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小妹知道了也一定会高兴的吧。襄阳,不远,曹孟德虽强,但是年纪已老,几个儿子为了争夺继承权明争暗斗,等他一死未必北方就平静得下来,主公的机会就来了,那么天下的归属也将不再有悬念了。”庞林捏紧了拳头,“等着我啊,江陵到襄阳不过三百里,可是却把我二人分隔两地,绝对不会令你失望的,谋略我比不过大哥,应对礼仪比不过兄长,人望风流比不过堂兄,但是我也已经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临湘侯乃重法之人,而我所擅长的正是能供坐下来苦修的毅力和不弱的记忆调理能力,我会在这方面走出自己的路的,阿照,你的夫君绝对不会让你白受这个苦的,我会风风光光的把你迎回来,就像临湘侯去年迎接陈夫人那样,虽天下不耻,吾其行欤!”
桑干旁边,“来了吗,那么布阵吧。”曹彰听着如同山体涌动版冲来的鲜卑骑兵的声响,知道他们已经到了附近,于是大家用战车迅速地结阵,外层迅速的插上三层鹿角,一半骑兵躲在最中间,其他的跟随曹彰在外层布阵。“如此奇怪的阵型,明明是一个防守阵型,却把骑兵放在外层,这不是明摆着给我们消灭吗?”轲比能沉吟了一下,下令道“那么分出五千人环shè牵制车阵,留下一万人预备队在我这边,其余的人全力进攻敌人的外层骑兵!”曹彰把骑兵们排成了一个V字阵型,主要护住车阵的两翼,当鲜卑军队开始试探进攻的时候,不得不面对车阵中利用掩体不断的shè箭的士兵,在机动shè击没有起什么效果之后,段延阵下令骑兵们对着曹彰那薄薄得一层侧翼发起冲击,在他看来这种没什么机动xìng的阵型中他们退无可退人数又少,就算是战斗力高强又如何,骑兵跑不开的话只有被消灭的份。结果一直处于低速状态下的曹军骑兵面对冲击的时候直接往两边闪避,而鲜卑人却没办法把全速冲刺的战马变向,全部撞到了鹿角和战车外层的长抢上,然后后面的士兵也停不下来继续撞了过去,一下子撞死了百余名骑兵。曹彰的骑兵在侧翼往中间进行夹击,这下子反而是鲜卑骑兵跑不开了,在没有速度的情况下不仅被已经加到中速的曹军骑兵冲杀了数次,骑兵们高大的目标更是成了里面曹军步兵的(这些步兵其实就是战车兵,装备有强弩,坐着车子来的以跟上骑兵的速度)活靶子。鲜卑兵在无法机动的情况下被击杀的一干二净,段延阵大怒,想要让士兵们再攻。轲比能道“硬来是不成的,敌军战斗力不错,我们的士兵在马上肉搏不是他们的对手,虽然人数少,但是想要消灭这么快就摆好了防御阵型的他们可得费很大的力气,如果后退的话他们阵中还有一支奇兵,估计就是等着养jīng蓄锐出来追尾的,在这样的战斗中一旦后退很容易被击溃,那么不如凭借着我们的人数优势耗死他们,人马分成五队不断轮流进攻,两天之内要是攻不下来,就撤退!”
轲比能转换了战术,这一下子曹军的压力陡增,不过同样的为了增加对阵型的压力,轲比能让预备队也同样出击,不过在防御阵型中一直没有机会出击的夏侯霸等人开始焦躁了。“再这么下去只怕是不成啊,至少得拖住一天才行,这么拖下去鄢陵侯怕是在外围压力很大,一旦被不断冲击拖得疲惫了是有被消灭危险的,打开阵线让我们出去把他们放进来,他们能轮换咱们也能。”秦朗止住了他,“且慢,我军本来就少,要是一旦放开阵型了,未必不可能被敌人攻进来,一旦全军溃败整个计划就失败了,现在鄢陵侯还支撑得住,敌军的气势却越来越弱,但是显然还没有到疲劳的时候,不能这么来。对了,对于近身的士兵,你们一样可以用骑弓去shè击,杀伤程度还是不小的。”夏侯称道“鄢陵侯视你如亲弟,说出这样的话来你难道就没有一点想过孝悌之义吗!”“三哥没有到要不行的地步!他也一定不希望大家出击吧,所以才一直没有传令,为了胜利大家忍耐一下吧!”郝昭道“不要争了,就算是放开也不是不可以,而且也可以吸引敌人的攻势,我有办法守得住这车阵。现在就放开好了,正好引诱他们来攻击车阵。”于是郝昭一声令下,把车阵放开了一个口子。段延阵看到敌阵中有空隙,急忙把不少士兵投了过去,曹彰的压力也减轻了不少,他战斗了快一整天,手上杀敌已有近百,身上中了七八箭,只是因为铠甲厚重才没有造成什么影响,不过早就累得不行了。看到车阵开了口子,也知道是部下担心他的安危,心中陡然一紧。不过看到冲进去了鲜卑骑兵全部陷在了口子上,动弹不得,也算是松了口气,在骑兵们冲进将近一半的时候郝昭下令大家把车子往一旁用力推,口子陡然一小,然后步兵们用长枪组成了新的阵线,愣是把对方顶了回去,直到冲进来鲜卑人才发现这口子越往里越小,而且大家挤在一起发挥不出力量,只得跳下马来步战,不过在步战中他们的劣势更加明显,也是只有被屠杀的份。轲比能见到这种情况,下令道“先进攻车阵,不断的消耗下去就行了,他们现在没有车子掩护在我军的箭雨之下伤亡必定很大,撑下去可以击退他们。”曹彰在口子打开之后从后面击灭了冲进来的骑兵,而夏侯霸等人则是从阵中冲了出来接替了他们的侧翼护卫职责。“本来是打算让你们发动致命一击的,不过敌人如此顽强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