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咋了,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周胤问道,周循道“哎,被人奚落了,不说也罢。”周胤道“你不是去找诸葛恪了吗?他现在可是折节向学的谦谦君子呢,好像不是那种系会嘲笑人的那种吧?”周循显然有些不满意,“好了啦,诸葛恪自然不是那种人,我是说他姐啊,刚到就是一句‘你这名义上找恪弟切磋学问,实际上是来看赵姐姐的吧(赵达之妹,赵雎,江东第一绣工名手,虽然只有十一岁,但是手艺却是公认的极强,也是诸葛夫人和女儿的女红老师)’,我当时就生气了,和她辩了几句,结果却惹来了诸葛恪和赵娘子,这当面被人说道的滋味可不太好受啊。”周胤道“诸葛娘子为人喜欢讲气派,不仅出行的时候要就讲究气势,她那一身首饰只怕是母亲也不能比,听说兄长xìng喜简朴,只怕兄长不会对她多好。”周循道“这不是你我该关心的,让兄长自己头疼去吧。倒是父亲这是在学大禹吗?三过家门而不入?”周胤道“三过家门而不入啊,毕竟事情有些紧急,他也是没办法而已。倒是哥哥这是在转移话题啊,你好像这段时间去找诸葛恪的次数明显增多了,貌似你也是意不在此吧?你也没必要因为仰慕兄长就连他的一举一动都要模仿吧?他为人风流你都羡慕啊?”周循一时无言,正要为自己辩解几句,却看见外面走进来一个高大的身影,“父亲!”周胤却是先责问了起来“父亲你这回来的时候连家都不回只怕不太好吧,妹妹出生的时候你也不在家里,母亲也是受了不少苦呢。”周瑜抱起了儿子,“哎,我这个当爹的,确实不太合格,这一去居然快两年都没回来,真是难为你们了。这段时间学问都进行的怎么样了?可不要让你们的兄长超过太多了。”周循道“我们自然也是在以兄长为楷模,时时都不会懈怠。”周瑜道“好了,大家可以离开了,就不必再留在此地了,等到了江陵在考较你们。”周循道“其他人的家人也离去吗?”周瑜奇道“你问这个干什么?我们走自然其他人也走啊。”“哦,随意问问。”
“夫人,这段rì子真是太委屈你了,家里的事情还是都靠着你才得以正常运转,孩子你也是很负责的教导,想想这些我真是有些愧疚啊。”小乔道“阿郎不必如此,这也是我该做的,映儿很乖哦,可比她的两个哥哥要老实的多,就是不知道她是不是能和你熟。”周瑜笑道“一回生二回熟罢了,我也是失职一直没来照料过她,这才有些疏远,等过一段时间会好些的。哦,我们马上得收拾行李启程了,去江陵,以后就彻底离开此地了。”“就要走了吗?我只是还有些担心····”周瑜道“你说的是,这个事情即使你不说我也得问你,临湘侯太夫人究竟被囚禁在哪里?子续助我良多,我也不能不有所回报,就当是解除他身上最大的一层枷锁吧,以后他就再也无法被别人限制了,我也很是期待啊。”“姐姐其实一直在临湘侯府,子续的人据说组织过营救结果因为没找到人而失败了,就以为那边没人因而到处去找,其实姐姐一直没有动过,她始终在临湘侯府里,只是所在的房间一直在变化,我看到总有一些一定是她用过的物品从里面不断的扔出来,又没有发现有真正转移的迹象,尽管有过几次假转移,但是能看得出并没有真正的动过。”周瑜笑道“那就好了,也正好给子续一个回报。”小乔道“子续的xìng子似乎变得太多,好像他以前并非这般憎恨和他对立的一面,为何现在却····”“确实如此,子续受了这一大劫,xìng子也坚韧了许多,对于他的敌人就狠了许多,虽说他明显还掌握着一个度,但是一直独断专行下去只怕不是什么好事,以后得跟你姐姐说一下,让她好好教育一下子续。”“事情还在未定之天,阿郎为何这般笃定?”“若是没有把握,我是不会如此有信心的跟你说的。”
“这些家伙连战连败,一路退到了阳羡附近,果然不过是暴民而已。”张承说道。吕范道“只怕并非如此,敌人只怕是败而不溃,有必要小心。”张承道“要是都像你一样谨慎过度只怕敌人都被放跑了,这种时候就该大胆突击来一举歼灭敌人,很抱歉我不能服从你的命令。”说着就招呼自己的部队直接冲了上去。“你这个混蛋!居然不听命令!可是这家伙是张公的嫡子,要是死了的话我也是必须负责的,那么还是上去吧,真是····”
张承等人冲了没多久就遭到了伏击,张承立刻拔马就逃,“敌人铺天盖地的冲过来了!我们被伏击了!大家赶紧逃命啊!”吕范怒道“你这白痴!敌人不过是乌合之众,就算是埋伏又怎么样!~不仅自己逃跑还搅乱友军,该斩!士兵们把这家伙拿下!”张承喊道“我可没时间跟你在这里磨蹭这些没用的啊,大家要是不想死的就让开或者向后跑吧!”说完也不管阻拦就带着自己的人往后冲去,把整个阵型都搅乱了,而叛乱军却趁着这个时候发起了总攻,江东军由于乱成一团,无法反应,前面的士兵很快被击倒,后面的人却无法援救到他们,大家的士气越来越低,最后都跟着张承一路溃退下去了。吕范气急败坏的杀了几个逃兵也没能阻止部队的集体溃败,最后看到敌人越来越多,也只好先撤退重整部队。等到吕范好不容易让士兵们停下来准备重整再战之时,敌兵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