就正确,临湘侯毕竟也是这块地方的主君,而且我们也都依赖他取得了相当的东西,所以才会非常殷切的期待他取得天下,当然对于临湘侯我本身也是相当感激的,如果没有你的亲自表现,我也不会明白其实做人还有这么多为难之处(这是指对于父亲以前某些行为的谅解,一开始糜萍憎恨父亲的行为,并且时常用孙绍和他对比,后来孙绍说着只是同一个目的下的不同手段,因为毕竟要选择不同要伤害的人的时候刘备选择了从亲人开始好让属下认为他们才是最亲近的人,而孙绍则是直接把包袱甩向了跟他政见有根本xìng差异的人,割他们的肉来满足自己的追随者,用接近明码标价的方式鼓励大家为自己效劳以获得更加丰厚的回报,事实上对于政治家来说背负的东西太多了,真的想要做好自己的事业就得做好牺牲一切的觉悟,糜萍则是愕然于自己一贯认为的“好人”为何会如此说话,不过经历过时间已及跟诸葛芸等人的相处她也是逐渐明白了这一点,相对的憎恶之情就少了许多)。也只有在这里或许还能体会到亲人的感觉,所以很愿意跟大家在一起,只是有些东西并非我可以接受,这关乎原则问题,我也不认为夫人是真的想要把我也拉进来····”
对于她这种非常直白的话语孙绍也是非常的无奈,固然吃了相当的苦头但是心里对于政治家的家庭有很大的排斥,就算是在这里呆了许多的时间也更多的是在享受单纯的家庭生活而非打算融入进去。“嗯,以后有什么打算吗?我的意思是说你现在在那边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就会复原先的生活好了,就先留在我身边作为医师存在。你欠缺的并非职业技能,只是在生存手段方面稍微欠缺了一些而已,如果多跟着府里的人学习一下的话或许会更好一些。我的生活到底是什么样子你会好好地看到的,到底是否认为我值得你去托付自己也有你自己来决定,如果还觉得不行再走不迟,在下绝不阻拦,如何?”
糜萍似乎是凛然了一下,“他很在乎我,一点都没错,并非是贪图我的什么东西更多的是珍重之前的那种共同的面对乱世的无奈感,非常希望用自己的力量来安抚我的心灵。我跟陈夫人经历差的不算太多,都属于自己无法主导生活最终只能随波逐流的往下走的程度,在对于命运无法把握之极也是他出手相助才得以稳定。因为憎恨带给我们如此命运的社会而企图通过自己的努力来从各个方面进行修正,他用自己的号召来团结更多的屈就于旧世界之下没有出头知识的下层jīng英来彻底反转,而我用的是走平民路线的逃避路子,只是内心里的想法却与他有着某种程度的契合。的确这就是让他感到共鸣的地方,对于我这样的人也只有他会觉得值得怜惜····呵呵,想得这么多却不明白他到底是将我看做怎么样的存在呢?这一点都不明白的话根本就没有资格来谈,抑或说我自己的内心也并不如同刚才所想那般坚定,本身就对于他产生了很强的依恋感吗?”
糜萍似乎自己也是有些支撑不住,对于本身的质问让她的心里也是出现了一些动摇,这一次来本来说帮到忙还了人情好两清的,不过内心里对于他们一家人的感情却产生了相当的羡慕,孙绍现在就算是每天都在拿着军报做分析并且做战略上的遥控也不忘了陪在大家身边,有些时候直接衣不解带的陪到天明,这就让糜萍一贯的印象之中的两个本来不可调和的形象竟然发生了重合。诸葛芸是见到她心里出现空当也是添了一把火说道“阿萍似乎是很长时间没有好好跟大家一起说话了呢?一个人在外多有艰辛我们也是知道的,若是觉得累了就可以随时回来,我们每时每刻都为你敞开大门。”
糜萍愣了一下,心里更加乱了,显然孙绍的好处她是忘不了的,而自己某种程度上是受他再造之恩,而且在为人防方面也难有什么瑕疵。“临湘侯他··面对太夫人的时候完全是一个乖巧的儿子,面对他的妻子们也完全没有一点架子,几位娘子也大多对他赞誉有加,夫人她们虽然小矛盾不断但是根本xìng冲突一点都没有,(这跟诸葛芸到现在还是处女脱不了干系,如果过几年肚子还没动静的话只怕乱是免不了的)不得不说在家庭关系方面临湘侯可称完人。若是真的有机会好好见识一下他的家风的话,似乎也是不坏的事情····”于是便是点下了头,“在下愿意,如果临湘侯不弃的话,自然也是可以为您效劳。”她也是直接避开了敏感的话题,孙绍等人也没有再提出来,结果这一晚虽然吃的饭菜并不见得多么丰盛但是因为大家难得的重会而气氛相当的热烈,大家因为高兴也闹得有些晚,孙绍因为害怕诸葛芸刚好又旧病复发就请她回去休息了,而大家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