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昌,“汝南南部就始终打不下来吗?貌似曹仁也被孙绍击败退到了宛城,这下子南面的压力似乎是要增大了,不能让事情这么转坏下去,我们还有多少可用的预备部队?”荀恽显得有点着急,近来一段时间他才发现响应者大多不是很听他的命令,自己控制不住他们往需要的地方投入,只得传令让大家固守各个要点,然后在颖川汝南一带拼命地扩军,企图依靠防御战来消耗曹cāo的军队的斗志,以此取得胜利。“看上去连这样的想法都有些麻烦啊,我居然没料到连本家都指责我是叛贼并且号召天下人诛讨,明明儿子为父亲报仇天经地义,曹孟德对我们不仁我们又何必效忠于他,因为力量就能改变一切吗?可笑,事情都这个地步了还想这把我扔出去向他们卖好?世上可笑之人从来不少,看到曹cāo的大军回来就以为我抵挡不住立马就想着想那边倒戈,如果人人皆是如此我算是知道为何父亲也对他们失望之极了,能够用于刀刃上的部队只有那么一点,千万得用到恰到好处才是。”
想到这里他找到了那位帮助他的刘备军军师,“依你之见就凭这样的力量能否对曹cāo进行有效的牵制以至于把战争拖得够长,徐元直你也是曾在刘备与曹cāo手下出仕的人物,帮我想想有什么办法有效的利用自己手上的资源,能帮刘玄德在再争取些时间。虽然他现在也是疲惫不已,但是只要追击过来必然大有成效,如此畏畏缩缩,如何成得大事!”
荀恽对于这位刘备军的成员并不放心,固然有想为父亲报仇而不是做刘备马前卒之意,也有自己的野心所在,他内心中也觉得颍川荀氏未必就会必当年的袁家和杨家要差,用自己的力量来建立属于他的实力并非不可能,而徐庶则是说他的力量不足劝他带着皇帝投奔别的势力(徐庶其实想说的是孙绍,然后想办法嫁祸给他,毕竟皇帝一来是到不了刘备那里,二来本身就不好相处),这令荀恽很是不满,总归是有点畏惧一个不小心被刘备卖了,毕竟这家伙可是以卖队友著称的。“我难道就不能用自己的方式来治理天下吗?这家伙明明在为刘玄德做打算,怎么能太过相信他。陈长文这厮至今不肯出言一心求死,连着绑来的名士都不肯出力,或许当是太过心急了,只是我没有时间啊,至今才发现曹cāo的党羽和人心根基竟是如此深厚,想要撼动不仅仅是劫持皇帝让他颁布诏书那么简单····能够帮忙的诸侯,孙权刘备都几乎被打残了,唯有他孙子续尚有跟曹贼一战之力,只是如今他远在南方支援不上,到底该如何是好?”
徐庶道“既然万岁亭侯都不相信在下,那么来找在下问计有何意义?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办法,您手下的兵力根本无法进行机动作战,只能通过阵地战来消耗对方的锐气和意志力,然而兖州豫州不是适合阵地战的地方,这里的天险相当有限,只要虎牢关一丢几乎就是曹孟德长驱直入的态势,所以想要活命只有放弃逃跑,硬拼没有任何胜算可言,现在连吕虔和臧霸都出兵来进攻我们了,完全陷入了四面受敌的境地,唯一的出路就是集中现有的兵力强行突破汝南防线,冲到襄阳一带投奔临湘侯,请不要再对你的部队战斗力抱有什么执念。”
荀恽说道“那么应该可以决定了,这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内反对曹cāo的人全部汇集到我的手下,他们都是抱着打倒曹cāo的期望来的,我没有强征百姓作战但是依然仅仅在颍川郡就汇集了四万多人的庞大军队,所有人都在期盼我给他们带来活路,打倒曹cāo的活路,如果我逃避的话,这些没有什么战斗力的人必然要被抛弃,即便强行带走也是免不了如同当年刘备那样被追上彻底击败的结局。对于那样的期望我如果置之不见的话,那我就不是荀长倩了!我会战斗下去,跟大家一起战斗,不论是胜或者败,都会坚持下去,即便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我都不会让大家白白地死去,即便战死也是必须在前进的路上,否则以曹孟德的秉xìng这些人中无一可以保全。与其屈辱地死在逃亡路上不如奋力一搏,用我们的全力去博取那百分之一的希望,或许事情会出现转机,或许那庞大的军队会因为迁延rì久而崩溃,就算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我也不愿意让大家中的大部分无谓的死去,至少要让大家认识到自己的奋斗是有价值的,这就是我的答案,战斗!战斗!战斗到死!”
徐庶道“既然您这么说我也没什么可跟您谈的,您不接受我的建议我也有自己选择的权利,在下选择离开,希望您不会阻拦。”荀恽道“那是自然不会的,多一个曹cāo的敌人对我们来说都是有价值的,在下也不是那种会阻碍你这种本来就不是我的部下的zì yóu的人,走了也好,至少我可以确定我带向死地的,没有心不甘情不愿的。”徐庶看到他已经有点癫狂,似乎在决意之后就希望用jīng神胜利的办法来取得胜利,这完全是疯子的做法啊,若是连这么点追随者都舍不得抛弃,那么如何去获得更大的利益。“那么请万岁亭侯自己好自为之吧,在下告辞了。”
荀恽走到了陈群的居所,看到妹夫妹妹和外甥都在,说道“长文,该走了,你们向南突破汝南进入江夏北部,然后投奔临湘侯去吧。”陈群如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