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认识。”
荀婧内心里稍微平静了一些,但是看到孙绍坐在自己身边也多少有些紧张,身子有些不规则的挪动。孙绍则是想起了那个疯狂的夜晚她也是如此迎合自己,有些感慨而去安慰的说道“为了我们的孩子能安心下来吗?出生之后你就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能多分出来一些心思来照看一下我们的孩子吗?陈泰那边我也有必要尽起义父的职责,多给一些调节和照顾,一定不至于让这件事情尴尬的。相信我吧,孙子续本人就是奇迹的代名词,言不负卿,自当相守一世。荀婧想了一会儿才松了口“你说的我都知道,改嫁本也无不可,只是这样的意外事件太突然了,只能是屈服于时势了。我们的孩子啊,不能让他生而无父,太夫人这么多年下来的艰辛还有子续少年的艰苦实在也不愿意自己的孩子····身为母亲也的确是狠不下心来,也罢,这身子也没什么用处,也请子续拜托了。”
“文倩并非无用之人,除了为了儿子铺路你是否该考虑一下自己的的想法呢?你的才学本就不在昭姬师叔之下,潜心学术之间也未必成就会小,生活安定下来就别总是自我怀疑了,其他的事情我来就是了,你的梦想请一并托付给我。”荀婧确实自从来了以后也一直为自己不稳定的生活而忧虑,不过现在真的做出决定了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孙绍在为人方面还是瑕疵比较少的,作为蔡瑢所信任并且托付一生的人,本身就说明了他是个可信之人,虽然这手段有些不太看得入眼不过毕竟自己也不是毫无责任,想到当天的事情也是陷入了回味之中。“事已至此,自当适应身份的转换,我若是将自己托付于您,就会一心一意,把自己的角sè做好的。”虽然话说的很无奈但是毕竟算是答应了好好过rì子,总归比起以前的承诺仅仅是答应嫁给自己要好一些。
孙绍觉得自己多少有些像以前那些玩弄别人身体恶霸一样,肆意的侵害他人的感情,只能用负责来给别人一点希望。“话说我也不是故意的,那是和jiān不是强jiān啦。呃,自己把自己想得太龌龊了一点,毕竟人家也只是半推半就而已,不过文倩这个样子多半和自己造的孽有关,负责是必须得的。”“我自问应该还不至于令人讨厌吧?而且以后在下的成就也不会止于此,也希望你能有个心理准备,身为君主自己的目标还是明确的,也还是请你好好休养,已经如此也就只能这么收场了。”荀婧道“我知道了,不会为难自己的,作为有益个孩子的母亲我也必须负起这份责任来。至于以后的事情到时候再说吧,夫人她们多半也对此是有怨言的,你还是多想想安抚他们的好。我已经这个样子了,还能抗拒吗?只能是身子连同心一起给你了。”“我会回去讨论一下怎么迎你进门的,请安心的等候,希望有一个好的结局也希望还能有那样的缘分。”说到这里的时候荀婧羞惭地低下了头,不得不说她很有些盼着再有那样的感觉,对于她而言那就是偷情,而那种刺激感是一般情况所没有的。尽管知道那是不该的但也有些希望飞蛾扑火的上去,就在这种理智与yù念的不断碰撞之中她的心理受到了极大的冲击。现在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也起码自己内心里能好过一些,至少再有那样的机会的时候自己不会有心理负担。
“代汉者,当涂高也,这句话早在前汉之时就已经出现了,当时孝哀皇帝就专门找过人来讨论,但是得到的结果五花八门,也没几个是正确的。王莽篡逆之时公孙述也拿来用了用,数年之前袁术还捡起过这个东西,可见在民间影响力已经很大了,大家也都坚信天命就出于此。现在我们大概是有了比较正确的解释,显然当涂高这三个字就是指的当涂而高大,一般在路中间的东西是没有那么显眼的,为了防止对行人产生阻碍作用道路的中间并不会有非常高大的存在。但是大家每天行走皇宫就会发现一些在路途中间的高大建筑,当然这不是宫殿,是魏阙而已。那么结论就差不多出来了,代汉者,无非是魏而已。”当太史令许芝在内部的发言中把这个他们钻研了一段时间才附会上去的结论说出来的时候,吴质是发现这个解释相当的通顺,也不得不说这些每天舞文弄墨研究谶语的家伙的确想象力相当的丰富,连这种牵强的东西也能解释得上去。他很快表示了很赞赏他们的成果并且把这个事情说到了曹丕那里去,曹丕也很是觉得有意思,毕竟这种早已有之的预言相对于他们自己编造的那些还是更有信服力的,能附会到这个程度还是可以的,骗骗一般人或者说拿出来当遮羞布完全够用了。“这些家伙还真是有意思啊,果然是想要什么都能给我们做得出来,这一条几乎是最权威xìng的预言或许本来就是应验在我们身上的吧。或者说无良的士人做起事情来比起一般的人绝得多了,对于那些还在理论上维护汉朝法统的人,我想该由这些人来对付了。声势可以造得大一点,能让所有人都能听到是最好的,可也指着我们的正统xìng来作为新朝的基殿呢。”
吴质出去之后,中书舍人刘放走了进来,“似乎有不少先王的亲近之臣都对于您这种行为感到困惑和不满,认为您没有资格继续先王的功业甚至凌驾他之上,因此我感到他们有反对您的可能,建议您最好做一下预防为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