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宅邸,“孝直这段时间过得可好?上次的事情你受得处罚可不大啊,至少比我是要强多了。”法正则是看都不想看廖立,对于他这种因为出现大的失误而被撤职,随后因为孙绍护着在一年以后有官复原职的家伙,自然知道他是来劝说自己安心等待的,反正按理说自己的待遇也大抵如此,孙绍在回来之前跟法正谈过,一味的追求军事上的胜利并非他的目的,如果能够让敌人的百姓和世族因为看到对方的无力和我方的蓬勃之势而自己放弃对于曹魏和刘汉的支持那会更加的有效,而这种情况出现的前提就是自己这边的后方必须保持百分之百的稳定,孙绍也得自己建立足够让他们信服的威望。而在这次事件之中犹豫他受伤继续进行战术xìng的进攻对于曹魏的伤害并不大,真的大打起来自己这边损失会很大而且不能保证必胜,那么还不如撤退休养生息,反正一开始也没有打算占领多少地盘的,能够消灭如此多的敌人,掳掠到相当的百姓那也并非一件很糟糕的事情。因此法正那种急于求成的办法本就是错的,不说将士们都没有同意这可能导致的后果也难以想象,孙绍在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内部的人谁都压不住,诸葛芸若非借助孙绍的威势利用他安然回归的消息也难以让所有人安心,回来以后看到这样的局势还得孙绍故作安闲之态来稳定住,法正也意识到自己低估了内部反对者的潜藏力量,承认自己的确是决策失误急于求成了。
想起当年周瑜的溃败,他心里不由得慌张,很显然孙绍对此相当的忌惮,他也是在不断的挑动一些有心人进行破坏活动然后找到借口将其剪除,然后依靠手中的财富来收买那些比较识相的人,一旦这种事情因为自己而导致了一些麻烦,尤其是可能导致崩盘的麻烦的话,那罪过可就比较大了。不过孙绍只是免了他的职位,然后说让他只管军事不必插手其他的事务,等到再有战事起来的时候,则重新拔擢重用,法正虽然放下了心,不过闲居下来的感觉也并不太好,只能做着些收集资料自己来进行策谋的事情打发时间,现在廖立来了他内心里觉得这是在嘲笑他,因此不太愿意去继续攀谈。
廖立也看出来他现在心神不定,笑了笑说道“你就是功利心太重加上跟我一样不会做人,结果把将领们都惹怒了才落得这个下场,好好想想大家为何不愿意听从你的建议,再考虑一下你自己是否就已经有些被功利心冲昏了头脑,身为军谋或许在你考虑一些专门事务以外的事项的时候就会出现问题,若不好好反省一下只怕就会出现我那样的失误也说不定,再有这样的问题我可不保证主公会再给机会。”法正则依然是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知道了,你说过的话主公也讲过,就不必跟我废话了,我现在就想清静一点,好好思索一下经验教训,你就别再说了,趁早走吧!”“呵呵,心态失常对于谋士而言是一件致命的事情哦,这你要还不小心的话我也不知该怎么说了,好自为之吧。”
江陵街道,“我可是为了二婶的安全着想所以这一次出来才没有用到车驾,毕竟我也不可能在外人面前表现得太过明显的偏向于你们,而且我可本来就没想着在公事完毕之后还得陪您办些私事的,既然您希望得到一个结果,就该在府里好好等着。这还闲不住想要去看看这边的水车运行状况,弄得我都不得不为了掩人耳目的自己微服出行,说句实话为了这个我可没少挨婆婆的批评。这回到了公共农场您也看得差不多了吧?能够给您这个机会可是我费了老大的劲才做到的。”黄月英听着她的抱怨也是有些感到歉疚,毕竟这事是她自己带出来的,现在弄得人家为了帮忙还得挨批评,多少有些不够意思,不过孙绍自己许诺让她弄明白这些东西,而在很多地方她却发现水车无法正常运转,一开始猜测是地形的问题,随后听说孙绍已经把这玩意推广开了在大多数地方都可以正常运转,心里明白孙绍在某些方面作了保留,也就希望借着这一次过来的机会好好看清楚一下这些东西的具体构造,孙绍既然敢于在领内进行民用推广就不会害怕偷师什么的。这一回去了一趟时间不长但是几个要点已经掌握到了,或许可以彻底的掌握住了。
诸葛芸这一回为了掩人耳目没有摆出什么架子,纯是带了几十个从然就这么出去了,连车架都没有摆,而且也没有像平常出现在大家面前那样穿著正装摆出肃穆的表情,这在黄月英眼中是在迁就自己,内心里也颇感激。当然诸葛芸是在暗笑的,对于这东西的效用孙绍和蔡瑢都说过,需要丰富的水力资源和一定的高差,而北方尤其是根本不满足这一点,灌溉的话需要更适宜于当地实际情况的东西,比方说翻车什么的,所以说让她看了其实没有任何意义,而且白让诸葛亮又欠自己一个人情,虽然这家伙是政治家不能用平常人的思维去考量,不过等到他走投无路的那一天之前做下的人情功夫会起作用的。“不得不说夫君对于二叔的重视程度还真高,在刘备方的间谍有一些就直接专门盯着他,话说他应该属于那种有能力但是机会并不充分的情况,就算再有本事想要造成回天之力还是很困难的吧?有朝一rì你们也是还得成为丧家之犬请求我夫君的庇护的,二叔二婶你们就好好看着吧。”
当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