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商业。这几天还巡视了一下云梦泽(古代的云梦泽非常大,面积是现在洞庭湖的六七倍左右),跑到那里指导开垦的工作。应该说这家伙很尽心,不仅在内政上花了不少功夫,还抽空向零陵桂阳发出了书信,以炫耀曹cāo的武威,不到半个月时间长沙确实有了些起sè,韩玄作为太守是不太合格的,他的行政水平比较有限,跟刘巴根本就不是一个数量级的。刘巴一到就全心投入了工作中,把孙绍这个正牌太守扔到一边,也使得孙绍从容地在搞破坏而他却全然不知。
十月二十八rì黄忠前来找孙绍,说是趁着他休息以及时间过了不少向刘巴陪个礼,以后一同工作的时候也好过些。他虽然不怎么管军事,但谁都知道这个太守就是挂名的,他刘子初才是长沙郡的一号人物。将来总是要接触的,与其一直让他留个不太好的印象,不如主动和他和解。只要这家伙还识得大体,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孙绍道“刘郡丞也是位内政的好手,看来他父亲的遗传也是有些的。”“哦,听说刘郡丞出身零陵刘氏,不知他的尊父是哪一位?”“是原江夏太守刘祥,他在讨伐董卓的时候,曾和祖父大人合作过。汉升公曾是荆州军的将领,应该也听说过他吧。”黄忠听了,又想起那一段令他难过的经历,不由得有些不舒服“呵呵,不仅是听说过,老夫的官职,就在这位刘府君手上丢过一次。”原来黄忠和他老子还有过节,这自己还不知道,看来今天未必能善了。“父亲是父亲,儿子是儿子,刘郡丞也同其父亲不一样,未必就能混为一谈。”“太守放心,因私废公的事老夫还是不会做的。”
刘巴今天抽了个空隙休息了一下,结果来报太守和校尉来访,他心里不喜太守一直和一群武人混在一起,听说他和那个老兵一起来,更是不高兴。吩咐下人“请他们进来。”黄忠进来后,忍不住说道“刘郡丞,你说过太守不应该给下僚见礼,下僚也不该让太守先行礼,怎么这会却让太守进来而不是自己出去迎接呢?”刘巴自己也愣了一下,确实是双重标准了,心中对他更加反感,没事说这个干吗?就转移话题道“黄校尉此来,是公事还是私事?”“是私事,请太守来调解一下我们二人的关系。”刘巴沉默不答。然后黄忠又说了一通,他依然沉默,黄忠又说“您就不愿意和在下说些什么?即使不愿意和解也该说明吧。”孙绍也说“您这样对待同僚,不好。”刘巴回了一句“私事的话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大丈夫处世,当交四海英雄,如何与兵子共语乎?”黄忠大怒,想要动刀子,孙绍赶紧阻住了他,对刘巴说“您这样做未免刻薄了些,好好说不行吗?”“太守还是别参合这事了,一个老兵不值得你为他出面。”黄忠更怒,抽出了佩刀,喝道“竖子以为老夫不敢杀了你吗?”刘巴依然是翻着白眼“你要是有胆,就来,我一介文士,武艺么估计只能应付一个普通人,很容易杀死的。只要你不要在乎以后的事就行。”孙绍道“小不忍则乱大谋,何必逞一时之气而使大事被破坏。”黄忠浙菜愤愤离去。他走后孙绍对刘巴说“何苦如此,他今天有心来和解,没必要弄得两边都不愉快。”刘巴道“在下就是这个脾气,不喜欢的人再怎么低眉顺眼还是看不惯。太守要是再继续堕落下去估计也会被在下所鄙视的,希望您自重。”孙绍也很不爽,心里面安慰自己道:和死人说话就不要那么在乎,要大人有大量一些。
长沙郡的郡兵一共近四千人,其中两千人屯住在临湘,占了一半以上。刘巴这次带来了一千五百人,全部驻扎在郡城,力量顿时压过了原来的郡兵。孙绍一方面以请教兵法武艺为名在和黄忠这位当地军方的大佬拉关系,另一方面则是让侍卫们和胡遵的部下套交情,经过一个月的努力,也是和大部分中下级军官形成了不错的交往。胡遵等人来到长沙嫌没仗打,要求向附近的桂阳郡进行武力威慑,刘巴以“这件事没有你发话的资格,只管听命令便是”的话直接将他挡了回去,然后又说“这些当地人别看他们现在顺从,一旦有了机会,未必就不想把我们赶尽杀绝,这才是你要注意的。”胡遵不以为然的退了下去,在他看来,此来最大的依仗根本就不是他这些兵马,而是丞相的大军,只要大军得胜,又何必在乎这些当地人的不满,再说了,他们好像是对你不满,不是对我,也不是对太守,还不是你那人见人厌的脾气弄得,我担心个啥子。
南阳郡棘阳县。文锋一行人终于走到了一个人口还算多的城里,襄阳他们不敢进,再往北的城镇人大多随刘备跑了,空空荡荡的,只有往新野以北走,还有点人烟。三人总算是看到一个歇脚之地,也是松了一口气,夏侯兰的伤现在时好时坏,可能是感染了,必须赶紧找大夫。总算应该是有医馆了吧,三人在城郊碰上一个放牛的小孩,问他说“这位小郎君,不知城里的医馆怎么走?”“就··就··在··在城南门··靠左··的大··大街··上,有··有招牌。”他显然是口吃,说话不清,一段话说得甚是吃力。这时那位自称叫夏侯萍的女孩说道“医馆能不能治口吃啊?看样子他也是个付不起钱的穷苦人,要不带他一起去吧?”文锋大汗,这也太同情心泛滥的吧,口吃可比夏侯兰的伤难治多了。夏侯兰说“那这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