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来补偿上次所收到的损失,可是那些百姓和小豪族的损失只会让凉州更加的贫困而已,如果可以的话我自己出兵也好过纠集上这么一群只知道破坏的乌合之众。”
杨丰也是对此心知肚明,不过他当然力量有限什么也做不了,他手下那群游侠儿也是要吃饭的,所以某些不法行为还是得做的,只是跟那些豪族比起来他们都算好人了,毕竟还算是常有锄强扶弱的行为,能得到一些百姓的好感。但是凉州之所以贫弱除了跟本身环境糟糕以及zhōng yāng的不支持有关以外,本地的豪族不争气只知道混战成一团却无人思及于凉州的建设,使得百姓愈加的贫苦和好战。当年韩遂为何坏事干了无数却能站得住脚,还不是因为他为金城西平的建设出了不少力气,百姓时常想得到他的好处。在这片土地上伤痛和战乱几乎是永恒的主题,哪怕是杨丰这种喜好冒险与赌博的游侠儿也感到了无比的厌憎。“若是有办法把他们葬送了也是件好事,或许魏王来了以后情况会好一点。使君当年在荆州跟诸葛亮熟识,也曾一起纵论天下,如今却是在这种情况下成了敌人,世事的变化当真无常。”“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受到这些人的胁迫而出兵的话,或许还能用自己的力量来约束以保护百姓,什么都不做而任他们乱来的话,会导致更糟糕的结果,虽然内心并不情愿,但是还是出兵吧。”
“夏侯将军还记得这是什么地方吗?你原先在这里也是生活了一段时间的。”夏侯兰睁开眼睛,仔细看了看窗外的景致。“这里是····许昌!你们怎么把我带到这种地方来了!”那人说道“很抱歉没什么办法,毕竟我们实力也有限只能把你往我们的隐蔽地点带,潼关战场虽然到处都是曹军士兵不过探子也不少,想要把你往西转移太困难了,为此天网还损失了好几个人,不过你得以保全也算是一大成果。我们已经接到了主公的命令尽快地起事给曹cāo制造麻烦,不惜破坏掉一切组织也要把曹cāo内部搅得天翻地覆,那么也只能说夏侯将军既然没能成功地被我们救到主公那里去是一件件相当遗憾的事情,在内部起事的话成功率不大,估计战死的几率反而很大,虽然您这次活了下来但是说····”
夏侯兰站了起来,笑道“我已经死过两次了,自然就不怕死了,你们都有些什么可以使用的力量啊?如果人手不够的话只怕是难以给曹cāo造成太大的麻烦呢。”“这个将军倒是不用太过于担心,反对曹cāo的人从来就不少,我们联系上的有点力量也有不少,一起发动起来麻烦可以造得不小,到时候还得请您临阵指挥呢。”“这种暴乱式的巷战,并非我所擅长,而且那些士兵都是乌合之众,完全靠着各家家主来控制,想要统一指挥起来相当困难,不过好在这次是谋反大家都没什么退路可言,或许团结一致之下靠着气势和突然xìng的计划可以获得成功,对于我们来说控制许昌和皇帝就算成功,如果把陛下转走更好了,虽然我也知道几乎不可能,在许昌起事,考验的可不仅仅是人数和策略,勇气和人脉其实更加重要。就算是被围攻致死,只要成功攻下名义上的大汉的都城也是算不了有什么大的问题。”
“魏子京好口才啊,居然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青云直上直接到了五官中郎将麾下,成了魏国相国钟元常的亲近幕僚,这家伙升迁的速度绝对比弓箭和马更快。各位跟他一比完全就是个什么来着,一点都没有竞争力啊。”荀恽在茶会上对着各位酒肉朋友大发牢sāo,他尽管跟魏讽交情也不错,甚至有人说魏讽就是他们荀家人捧出来的,不过看到他这种火箭似的升迁多少还是表现的有些诧异。“德伟啊,你跟着陛下也有段时间了,最近皇上的健康状况似乎有些不佳,我有些担心有贼人会利用这一点对陛下不利,所以加强了对皇宫的防卫,这个陛下没什么意见吧?”
金祎说“这个好像没什么问题,皇上也说了虎贲军中最好多扩招一些功臣子弟省得他们整天无所事事上街sāo扰百姓来着。”荀恽说道“明白了,看来陛下对于某些贼人也是挺有防范意识的,据说魏王出征已久不少人都起了异心,这也是我们这些人该为之分忧的时候啊。”金祎道“正是,家父也是希望利用这次chūn祭好好宣扬一下陛下与魏王之间的jīng诚合作关系,所以到时候护驾的事情有劳了。”“你跟王必交情不错,这事情你向他申请批准好了,这种事情虽然是例行事务不过现在魏王不在还得多花点力气把条件列明了他才会同意。”“在下自然会做到的。”
王必正在审核最近送上来的各种表章,突然见到金祎走进来,也是笑着迎上去,“德伟,你那个建议我已经看过了,只是毕竟现在盗贼丛生,让陛下出去的话安全只怕得不到保障,还会让某些别有用心之人生出别的心思啊。”金祎道“这有什么难的,许昌的军队可是有四万多人那,而且光是护驾的虎贲和羽林就有一万多,太庙离城里有多远?十里都不到,这都保护不了那么这些人还不如全死了算了。再说了如果让陛下自己做出支持魏王的姿态,那些本来摇摆不定的人心思也会稍稍回收一些,对于稳定现在局事和彰显我们的信心还是有好处的,我同样已经跟夏侯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