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给不了人家幸福,要还是这般纠缠不清的话只怕是不好。”羊衜说“她定亲了,我曾经一直喜欢的那个人,我也曾经离她如此的接近,但却无法得到她的原谅,我知道是不对的,她是我弟弟的未婚妻,但是我还是喜欢她,直到那一天我弟弟死了,族人让我去娶她,我当时虽然装着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但是心里却兴奋不已,希望着能够如愿以偿,现在想起来自己都觉得羞愧,直到她的离开我才知道我是真的爱错了,爱错了方式,如今她彻底地抛弃了我,转嫁了他人,更令人无奈的是那人不过是个孩子,我难道还不如一个孩子吗?为什么呀?我或许真的有些可恶,或许真的不该被原谅,但是我只是觉得我不该受到这种待遇,或许确实该彻底斩断这段思念了。夫人,对不起,请原谅我还在心里记挂着他人,无法在这个时候全心全意的爱你,如果你想责罚我,那就请现在吧。”“蔡娘子的事情我已经有所耳闻了,她确实没有理由来爱上你,家族的人确实也做得有些过分,现在她有了自己的归宿,也算是她自己的选择,临湘亭侯可不能以寻常孩童看待,他的才干和体贴是一般人所不能比拟的。你也不必如此沮丧,我倒是觉得至少有了个了断也可以让你心里不至于太过煎熬,她已有了自己的幸福,那么你也不是该好好做事,以避免这样的事情再度发生呢?那些族老专横跋扈,独断专行,这也是你该去改变的,我也是希望阿郎能够做出一番对家族有意义的事情呢。”羊衜道“宪英,谢谢你对我的原谅和激励,对,我确实有必要斩断过去,去面对我们的未来,我们希望能够建立一个更加美好的家庭,羊家不能被那些败类所拖累,一定要重振家族的声望。”
江陵,“公瑾已经决定了?这可是很危险的事情啊。以我们现在的力量,就是直接出兵也未尝不可,何必去在乎吴侯的态度?”诸葛瑾在大厅中踱步着,面sè也有些焦急。周瑜则说“事情没有子瑜公所想的那般容易,将领们有很多人尽管受到了不公平待遇,但依然对于吴侯抱有很深的幻想,尤其是程黄韩三将,对他们来说吴侯和临湘亭侯没什么区别,他们只会忠于能够使孙家利益最大化的一方。至于那些被吴侯大力提拔的将领,除了兴霸和子续私交颇深而对吴侯有些怨言之外,其他人未必就会因为受了这点委屈而起了异心。现在自己行动,与直接扯旗造反无异,我们只有大半个南郡,兵力虽然jīng锐却人数不多,更缺乏补给,不是什么好时机。但是如果能征得吴侯的同意就是另一回事了,对将领们说这是我们避开这个争端的避祸之计,他们一定会大力支持,只要吴侯一个命令下来,基本上就没什么问题了。”诸葛瑾道“那粮草的事情怎么解决?”“南郡征战时间太长,经济早就破坏的一塌糊涂,初期估计还得靠子续来供着,我们欠他的人情已经有些太多,但是必须如此啊,看来有些事情得快一些进行了。”诸葛瑾道“现在就做?未免有些太快,而且子续也在那边做类似的事,要是提前行动会不会危及太夫人的安全?”周瑜道“我本来就是打算连她们一起救的,在我回来之后立即行动,要是吴侯敢挑事那他就是得罪了所有的西征军将领,他不敢的。”
苍梧郡,步骘拿着军报,递给士武,道“南海,请节哀,这种事情并非我能够控制,实在是对不住。”士武含着泪看完,然后嚎啕大哭。“士家,就这么完了呀!大哥啊,你怎么就这么死了呀,我还没向你讨回来呢!”吕岱觉得他这话怎么听都奇怪,想要询问旁边的人,全琮却是私语道“他这名义上是泣,实际上却是喜。士家灭亡了,那不过是士燮的本宗而已,他士南海还活得好好的呢,苍梧郡还有相当的族人活着呢,再者,士燮杀了和他关系更近的二哥,他心里该更对他不满才是,才不会为了这样的大哥而伤心难过呢,重要的是现在他可以名正言顺的打着为大哥报仇的名义接任家主了,今后他就可以掌握以前从来不敢奢望的权力了,那他能不高兴吗?”吕岱这才恍然大悟。听得步骘说道“临湘亭侯这样子,确实做得有些绝,毕竟他们不过是利益之争,不必这般赶尽杀绝。只是吴侯有命令,不许与他发生冲突,现在想要为士交州报仇只怕是不行,那么就这样吧:我现在就上表向吴侯反映情况,揭露临湘亭侯的错误,他应该能允许我们去教训一下临湘亭侯,至于这个度嘛,就由我们自己来掌握了。而南海你最好去紧急的召集苍梧的族人,告诉他们此事然后将他们的力量聚集起来,毕竟临湘亭侯善于用兵,并非一般常法可胜,还需要你们家族的大力支援。”士武道“那么我就代族人谢过子山公了,这就去召集族人,我一定会让他孙子续尝到苦头的!”
领方县。孙绍回到了郁林,看到邓艾一脸无奈的迎接着自己,心里很无语,说道“兵练得则么样了?现在来参军的乌浒人该有很多了吧?”邓艾道“确实如此,现在我的部下已经增长到一千多人了,现在连武器都配不齐,铠甲军装也是五花八门,应该说我军在这方面的生产能力相当不足,倒是指挥方面的问题要少了许多,这些人崇尚强者,来到城里以后生活又有了明显的改善,对于我们还是有很大的忠诚心的,这些人素质相当可靠,在伙食条件改善以后他们的战斗力确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