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大睡,就直接拿出短刀抹了他们的脖子,郴县东门就在悄无声息的情况下易手了。
士兵们放下了吊桥,打开城门把剩下的人放了进去。魏延笑道“果然好的开始决定了成功的一半,一队人去武库,二队去粮仓,三队四队去街上造一下声势,最好能去那些当地主要官员家里把人控制住。第五队,随我直取太守府!”大家依言而行,分头行动。太守府在靠近西南的位置,离东门有些远,他们现在基本上是暴露了,直取的可能xìng就没这么大了,只能期盼城里人反映能慢一些,只要赶到了冲进去抓住太守,再加上那些世家的jīng英们(这些人一般是当地的主要官员),就不愁控制不了全郡。想到这里魏延心里一阵兴奋,脚步的速度也随之加快,一路上竟然是毫无人烟,连守夜敲梆子的人都没有。冲到太守府门前才听到城里到处喊“有贼人进城了!”魏延笑道“现在才发现,太迟了!”喝令部下们立即砸门,由于太守府的卫士和仆役们也是处于松懈状态,居然没人顶住大门,大门被一撞就开。魏延大喊“只管生擒赵范!其他人投降不杀啊!任何人抓住太守都有重赏啊!”说着冲进门拿起长刀对着还站着的人一阵乱砍,那些刚从睡梦中起来的卫士们怎么是他的对手,不过数息之间,就已经有十来个人被他斩杀,其他人要么吓得转身就跑,或者干脆就跪下来投降。“太守在哪里?”魏延用血淋林的刀子指着一个投降的仆役问道,“小的不知。”“不知道吗?”他拿着刀子比划了一下,又问下一个,“这个小人知道,只求这位将军不要杀我。”“知道就好,我不杀你,你去拿刀杀了他!”魏延指着上一个不说的人,那个人脸sè惨白,显然是痛苦不已,然后又拿起环刀刺入了先前同伴的身体,过度的紧张使他一下子瘫倒在地。“不错,你带路,带我们去找太守。其他人也押过去。”
赵范这几天因为和妻子怄气而自己一个人在喝闷酒(其实是他出去偷情被抓了回来,他夫人的家族在本地极有势力,自然是不愿给他客气的,连府里的侍婢都裁去了一大半,弄得他痛苦无比),因为心情不好加上酒量本来就不行,喝了几杯酒醉倒了。不知睡了多久,听到外面嘈杂的声音,又呼叫仆人而不应,以为是下人在闹事,刚要出去呵斥他们,却不防魏延一脚踹开了门,他被房门反撞倒地,摔了个狗吃屎。“哈哈,这就是赵府君了吧。乖乖地听话的话,会留你一条命的。当然要是有什么妄动的话,莫要怪我没跟你说明。把他带下去!”看着逐渐明亮的天空,魏延叹道“最困难的时候,现在才要到来啊。主公啊,我已经完成了一大半任务了,接下来就看你的配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