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虽说只是草创,但是明显有些暗淡,生员说不上充足,地方虽说宽敞明亮,但是相当的空旷啊,估计确实只有进去了才能知道具体的情况。”赵达说道。蔡琰道“或许此处并非你所说的如此,气氛的开放可是超过了许多别的地方,子续并未给学员的研究对象做限制,而且没有学费的太多限制,只要通过了入学测试就可以进来了。你要是有意向也可以试试,教员的招募则更严格一些,你据说jīng于数算,可以去报考数学的教员。”赵达道“是吗?蔡先生,那我也可以来试试,不过慕名而来的人好像不多啊。”蔡琰道“政治学院的很多人都是寒门出身,为了争取到做官的资格才来的,至于那些名士,很多人瞧不起这些寒门出身的学员,也不太愿意到此任教。先生若是有意,自然也可以做个宣传。”这时候她后面钻出来一个人,对着赵达喊道“你这人真是麻烦耶,要看不起不来不就是了,非要费那么多嘴皮子干什么?姐姐这几天可是累坏了,每天直到晚上亥时才睡,还要缠着她让她不得休息吗?”
赵达诧异地看着突然冲出来的蔡瑢,顿了一下说道“这位是蔡娘子吧,听说你也是位格物的高手,我很有兴趣和阁下讨论一下学问。”蔡瑢道“子续说你的那一套有很多是伪科学,我可不相信你能够和我讨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啊。”赵达有些生气“您可以质疑我这个人,但不可以质疑我的学问!”“那好啊,你用你的算筹帮我测算一下命运呢?”赵达道“那我就算了,可不要吃惊了。”说罢就拿出了算筹,开始摆弄起来,但是始终无法摆到他需要的位置,赵达的脸上开始沁出了汗珠,“怎么可能?命数居然会改变?按理说蔡娘子此时应该在北方泰山郡做贤妻,还应该有了一个女儿(即羊徵瑜。历史上的司马师之妻);蔡大家应该和新的丈夫一起过上安生的rì子,但是全乱了,以后的生活根本无法预测。有什么东西就像一颗妖星一般闯了进来,完全打乱了每个人的命运,根本就全乱了呀!”蔡瑢怒道“这说的什么不靠谱的话呀!完全是毫无意义的!自己学的伪科学就别拿出来炫耀了,赶紧收起你那一套滚蛋吧!”赵达也是羞惭满面,“我怎么能预料不到这样的变数?看来我也必须要加强学习了,蔡先生,请您收下我作为学院的学生,无论如何我不能再固步自封下去了。”蔡琰道“这个随你自愿,若是通过测试,都任你选择,告辞。”
“交州如此贫困,不仅仅是地域的原因,的确这里是多山,但是土地肥沃,更能收获两季,有多有别处不产的特产,怎么会富裕不起来?在座的诸位都是本地的小世族,对于人口情况也足够了解,你们控制的人口,加上zì yóu的人口,实际上还没有士家一家控制的人口多,他们做的是什么事情?那就是靠着政治上的垄断地位进行对各位的盘剥,他们什么也不做就直接收获了利益的大头,而诸位呢?一年来辛辛苦苦,人家一句话控制了价格,又用自己的市场关联xìng来控制了消费,你们无论是种地还是做生意其实都没有钱可赚。他们把赚来的钱全部用于自己的享受,除去交趾洒了些钱收买人心外几乎没有用于本地的经济建设。有这样的垄断集团存在,那交州又谈什么发展!只有消灭士燮,才能够将交州解放出来,这片土地才能焕发出新的生机,交州有的不仅是肥沃的土地,还有优良的港口,如果发展好了海上贸易,也是能赚大钱的。我准备在战后开放几个港口用于外贸,当然经营的特许权也可以给诸位,再加上我们会给诸位提供保护和资料帮助,大家只要善加经营绝不会吃亏的,只是需要一些代价而已。”孙绍召集了郁林郡的世族代表,对他们说道赖恭也在一旁说道“听说这里的特产在中原和江东是非常值钱的,你们可以将特产包给我们进行销售,我们会按照市价给大家提成,然后剩下的利润充作包销费,不知大家认为怎么样?”一名代表说道“临湘亭侯的建议听上去前途远大,蕴含着无限的商机,确实很令人心动,但是我想问一下,你们包销出去以后是怎么进行贸易的?如果不能彻底弄清楚这个流程也不敢把东西投进来呀。”孙绍道“其实是这样的,就等于说大家把东西卖给我们,然后我们再卖给那些做与外地贸易的荆南商人,按照市价给大家支付成本,这就保证了大家的基本利益,当然赚得多了钱就我们得的多了,只是有风险的时候我们也得承担就是了。”那人道“原来如此,这就是做的无风险投资咯?那么你们岂不是亏了?”孙绍道“这些特产品其实赚大钱的机会大,而亏损的机会小,我们只是帮诸位承担一下风险,但不是一样有很多赚取利益大头的机会吗?要是诸位想要自己干,也行,只是大家对于与那边的贸易可能不太了解,cāo作的方法可能会有很大花费,而且还不一定能投到最有利益的地方。难道不是这样吗?”众人说道“临湘亭侯想得很周到,我们一定会考虑的,不知道需要什么样的条件才能获得包销和海贸的资格呢?”孙绍道“这个问题需要有一个详细的计划,我已经让大家去制定了,估计在明年年初会出来,到时候我会让他们把具体的条件贴在城墙上,诸位可以以后自己去看。好了,在此还有请诸位能给我一些资助,要打败士燮赢得这场战争的彻底胜利还是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