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cāo到底在怎么做才是。我们全军而上固然可以撕开他看似弱点的中腹,但是这未必就不是陷阱,而其他的地方我们出不上力,也只能在好暂时静观其变了。”
孙绍也是感到很是无奈,自己根本没办法出力的感觉很是难过,虽然可以确定曹cāo一定把自己当成最重要的目标,但是面对荆北那数量极多的军团除非全力以赴是无法胜利的,而且还得对上曹氏第一善守之将曹仁。“攻入江东的话倒是可以插上一手,不过看上去那边的敌人似乎在做戏,打得一点都不认真呢。嗯?江夏?离战场很近啊,如果一旦有异动的话这里会最先遭到攻击吧。拉开两翼的话应该是为了中间突破才是,不过为何要摆出一套防守的态势呢?”“那么就暂时先等一会儿,不过可不能全天下都在打仗咱们却安然自得的过rì子,做好随时战斗的准备。”孙绍刚走出去没多远就有人说蔡夫人今天去祈福的时候抓到了一名刺客,不过没有江东人的任何特征,口音也是从没听过,感到有些奇怪,被俘虏后就一直不肯说话,希望由情报司来审问一下。“反正心里郁闷,拿这个家伙出出气也不错,揍到他说话为止也不错。”
“这种弩箭没什么杀伤力,居然是钝头的,专门打人穴道的吧,而且这把轻弩的张力很小,就是专门在近处将人击晕用的,失败了还有套索,看来是做好了准备呢。”孙绍看着刺客所用的武器不禁感叹道。然后对蔡瑢说“真是抱歉居然还让这种家伙惊扰到你,要是一个不小心被他抓了可就糟了,还好没出什么事情,以后出门的时候可得加强一下安全保卫才是。”蔡瑢却是笑了笑,“这个不妨事,倒是运气似乎不错,这位姑娘在房梁上待了许久,我一个人进去也是过了段时间她也没动静,最后被发现了居然是笑得摔下来的,怎么看都不是个专门的刺客,估计是哪里的敌对势力的人物头脑发热想要要挟于你才有了这样子可笑的动作吧。”
“女的啊,看得出来是哪里人吗?听你们说她的口音完全没有听过,看来可能不是荆益扬交甚至青徐兖豫的人士。”太史享道“不是青州也不是徐州的,跟据蔡夫人说也不是兖州或者豫州的或者冀州幽州的,(蔡瑢在兖州长大,认识的人中东边的几个州的都有,自己的姐姐更是jīng通多个地方的方言,自己也算是懂得不少,太史享则是跟着父亲学了青州徐州幽州扬州的方言,虽然各个地方差异还是不小,但是毕竟还是有迹可循,不过这些人没有一个见过凉州人,自然是听不出来的)实在是太难以判断了,连她说的话都得过好一阵才能想明白。”孙绍道“哦,那还真是有趣啊,带上来看看吧。对了,琤姬你还是先回去休息吧,你的身子要紧,莫要在这里浪费时间,我等一下就去看你。按理说排除了这些地方就只剩下并州人或者凉州人了,不过按理说曹孟德派来的刺客不会是这种菜鸟,倒还有点盼着看看。”
赵英被带上来的时候看到所有人都像看猴子的表情一样看自己感到很是羞辱,也怪自己自讨苦吃干嘛来干这种事情,还下不了决心,导致这样被人惨无人道的围观的状况,这使她这位虽然历经战火经历苦难却是一直在母亲羽翼下庇佑因而平安无事的娇惯女孩感到了极为耻辱,最终竟然哭了出来。“真是菜鸟啊,就这点水平居然学人家做刺客,也不看看自己的水平啊,实在是有点难以想象居然抓了这么个刺客,太过分了,不过女孩子哭起来似乎不太能忍心呢。”孙绍便走上前,按住她的手,“喂,菜鸟,别哭了,你这样的菜鸟杀了毫无意义,别做你的所谓英雄梦了,当然你得呆在这里反省一段时间,想绑架我的妻子可不能让你太舒服就出去的。就算是没有得手但你也是有预备行动,所以按理说你得在大牢里待一阵子了。当然了看在你还有点良心没有对琤姬动手的份上,不会判那么重的,喂喂喂,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怎么还在哭?再哭我叫人挠你的脚底板了。”赵英心里一动,“临湘侯?居然如此年轻,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似乎没什么威严,但是隐隐却可以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威慑,据父亲说魏王似乎也是如此,可是他居然摸我的手,这难道是····”
孙绍当时那一下其实是无意的举动,他安慰一般女孩子的时候就常用此道,走近了才仔细看清了她的脸,似乎也算得上英姿飒爽。“这种感觉似乎跟姑姑有些相似,英气勃勃的感觉,关西人吗?或许是并州人,长得也是不错,身材,嗯挺棒的,配上这身衣服比起刘绚来说更加出sè,似乎跟姑姑想必也是不遑多让。而且这身高实在是有点惊人,居然比我还高,虽然我还能长,不过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喂喂喂,怎么又想歪了,这可是想要绑架琤姬的暴徒,居然想品评起人家的姿sè来了,我这是怎么了?”赶紧正了正神sè,做出正人君子的摸样,“同志你说句话好不?现在你是俘虏啊,这个时代可没有沉默权的。”赵英虽然止住了哭声,但是还是咬着牙不愿意说话。“真是嘴硬啊,不过这样的家伙确实不像是专门的刺客,意志也估计没那么坚定,是否应该考虑用一些软折磨的办法逼她开口呢?”“软折磨?”“是啊,这可是位美人呢,折磨起来似乎有些辣手摧花的感觉,那么就不直接给她身体造成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