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还是年轻,很多事情并非如同你现在想的那样,看开一点不好吗?她的xìng子,哪怕是我也没办法扭转的。”“唔,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好?为什么不能告诉我,我一定会改的。可是为何··不论我怎么努力,却丝毫不假辞sè,我到底哪里不好!到底是为什么?”陈郁看到他一会儿愤怒一会儿沮丧的样子,说道“有些东西你没必要··看得太重,等过几年你会认识到有很多更重要的东西。而且感情是根本说不清的,强求是没有用的。”孙桓沉默了,看着yīn沉的天空,毫无表情的走着。
“三弟你总算是回来了,堂兄写信来叫你回去了,说主公要见你。”看到孙桓一脸晦气的回来,孙助说道。“什么!要我回去!,那可不成,就说姑丈现在重病,需要我来照顾,暂时回不去,反正我也无官无职,主公能拿我怎么样?”“三弟!你在说什么!平白无故的发什么火,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吗?堂兄说不能让主公再待在京口那种小地方了,希望你来奉劝一下他,你这几个月来在宛陵实习的业绩相当不错,学习也没落下,主公可是夸你是‘宗室颜渊’,看上去你的前途可是比我更广大呢。”孙桓道“刚才心情不好,大哥,实在是失礼,不过什么前途对我来说算不了什么,况且姑丈确实是重病,我可不能这个时候走。”孙助道“姑丈的病似乎用不着你来cāo心,他毕竟还有女····”“够了!拖延主公的命令这个理由够了,不需要再说了。大哥,你在这里也有好几天了,祝阿那边的政务你也落下不少了吧,又何必在这里浪费时间?”孙助道“三弟,我知道你不想走的原因,但是你好好想想,你在这里半年做的事情,能不能比的上临湘亭侯在这里一个月?你对陈府君一家所做的事情,对他们的助益能不能和临湘亭侯比?你拿什么来抹去那个人心中的身影?”孙桓无言以对,但是还是倔强的昂起头,说道“哪怕大哥所言不错,但是我只是希望,能尽一份心力罢了,还请大哥不要再管我了。”“当真痴儿,哎,以后你会明白的。”
孙绍正在地图前看着庞统等人拿出来的具体策划,突然邓艾走了进来,“主公,江东那边给我们发来了敕令。”孙绍拿过来一看,是催促征收钱款上交的。拿名头来压自己,不交他就有了教训自己的名分,虽说不必惧怕但是进攻交州的计划势必要受到阻碍,而孙权却可以凭着兵力优势两路同时开战,那就很糟糕了。而上交的话很可能让部下泄气,而且会被随之而来的加派拖死,都不是什么好主意,得有必要抵制掉这次加征。他看完后又把这封敕令拿给部下们看,庞统看完后说“看来有必要现在就和大都督联系一下,这次加征的名目是奖赏西征军的有功将士,要是强硬的推辞势必要得罪他们,而我们确实是拿不出相应的钱款,但是只要和大都督通好气,有了一个能令双方满意的结果,应该能破解这一招。请您让我去吧,我想我能做到的。”孙绍道“那就有劳士元先生了,下午去送姐夫的事情你也不用去了,现在就出发好了。”“在下定然不辱使命。”
见庞统走了出去,孙绍又问邓艾道“士载兄这段rì子过得还好吧?”邓艾道“亲卫营的弟兄们对在下都不错,也算是学到了不少东西。武艺和兵法都有不小的进步。就是前段rì子被三娘子····”孙绍道“三姐的xìng子就是如此,她不高兴的时候我也没少被她扁,对你的遭遇我表示很同情,以后我会减少你执行此类任务的机会。”“那么··也好,三娘子的脾气可是比真正的刀枪更恐怖,当初就觉得她为人豪爽,确实没想到发起火来也是如此激烈。”孙绍道“希望在接下来的南征中,士再也能建功立业。”邓艾说道“在下有一请求,不知主公能否应允?”“不知士载有何要求?若是我能做到的应该是可以的。”“我希望加入奇袭部队,走小路前往交州。”孙绍道“不可,小路危险之极,那些士兵都是在大山里生活的五溪人中强壮的,董先生也是善走山路和野外生存的,你可是我军重要的人才,不能在这种地方冒险。”邓艾道“董先生也需要一个说得上话的人,而且我自小在贫困中长大,翻山越岭不过常有的事,走山道不成问题。我受到您的厚遇,若是不能拿出些真本事来那是一定不能服众的。因此我一定要建立值得一看的战功,才对得起您的重视。”孙绍道“我对你的期待可不是这样子的蛮勇之人,你以后是要当将军的,这点子气都沉不住吗?”邓艾道“要是我有了值得一看的功劳,那您也面上有光不是?况且我说了我能胜任的,完全不必担心。”“好吧,既然你如此说,那么你要是通过了测试,就让你去好了。”“多谢主公。”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子续还是回去吧。”陆逊在马上说道。孙绍道“患难生死中过来,如何舍得,只盼着还有再见之rì吧。”“再见之rì,相信您将无人可挡,告辞了。”陆逊说罢,催马前行而去,逐渐消失在了大家的视野里。
丁奉问道“您既然如此不舍,又何必让伯言公子离去呢?”“人各有志,不能强也。姐夫回去也是有些事情要做的,却是不好随意说出来。”丁奉又问道“既然南征工作已经开始,那又为什么不先把刘备这个后患消除呢?他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