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商量合浦的战事和处置我的办法。”士壹骂道“大哥你这是要斩尽杀绝吗?”士燮道“哦,你现在是一郡太守,年纪也不小了,不会连这个都不明白吧?”等过了一会儿那些将领来了就马上被全体拿下,然后就地斩杀。士燮若无其事的看着满地的血迹,说道“二弟认为自己的未来会怎么样呢?”士壹道“这就随大哥处置了,只是南海郡你是一定保不住了,士家也至少还能够苟延残喘,我先走一步,等不了多久大哥一定会来向我忏悔的,哈哈!”士燮不动声sè的斩下他的首级,叹道“我可不会到地狱向你忏悔啊,我只会让家族达到更高的高度的,至于老四,暂时让他苟活一下吧,他反正也做不出什么大事来。孙权孙绍,算什么,在交州,那些外人始终是撼动不了我的,我才是交州之王,呵呵!”
番禹,太守府。士武看着面前的年轻人,说道“这次怎么换了你这么个年轻人,他步子山是看不起我吗?”全琮笑道“因为您已经决定了这个问题,那就不需要谈太多实质xìng问题,所以有我这样的人就足够了,难道南海不认为如此吗?”士武道“巧嘴滑舌,江东人都是如此的吗?我虽说答应了归附吴侯,可是却没说具体的条件,你们就如此信任?”全琮道“因为明府一族和临湘亭侯已经结下不解之仇,自然不会和他妥协,而强行抵抗又毫无胜算,自然只有这条路才是士家的最好的出路,这不需要我来说明吧?”士武道“你们大营的保护士家的财产和部曲的话,是否做数?我可以答应有条件投降,但是我的要求你们还没有表现出足够的诚意,因此我感到疑虑。”全琮道“这里有吴侯的亲笔信,保证你们家族的特权不变,再加上步刺史的印鉴作证明,这个南海该不会有什么异议了吧?”士武拿来看了看,说道“看来吴侯对我们还真的挺在意的,武就在此谢过吴侯了,那么我已经得到了足够的信用,就此向步子山开城投降吧。”全琮道“这是个明智的选择,rì后您一定会为此感到它给您带来了足够的利益的。”
士武打开了城门,迎接步骘进了城,交州军士兵也开始了易帜,换上江东军的旗帜和衣甲。步骘骑在马上,看着和全琮一起出来的士武,下马说道“士南海果然是识时务之人,你的要求我们一定会保证的,士家的一脉我们也会尽力保存下来,只是临湘亭侯那边我没有办法控制,不过他虽然xìng子刚烈,若是不抵抗的话他也不至于大加杀戮。想来士交州也已经有了应对之法,不必太过担心。”士武道“我能够保全首领已是不易,自然不敢奢望太多,既然子山公已经践行了所约,那我自然也不会再做什么。南海郡就交到您手中了,希望您能够善待本地的世族。”步骘道“此乃应有之义,自然会做到,南海就放心吧。”又对着全琮说道“子璜果然少年英杰,这次南海平定,你也算立了大功啊,要不是你拿来吴侯的信,可没那么容易取信于人,出使之时又成功说服了士南海。不愧是全长史的儿子,现在只有十八岁就已有如此成就,可谓英雄出少年啊。”全琮道“不敢当,我所做得相当有限,论才干我若是和临湘亭侯一比,那就是云泥之别了,可夸赞不得。”一旁的潘璋道“临湘亭侯不过是运气好再加上有先侯留下的人脉在,才有如此之成,若是全郎君和他易地而处,说不定能做得更好,至少不至于现在还钝兵坚城之下一月而毫无进展。”步骘道“文珪此言差矣,昆仑关之险世人皆知,临湘亭侯又无兵力优势,打不下来也属平常,否则之前数rì之间就全歼万余交州军,再设伏击杀士九真的一连串胜利可不好解释,咱们可不能小视了他,虽说临湘亭侯年纪小,但论心计只怕还在我们之上,一定不可掉以轻心。现在南海平定,马上就得去对付合浦和苍梧了,还希望诸位能继续努力。”众人齐道“自当尽力为之。”
十一月初五夜晚,领方县城,邓艾看着那些身披伪装的乌浒人,也不禁佩服他们的野外藏身技术,居然带着伪装大摇大摆的穿过了交州军的防线直接冲到了县城下,而且在夜sè之中如履平地,现在五溪人和他们这些军人生活好了些,孙绍又特意地给他们补充肝油,现在夜盲的情况好了很多,只是也不曾像这些纯粹的山民一样这般轻易。沙摩柯等人也纷纷仿效,虽然学的不是太像,但是领方县毕竟处于后方,士兵们疏于防备,不可能想到有敌人已经潜入了他们的腹地,就这样他们一行一千三百多人几乎一个不拉的冲到了领方的县城下,斥候扔了几个石子再学了几声猫叫把守军全迷惑住了,他们骂了几句就回去睡了,喊声甚至传到了城下(领方这种小地方,县城城墙也高不到哪去,最高也不过三丈多而已)。沙摩柯做了个手势,然后士兵们开始用飞钩攀城,由于城墙低矮,就轻易的勾上了,然后顺着绳索爬上了城墙,那些五溪士兵们熟练地拿起刀子抹了守军的脖子,新来的乌浒人也有样学样,他们纪律xìng还不强,为此邓艾甚至要求他们所有人含上一枚,当时刘朋带人反对,却被邓艾以“若是失误了拿得到的报酬会少一大半”为由顶了回去。这样他们本来想喊一喊以示兴奋,但却发现根本喊不出来,只得学着那些五溪士兵朝守军发泄,把城上的卫兵都砍了个遍,直到确定没人存活了才下城,把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