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想要个痛快的,老实回答我们的问题!”马秋啐了一口“呸!听都没听过是哪边的杂鱼,居然这么大了还躺在老娘怀里吃nǎi吗?还想问老子的话,老子可不想跟你这小毛孩废话!”赵月大怒,他最讨厌别人说他离不开母亲,尽管确实是这样,一贯不太习惯思考的他在没有母亲的指点的情况下往往会出一些很扯淡的失误,这跟王异喜欢大包大揽也很有关系,在死了两个儿子之后她对于这位独子是极为溺爱,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为他安排好,在母亲的指点下他也是做什么事情都无往不利。不过这也造成了赵月不喜欢想问题的严重问题,赵月尽管自己也知道智力上由于不经常动脑子有些滞后,但是若是老是被别人这么嘲笑也是件很难受的事情,对于这样的嘲笑也是极其讨厌。
赵月当时就是恼火之极,一脚踢了过去,马秋倒在地上摔了个趔趄,随后从怀中摔出一个玉镯来。赵月拾起来,脸sè大变。“你··从哪里得来的?”马秋大笑道“作为败者就一点觉悟也没有吗?胜利者就可以获得主宰一切的权力,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只是可惜那小娘皮当真不经干,大爷还没尽兴就死了,哈哈,也算是划得来了····”赵月的脸sè转为惨白sè,“我杀了你!”王异赶紧吩咐赵英“让你哥哥冷静一下,你去杀了那个羌胡种,别让你哥哥一下在过度激动了。”马秋也火了,他最憎恨别人叫他们家人“羌胡种”,虽然他们确实是羌胡种,“混蛋,胜利者对于失败者的主宰天经地义,你们不是一样想要杀我吗?却以为自己有多么高尚吗?屠杀敌人的父母孩子,**他们的妻女,不过是司空见惯的事情罢了,也只有你们这样的虚伪的家伙才会不敢承认!如此的低下还算什么西北人!”赵月道“羌胡种的逻辑便是如此吗?”说罢一刀削掉了他的一根手指,马秋痛得大喊一声。“现在知道疼了?你当rì随意杀伤抢掠**之时可曾想到过他们的痛苦!我今rì就要一刀一刀削了你!”说完又是一刀削掉了一片皮肉,鲜血直流。赵英看到这样的情景尖叫了起来,随即怕哥哥发怒又停了下来,王异捂住赵英的眼睛“英儿,下去,别看。我来看着你哥哥就是。”她也是心有余悸,今天审个俘虏弄出来这么大事情,当真是没料到,为了避免女儿被这种血腥场景吓到,赶紧让她退下去。听到赵月发狂似的一刀一刀砍下去,马秋一开始还是大声叫喊,但是很快就变成了哼哼的声音。绕是王异见惯了杀戮,但也没想到儿子凶xìng激发起来如此恐怖。如此进行了将近半个时辰,血肉横飞之下已有多处见骨,马秋似乎已经没气了,但是赵月依然在砍,眼睛呈现血红sè,手中刀不曾有半点减慢。王异叹了一口气,也知道他这是在发泄心中的怒气,只是在一旁默默的看着。赵月最后jīng疲力尽,直接倒在了地上。王异将儿子扶起来,下令亲卫上来打扫一下,随后把赵月扶进了房间里。“母亲··我···”王异道“不要说话,娘知道你心中有怨气,总得让你有个宣泄的途径,对于那样的恶人也不必有什么怜悯之心。她的遗物,你就保存好吧。别忘了这个仇,除了这家伙以外,马超、刘备、彻里吉、杨千万、窦茂,一个都不要放过!”
剑阁。“已经到最后关头了,虽然疲惫不已但是总算还是有收获的。”张飞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胜利之后开一天酒禁,大家放开了喝就是。”众人闻言大喜,他们一路从yīn平道走过来,又在成都平原上打了一仗,在成都休息了没两天就马不停蹄地跑到剑阁,一来就是攻城战,而且费了不少伤亡才算是基本打下来了,大家全都累得要死,一听到有奖励各个眼睛都直了,纷纷鼓起余勇向前面冲上去。陈武见到大势已去,两边的敌人都攻了过来,自知必死无疑,于是拔起了十几根短枪在手,当做标枪专门向敌军军官投掷,连杀了七八个队正以上的军官,但是这样的举动也是大幅度耗费了他的体力,逐渐的再也没有办法扔得动标抢了。张飞大喊道“贼将,我也敬你是条好汉,就此投降吧,保全你手下的士兵不死。”陈武苦笑道“这可不是我能够决定的了,想要我的xìng命容易,但是想要我投降却是休想!”说完双手各举起一只标枪向着张飞全力扔了过去,张飞见来得凶,用长矛拨开了一只,然后一个闪身躲开了另一只,但是却是插入了身后的一名亲卫身上,陈武见到一击不中,摇了摇头,大喊一声纵身跳下了山崖。“这家伙,还真是顽固,居然如此之狠。算了,反正也算是拿回了这个天险,大哥控制南方的目标总算是完成了。”
味县,大帐之中,周瑜忍住苦味把药一口灌了下去,“此处cháo湿炎热,实在是不适合修养,因此您还是回到江阳去休养身体为好。”周瑜说道“现在不行,毕竟我这病要是一旦回军的话会立即被大家看见,我总不能撑着身子强行骑马回去,现在身体总算是好了一些,大体上也是可以做些事情了,现在南中初定,什么事情都要我们来进行恢复,可不能让大家知道我病倒的消息。不要太担心,大约再休息半个月就可以走路了,然后巡视一圈再坐上车子走好了。”法正道“您的身体是极为要紧的,若是您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可都是毫无主意的啊。”“不要说得那么严重,还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