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主将凌统看到对方来势凶猛,让大家先稳住了阵型。“来得好!”凌统亲在带着亲卫的jīng锐冲在第一线,“挡我者死!”长刀一击横扫将前面的两名士兵斩断,随后利用惯xìng一个闪身躲开了旁边的攻击,亲卫们则利用对方出手的破绽斩杀了那些出手的前排士兵,凌统闪避开后又是一声大喝长刀竖劈将一名什长直接劈开,鲜血和脑浆溅出老远,周瑜军的士兵被其勇猛鼓舞,都奋力向前。刘备军本来就气势不足,完全靠着一股勇气企图拼一下,这头一轮被顶了下来气势立马弱了下去,看到那几名前面的士兵死状极惨纷纷露出了怯意,“这下可就麻烦了,看来只能凭者必死的觉悟战斗了。”费观看到士兵们明显动摇,喊道“我们的后路被伏兵截断了,若是不努力奋战只有战死一途,大家务必要死中求生!”凌统则是在连续又斩杀了三人之后大喝“降者免死!斩杀费观之人赏钱五百贯!一起向前!”结果这一声吼之下更多的刘备军士兵放下了武器甚至是倒戈相向,费观见到形势已经不可控制,知道是大势已去,于是带着剩下不愿意投降的人发起了自杀冲锋。本来属于自己人的两方激烈的交战起来,顿时处于胶着状态,但是很快的没有追到邓方的伏兵部队又杀了回来,从后面突击刘备军,费观的部下在夹击之下全部崩溃,他自己自杀未成,被周瑜军的士兵活捉。“这似乎是位将领么,带回去审问,要是条大鱼的话那可就赚到了。”
邓方好不容易逃回关所,关卡上的法正说道“子敬,拿出你的决断吧!”孟达抽出剑“看来是时候了。”邓方不明所以,大声喊道“孟子度,快开门,敌人就要来了,这可是费宾伯用自己的xìng命换来的!”“费观已经死了,这个家伙可是条大鱼,拿着他去作为功劳正好。”孟达叹了口气,说道“那么,就决定吧,打开门放他们进来。”“子敬?”“在城门口一举全部拿下!”邓方刚刚走进城门,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士兵用刀背敲中了后脑,一声“子度”还没说完,就觉得头晕目眩从马上掉了下来,几名逃回来的士兵拔刀想要反抗,却被早有准备的守军士兵抢先砍翻在地,孟达大喊道“我是孟子敬,不是孟子度,我已决定投靠夷陵侯,诸位若是识相的话就遵从,否则就是这些人的下场。”士兵们犹豫了一下,纷纷放下了武器。法正说道“恭喜子敬了。”孟达道“希望我们这次的选择是正确的,刘备这样的家伙确实不是一个值得我去投靠的人,那么我希望夷陵侯能够有相应的器量。”
“我是刘益州的二公子刘阐,从费观之处逃了出来,快放我进去。”汶山的卫兵不敢怠慢,赶紧去报告许靖,许靖也是大吃一惊,赶紧下去迎接,远远的望去还真是刘阐,惊疑更甚。毕竟刘阐此人才干一般,在兵法上的造诣连其兄刘循都不如,这居然能够一个人能跑的出来实在是出乎常人的意料。等到走近来才觉得有些不对劲,陈祗小声说道“外公,是我,现在不要声张,回去再作计议。”许靖吓了一跳,自己的外孙居然假扮刘益州的次子?还有所图?这个多少令他这位老人感到了很大的压力。等到走近太守府,许靖赶紧让仆人们退了下去,只留下他们爷孙两人,“怎么回事?敬伯怎么化妆成二公子了?”陈祗道“我本来帮助二公子逃了出来,结果不想二公子体力不济被追兵追上来,我虽然拼死保护但他还是重伤,不久便伤重不治了。只是我觉得既然没有人知道,那么一个二公子还是有价值的,于是我就自己假扮成他的摸样,怎么样?外公若非与我熟悉也很难认得出来吧。”许靖道“你有什么想法?”陈祗道“夷陵侯最畏惧的就是益州旧部的不服,那么如果有一位名义上的益州牧继承人宣布向他臣服的话,一定能够断绝掉不少人的异心,这样对于夷陵侯的未来也会有很大的帮助。我想做的就是这个,反正那些人大多与这位二公子没什么接触,我装的也算是够像了,我想没什么问题,大不了就用这个假名过下去便是了,或者说想个办法在一段时间内让‘刘阐’死掉,而我再冠冕堂皇的出现。”许靖道“这也未免太过大胆,你这是在弄险啊。”“若不冒些风险,怎么能够成就大功名呢?我还年轻,自然要用些不一样的方式来出人头地。请外公放心,我一定不会出问题的,就等着我成功的那一天吧。”
“叔父,现在水军的情况怎么样?”孙奂道“船只是补充的差不多了,加上之前缴获的水军比之从前已经更加强大。只是水兵的训练没那么容易跟上,大量新兵的进入给水军的素质带来了不少的下降。现在要是有行动的话只怕是未必能够有很好的效果。”孙绍道“现在不是用兵的时候,我是说现在防御的力量是否够用?”孙奂道“防御的话面对吴侯之怕是有些困难,毕竟不可能再故伎重施了,要是他全力攻过来的话一个不小心可能全军覆没。至于曹cāo的水军力量几乎就是零,对付他们肯定是没问题。”孙绍道“配合陆军也未必就会输,再者计谋未必就只有那一种,到时候看机会未必就找不出敌人的破绽,那么应该是够了。叔父就等到大婚之后再回去吧,也算是一个小休假。”孙奂道“那么就这样吧,毕竟作为主公的亲属若是连这种事情都不来,那可太不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