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你有什么好建议吗?”周鲂道“承宗兄长也是去年加冠的吧,作为当年二十六亲卫中成长第三快的人(他前面是丁奉跟文锋),得到主公的亲自加冠,那可是了不起的荣耀啊。在下年幼不才,如何敢用得上指教二字。只是以我之见士武也知道坐守城池必然是死路一条,如今他直接控制的地方已经只剩下广信等三个县,人口不足十万,士兵不过七千,还都是疲惫而且没有经过严格训练的士兵。他当然会想着趁着我军现在换将而临时不稳的机会给我军一个打击从而脱出重围,这就是机会,只要诈败几次让他轻视我们,以为新来的将领不过尔尔,我想就能够把他引出来了。”丁封道“独当一面跟原来仅仅执行任务的感觉还真是不一样,阁下的计策应该对付士武这样的烂人是够用了,就试试吧,大不了暂时把端溪县让出来(南方的州郡面积都很大,某些县的面积甚至超过了北方的比较小的郡),士武如果尝到了甜头,我想他就算明知有威险也会扩大战线的吧。”“苍梧离荆州太近,随时有可能威胁到主公在泉陵的后方,这颗钉子不拔出是不行的,就让此次彻底地让士家断绝吧。”
成都。“主公为何准备如此缓慢?虽然庞羲跟您多有过节,但是巴西郡毕竟还是您的属地,周瑜现在攻破了巴东,又派兵牵制巴郡,若是您不出兵的话只怕会被步步蚕食的啊。”刘璋坐在主位上,看着下面的法正着急的样子,说道“我的难处不少,现在钱粮还凑不足,出兵出不了太多,那些世族平时一个个吃着我的恩惠,我可是年年大赦,有什么罪过全替他们赎了。可是一到要他们出血就一个个的都哭爹喊娘的说拿不出来,而且还反对我的军队经过他们的庄园,孝直你说这是什么道理嘛!”法正听着主公发牢sāo,也知道他是手不够黑,心肠太软弄得这些人无法无天。现在连使唤都使唤不动了,作为主公到了这种份上,真是悲哀。(当初刘璋之所以越过兄长刘瑁成为益州牧很大程度上是由于益州的士族认为他为人柔弱,能放纵他们的特权)“那么主公还是有请黄公衡和张永年他们出面,前去说服那些世族,让他们让道并且线上补给好了,就说周瑜这一来必然要带进来一批新的既得利益者,他们的存在一定会影响到现在这些世族的地位的,这样的话大约是够了。”刘璋道“你说的不错,现在几乎成了我求着他们出兵了,事情怎么会这样呢?难道我给他们的好处还不够多吗?”法正显得很是无语,对于主公的这种企图靠着不断的事恩来笼络世族的想法感到很是无奈,明明恩威并施才是正理,他现在给的好处都给滥了,人家都不领情了还想再出点血要别人帮忙,哪有这样的道理。“主公,蜀中大族放纵不法,就该····”“好了,商君的那一套可不适合我们现在去做,蜀中要的是稳定,要和谐,这才是最重要的,明白了吗?”法正的手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再一次抓紧了,自己的想法根本无从发挥,再让他们这么无法无天下去又怎么能够实现自己辅助明主一统天下的夙愿,哎,季玉大人本来就不是什么明主,只是对人宽仁才能得到我的效忠,既然你自己都对于基业不伤心,我又瞎cāo什么心呢,倒是周公瑾····现在先看看好了,毕竟主公还是在困难的时候帮了我一把,若是并非到了那种地步还是不要背弃他的好吧。
广信,士武坐在大厅里。“果然主将被毒药击到之后敌人就显得人心惶惶了,新来的家伙也没什么可怕的,不过是连败几阵连一个县都丢了的人物罢了。现在我们可得想方设法的撑破这个包围圈,再让他们包夹的话我军就完蛋了,因此端溪县必须守,就算是强行征兵也要度过这个难关。”他现在心里也是暗自悔恨,干嘛偏偏要跑到老家来,仅仅是因为不满步骘坐在作在南海郡的太守府来命令自己,就一头钻进了这个大突出部(三面被包围),现在搞的这个样子真是难过,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苟活又如何,总好过被干掉(士家跟孙绍是死敌,他可不指望投降能活命)。正在分派兵马的时候,外面的传令兵来报“发现了一只打着孙绍旗号的兵马正从西面经过,按照路线的话应该会在后天走到离猛陵县非常的近的地段,请问是否要出击?”士武一听跳了起来,“真的?那么····”“没错,亲卫队的盔甲和武器是绝对错不了的,而且数量也是极多,他若是不自己出行是绝不会把四分之三的亲卫队都带出来的。”士武大喜道“扭转战局的时候到了,现在点起jīng锐一千五百人,随我去袭击那位自称交州刺史的逆贼吧!”他现在可是顾得不那么多了,以苍梧剩下的三个县跟强大的孙绍交手,那是毫无胜算的,只有抓住了这个机会一击必杀他才有机会翻盘,却丝毫没有去想孙绍可以选择的道路很多,却偏偏选了这条虽然近但是道路颠簸,而且还受到敌人威胁的道路。
四月初二,士武带领jīng锐前往袭击孙绍的亲卫队,在看到孙绍军人数不多的时候士武也是欣喜不已,赶紧让大家放弃阵型直接进攻,但是孙绍军显然是早有准备,一路假装败退反而把他们引进了绝地,孙绍自己也带着后援部队堵住了苍梧军的后路,士武陷入了两面为难的境地,在计量了一下之后直接带上全部人马直冲孙绍而去,然而却是一脚踩入了孙绍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