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而已,重复着无意义的人生罢了。”“您怎么能这么说?主公只是运气不好,他可是当世的英雄,怎么能说是牢笼?”“他的气度,未必比的那位十一岁的孙太守。夏侯叔父加入麾下已有四年了,可位置始终是军正,连一兵一卒都不能带,这何尝不是任人唯亲?你的才干连一个孩子都看得出他会看不出吗?”“没有啦,就是因为我来自曹cāo军,所以权力也受到限制。那位孙子续可是当世神童,不可以常人来揣度,他能以一个人质的身份在不借用江东军之力的情况下闯出这般成就,决不是只靠等闲人所说的运气而已。”“如果可以,我倒是希望在这里过一个平民的生活,在样子的我或许会面对许多新的烦恼,但绝不会像现在这么尴尬,你就算这么回去,他也只会更加的怀疑你,还有我。”“我的所作所为自然问心无愧,况且文锋说过子龙曾经见过此景,那有他作证,自然是不必担心的,您没有必要这么忧虑,肯定不会有什么事的。”“但愿吧。”
“母亲,绍弟来信了!”孙襦这些天为了找三妹忙的焦头烂额,可是孙裾的消息好像消失了一般,仅在长江边上发现了她的一些饰物,接着线索就断了,她们三个心里都忧心不已,甚至怀疑是不是已经没有了。孙淑则是从她那些天的异常表现,和留下来饰物上面的一个众人都不认识的标志看出来这似乎是在做戏,那个标志是孙绍以前跟她们表示“好”的时候使用的,家里人会比较熟悉,或许这不过是她一个人的脱身之术而已,可是没有证据,只能拿来安慰。现在孙绍来信了,正好也热一下家里的气氛。“都是一些报平安的话,并且说这些天让我们担心了,再就是简单地介绍了一下近rì发生的事情。”说的是轻描淡写,但其中的凶险她们心里也清楚,只是庆幸最后没事,再一看rì期,十二月初七,这一封信用了二十一天才从临湘到柴桑,而走水路快的话一天就能到达。大乔等人对于这个感到的就不是宽慰,而是忧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