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陵。“看来事情不是一般的糟糕,阿郎如今甚至还没来得及接我们到益州身体就撑不住了,面对刘备的侵袭他也无力再抵挡,如今几乎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那些部下平时俯首帖耳,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成了一盘散沙?”周循接道“兄长曾言他若身死部下必然直接崩溃,那么这个情况同样适合与父亲,众将之所以云集在父亲手下,也就是因为佩服他的才干,认为能够在他手下不断赢得胜利,从而为自己赢得一片更加光明的前途。一旦这个条件无法达成,也就没有办法阻止他们去想别的东西,如今父亲病重不起,益州政权有覆灭之危,对于他们来说即使击退了刘备也很难保得父亲无恙,最终还是得易主,自然要停下来去考虑谁比较适合。”周映道“兄长来帮忙的话,父亲应该会没问题的吧。只要父亲还在就应该没什么问题。”“并非如此简单,兄长也是希望能够和平的吞并掉我们,他毕竟也是不能允许父亲这么长期的dú lì在外,现在之所以只接受医生就是怕他趁机反客为主,虽然说xìng命自然无忧但是寄人篱下总归不是上上之选。况且江东诸将对于姨父和兄长的敬佩和感激绝对不在父亲之下,对于他们来说这么有什么太大的区别,现在情况还没有到最糟的时候,或许会有转机····”
小乔道“胤儿,你说错了,如果现在还抱着侥幸心理的话那可就真的得让你父亲陷入不测了。子续似乎已经开始筹备粮草军械,可见他对于益州其实是志在必得的,对于他来说这里就是群龙无首的状态,也正是他的机会。就算是接受了他的药物救助,以你们父亲的病情也非得一年半载才有可能好起来,有那个时间大家的心早就散了,再说在南中那种地方怎么养病?这样的情况下还想着靠我们自己的力量度过难关?与其让益州被刘备攻破我们流离失所的跑过去,还不如放开一点主动一些。子续并非无情之人,从他的书扎上看得出来他不太可能会亏待我们,阿郎如今也是无力再指挥军队了,他自己的情况自己更清楚,既然发来书信说尽量向子续求助,也是做好了让步的准备。也罢,我就带循儿去一趟泉陵,以谈论婚事为由去探探子续的口风。”周映道“那么我们怎么办呢?”“留在这里,多听堂兄的话,这一带的守军全部转到北向,对于东边做成不设防状态。料想子续不敢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要趁人之危。”“这太危险了,完全不该····”“不必多言,这种时候不能把姿态放低的话,那是得不到帮助的,必须至少保住你父亲的xìng命才是。”
“主公,文锋最近的行踪似乎有些诡异,好像有点不安心与工作的样子。”“或许是压力太大,想暂时放松一下吧?我给他的压力倒是当真不小,如今已经二月了,但是依然毫无头绪,他也是有点心急吧。”丁奉道“似乎不完全是这样,他以前似乎就喜欢一位寡妇,曾经向她求婚被拒,因而伤心了好一段rì子;但是这段时间他又开始去找那个人,按理说那个寡妇只是个南阳人,丈夫曾经参加过我们部队,在前年的战斗中阵亡了,现在有一个刚满岁的女儿。应该说也不是可能对营救二娘子有帮助的人物,感觉文锋这么做多少有点怪异,虽然说只要最后任务完成了浪费点时间在私事上也没什么,不过很明显他的任务还没有完成,这样的行为可是相当不好的。”孙绍笑道“承渊啊,打小报告可不是什么好行为,虽然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但是锐志的为人我还是信得过的,这样的事情他是做不出来的。你想想要是连你都知道了那么他做事情的不紧密都到达了什么程度,这是文锋一贯的作为吗?他只怕是有什么企图才这么做的吧。”丁奉还是感到有点怀疑,“您对于我们的信任我是感到很感激,不过什么都不问任他这么下去就怕有个万一啊。”“这个我会考虑的,你有这样的jǐng惕我很高兴,不过没必要做得过头了啊。”丁奉依言退了下去。孙绍看着空荡荡的大厅,叹道“你可真没必要那个样子呢,就算没抓到刺客也没必要自己去当诱饵吧。可能我确实是下的任务有点紧了,一连损失了二十几个密探也没能接近,反而是让对方的防卫越发的严格,失败了我也是一时气急对你说了些重话,可是这样可真的时间糟糕的事情。自作主张的行动万一出了事情损失可比几个刺客带来的威胁大得多了,我也有必要再派些人手协助你才是。”
正想到这里,门外来报说甘宁求见。孙绍见到他似乎有些焦急,“出了什么事情?是准备前往蜀地的事情有些不妥吗?有困难的话就跟我明说了吧。”甘宁道“并不是准备出征的事情,而是犬子的问题,前rì犬子在城外游荡之时无意破坏了一些粮食,结果被大三娘子抓了个正着,不仅被痛揍了一顿,还被送到官府吃了一顿板子,现在还在罚作中,是否请临湘侯放了他让他到军队里戴罪立功?这小子xìng格虽然有些顽劣,但是打起架来还算一把好手,在我手下的话也应该能够镇得住他····”孙绍道“兴霸你是否想过他若是不在你的庇护下生活会是什么样子?是否会胡作非为给别人带来很大的困扰?今天还是破坏粮食,说不定明天就可能纵火,如果不加教育让他以为立下战功就可以没事的话,那么以后只怕是就无法无天了。虽然说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