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你也会很痛苦,回去的话至少你可以不用管什么,没必要再纠结于其中,好过在这里无所作为,当然这一切都看你的想法,你自己的选择我绝对不干涉。”周循怒道“兄长是说我回去再跟你为敌很舒服吗!你要是跟父亲成为敌人我无论在哪里都会很痛苦,不管是参与其中还是所谓的置身事外!难道权势对于你们两位就如此重要,以至于亲人之间就无法调和吗?”孙绍叹道“这已经不仅仅是权势的争夺了,我们双方都有一批拥护者,他们的意见对于我们的都有着很大的影响,不论是理念不可放弃,抑或是为了他们的出路,走到了这一步就不可以后退,这一点我理解姨父,明白大家其实也已经没什么可以再说的了。我所希望的是能够和平解决,只是有些事情并非如我想象的那么容易解决····”周循也是感到极为无奈“这样的悲剧每天都在上演,您跟父亲本来没什么宿怨更是极为紧密的亲人,而却因为理念与天下的野心走上了为敌的道路,这是我无法跟你们与孙权的决裂相比较的。”“这没有道理,然而却是现实。算了,不说这个了,到时候我会送你一份大礼,你若是喜欢就收下吧,记住我这个当哥哥的,其实我还真是不称职,这么长时间咱兄弟俩很少像今天这么推心置腹的谈话,还真是对不住啊。”“不必再说了,兄长你也经常来慰问我,你的众位家人也跟我算是熟悉的了,rì后的结局,就交给命运来裁决吧,无法去想像啊。”
梓潼,周瑜军大营,“他居然看出了刘璋被杀的真相和现在的局势大概却没看出来我军是在等待粮食,真是其智如目,见百步而不能自见其睫,不过这样的分析能力也算是相当难得了。”蒋干道“恭喜主公了,他现在可是以为我军正准备赢他们的号召进攻北部的费观,那么我军完全可以转过来按照他们的想法去做,要是能够想办法把他们的军队调过来,不论胜败都能够为您解决一个大问题了。”周瑜道“这位法孝直很有意思,对于我军也没什么恶感,招降这些刘璋的残党关键还得再他跟文休公身上。”“文休公都一把年纪了,就等着留个好名声安心入土呢,您还是别去麻烦他了。”周瑜道“没事,也不是让他明面上出来,只是分析一下形势,劝劝他们而已,毕竟文休公怕死油滑的名声在蜀中还是
挺有名的,就算是这么说也没什么。”蒋干道“您这还真是太看得起他了,文休公这些年为了保持名士风度可是费尽了心力,被您这么一说他就几乎是一文不值似的。”“那倒不是,文休公的风度和气质都相当不错,待人接物也极为有礼,算的是一位绝对优秀的名士,只是处理政务的能力毕竟是不足,能够居于师保之位却没办法担任什么具体的职位,跟孔融极为相似,能够尊敬却不可重用,跟那位法孝直似乎正好相反,他的智谋出众人品却不怎么地,而且心胸不够广阔摆在台面上有些不太适合,可以倚为心腹却不当居于众人皆知的高位。”蒋干笑道“您还真是刻薄啊,把天下的名士都骂完了,这多少也是受了临湘侯的影响吧?”周瑜道“子续比我可要刻薄多了,他可是明确的打出了唯才是举的旗号,没有本事的人不管名声再大德行再优秀,他也不会放在具体职位上。而那些虚职可没什么好职位,除了最高的几个以外都不没什么好的。”蒋干道“曹孟德也是有类似的做法,所谓治世能臣乱世jiān雄就是对于世界的革新者吧?子续也在学着他行事,那么这个世界想必会相当好看的吧。”
江阳。“现在只剩下不到四千人的部队了,加上江阳郡的郡兵勉强可以凑个七千人,单凭自己的力量只怕是连守城都不够。听说听到成都陷落的消息之后严太守的军队士气低落结果在梓潼被击败了,那么我们现在就危险了,坚守的话还是死路一条,主公的援兵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蜀郡的那些墙头草更是靠不住,可恶啊,当时要是不撤退就好了,就算把部队拼完也至少能够等到严太守的援军到达啊(严颜试探攻击了一下就没有管阆中城而是直接穿过去,结果败退回来的时候受到了袭击,粮草损失大半,因此陷入了困境)。”黄权道“再叹息也没什么用,主公这一撤退,不管成都是否被攻破,士兵们都会人心惶惶,加上周瑜确实在我们的后面招募了一支部队,加上煽动的那些叛贼,如果从后面冲过来的话,我们也是扛不住的,下场跟现在基本没什么区别,这次胜败的关键,其实是在主公。”李严道“我们也没办法去责备主公啊,毕竟他没有上过战场,又被领内的豪族额们搞得焦头烂额,碰上这种事情先想到保全xìng命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大家现在只怕是连江阳郡都守不住了,再被攻击的话就只能退往巴郡决一死战了,那么我们的命运几乎已经可以决定是毁灭了。”大家听了这句话都唉声叹气,感到气馁不已,张任想要说几句鼓舞人心的话,不过形势已经如同李严所说的那样,除非大家运气好到爆益州的豪族们全部起来反对周瑜,那么大家的结果基本上就是这样的,至于逃到南中去,下场说不定更惨,要是一个不小心被叛乱的蛮子杀了就亏得太大了。
这时张翼走了进来,“巴郡有使者前来,带来了重要的消息和他现在做出的决定,希望只有我们几个观看然后做出决定。”张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