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成的心态。”
庞统看到孙绍攥紧了拳头看着地图考虑着的样子才缓缓的说道“这些士兵都是主公兄弟一样的jīng锐,他们都是因为信任主公才会这样子对于您的命令有那样的盲从xìng。您应该考虑一下他们的感受,如果因为您的冲动而葬送了自己的兄弟那会令您更无法接受的。至于对于百姓们到底是好还是坏,实践会证明这一切的,他们现在不理解无非是不确定您的政策是否会完整的体现在他们身上,而他们到了荆州之后自然会明白到底谁好谁坏,也自然不会对于主公再有什么怨言。您政策的目的我们似乎并不觉得有太多不妥,所以我们都没有异议,如果您说自己错了我们却都坚定不移的执行,还完全没有什么觉得不正常的地方,那大家岂不都成傻子了?世上不理解我们的人有很多,还有更多虽然理解但是却得站在自己立场上与我们为敌的人,如果都要为了这些人的不解而伤神,那还不得累死啊?主公现在成为了族长和父亲,对于大家的心情多少多了些悲天悯人的成分,这我们也可以理解。然而主公所为是否是在害他们呢?显然不是,你自己问问自己是否在为百姓么能够过上更好的生活而奋斗,是的话何必在意别人的看法呢?我记得主公起兵的时候面对大多数人对您的新政的异议,您可是根本不顾大家的反对完全的坚持下来,这才带来了如今的南方繁荣局面,然而一开始百姓们就觉得您是对的吗?跟过去的经验一比我想您应该清楚自己所坚持的到底是对还是错。说实话这样的冒失举动只能够让您的部下士兵尝到痛苦,他们可是带着信任而来,您就这么不把自己兄弟的xìng命当回事吗?”
孙绍明悟了一下,立刻说道“先生说的没错,自己内心中太看得起自己了,真以为我是无所不能啊。毕竟就算是迁徙走对于百姓们来说即便不愿意伤害也不算太大,我们就这么莽撞地杀上去对于自己的兄弟们来说就太不负责任了。这方面也的确是我的不是,真的太顺利才过度看得起自己了吗?甚至连一点不太合情理的事情做出来都会觉得惭愧?身为政治家本来就是得沾染邪秽之气的,想做圣人那是做不成的,我还是太习惯与享受成功了,可是打拼天下可不是我享受成功的时候,吾人的想法尚未实现,甚至连自己的领地内都无法做到完全的安堵,这可不是去关心敌国百姓的时候。士元公说的不错,那么我们继续执行计划把汝南西部进行洗劫,按理说已经做得这么高调了百姓们应该大多数都逃走了才是,估计也得不到什么补充了。”
庞统见到他重新找回了自信心里也是稍稍欣慰了一下。“夫人啊,曹孟德南下造成你我的永远分离,这个仇我会讨回来的,那些汝南颍川人本来就对于你们这些南方来的人有恶感,讨厌你们跟他们争夺生存空间,就算是受到了苦难也没有人帮助,这一点荀夫人已经提到了。我可不会有任何怜悯的,对于这样的家伙,这已经算是客气的了!”于是对孙绍说道“这个问题不大,主要是得进入颍川郡,把事情搅大了,否则要是仅仅诱进来一只偏师的话,收获就很小了,而且您潜藏在这边的部队也会相当危险。”“士元公说的是,若不能威胁到许昌怕是又以为我这是在小打小闹,我留在这里危险,走的话他们只怕又会不追,不得不努力一些才是啊。”
许昌,司马懿来到这边之后就开始筹备粮草和军队,不过他的名声不是很高(由于父兄都在,自己作为老二又不是家主,虽然才华横溢但并不为太多人所知),很多人表现的相当拖沓,包括豫州刺史都显得非常不配合,大军需要的粮草愣是半个月没有筹集到一半,而在征调部队方面也出了些问题,青徐一带的臧霸表示有孙绍军的海船袭击了沿海一带的县城和盐场,不确定是否可能进行海上突击,因此不敢保证把军队全部调走会产生怎样的结果,他只派来了原计划征调的一半军队,弄的司马懿很是窝火,想着用曹丕的御赐黄钺杀了哪个不长眼的家伙立威试试看,不过由于军队拖拖拉拉的没有到齐,不得不等上一段时间。
好不容易算是盼到了京城的军队正式到位,也为这些士兵jīng良装备的下的素质感到担忧,由于曹丕对于老将们的相当不信任,他提拔的人又不是特别敢于带太多老兵,结果直接遣散了相当多的有经验的士兵防止他们趁机作乱,而用新选上来的jīng壮农村子弟补上,这些人是好的士兵坯子但是训练相当稀松,作为士兵他们的素质是相当不济的,弄得现在军队素质也有相当的下降。在武将征调上大多只能依靠京城的将领,这些人的素质他司马懿也觉得不敢恭维,而那些老将自己压制不住,不得不启用一些新人,比方说毌丘俭、王昶、胡质、文钦这些人,年轻将领他指挥方便而且便于培养,相对比起那些已经在战争中建立了很大功勋的老将们司马懿更为看好他们。在汇聚了大约五六万军队之后他自己底气也稍稍充足了起来,立马对着当地的官员下了通牒,要求他们立即把军需物资筹办完毕,并且在两天之后当场斩杀了一名玩忽职守的下级官员作为杀鸡儆猴之用。在作为监军的夏侯尚到达之后司马懿也开始了对仓促集合的军队的整编和训练,为了让这些新兵蛋子学会阵型和号令,他也是费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