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找的也不错啊。”也不理涨红了脸站在一旁的步骘,直接问孙绍“你这孩子果然能说,不过我还有一些问题要问你,对于北方马和南方马是怎么做区分的?还有锻钢所需的温度为什么北方能达到南方却达不到呢?”“这个,在下不知。”马的区别他是真不知道,至于锻钢炉水的温度,还不是因为现在的制碳技术不过关引起的,北方有充足的煤,而南方过于cháo湿,将木材碳化的手段又限于烘干软化而已,每每有大量水分渗入,导致其燃烧效能不足。不过这种话为什么要说呢,说了也没什么用不是,还是在试探呢,那就让你看看好了。
“不知道?这可有负足下的神童之名啊。那还有一事需要问你,本朝开国至今,对世族优抚有加,可他们不思报国,反而是不时地掀起动乱,比方说你刚才所讲的。那一般情况下本朝处置的先例是那些?江东那边的你也清楚,就问你据你所知荆益二州的一些世族的反乱和处置情况吧。”“呃,这个二叔却是····啊,这个我不知道。”曹cāo的笑容一闪而过,“哦,还不知道?”“正是,所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若是不知道而假装知道或者明明知道却假装不知道,对自己对别人都不好。”那一句知道却装不知道正是针对曹cāo明知此次送质并无诚意却还要白费口舌和他磨叽的事,只是曹cāo正沉浸于对孙绍的判断中,并没听出他话中的讽刺之意。便说“好吧,好一个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你先退下,既然来了我这里也欢迎你,希望能和谐的过下去。我让人帮你们安排住处,使者留一下,有些事还得问你。”孙绍向他行了一礼,便随着曹cāo的一名侍卫退了下去。
“此人真是吴侯嫡子?倒确实博闻强识。”“正是,吴侯至今无子,遂以先兄的独子孙绍为嫡子。正是此子,他已于来之前加冠,取字子续。”“哦,一个孩子穿着chéng rén之服,确实有些怪异。接下来把孙权的来意跟孤说明白。”“是,是这样的····”
孙绍随侍卫来到自己的帐篷,这个帐篷很大,住下十来人也不成问题,那个侍卫(称为“虎士”)对他们说这里是军营重地,他们并非军队中人,所以不得命令不得随意走动,送饭送水和打扫卫生的事情有专人负责,不需他们担心,他们一行二十八人,住屋个五篷,孙绍和陆逊住一个,另外二十六名侍卫住另外四个。他自己就住在旁边第三个帐篷,有什么需要来找他即可。孙绍道“大哥你还没说名字呢。”“哈,忘记了,我叫费瑶,陇西人,幸会,告辞。”这家伙,也是个留下名字的人物呢,费瑶,曾任魏国征西将军,官职甚至超过了郭淮,在中三国也算能够支起一片天的人了。能认识他倒也不错呢。
到了晚上,孙绍和陆逊在谈话,“姐夫,你也看到了,曹孟德今天的表现可不怎么样,他明显对自己的信心有些膨胀,对我们就没表现出一点诚意。虽然作为这个时代的革新者,但气度明显不足,我可不认为这次他有胜利的希望啊。”陆逊道“子续今天,倒是让人惊讶,居然很曹cāo这样的人玩心计。你那套把戏虽然能骗过他,但相处得久了也未免会露馅,我倒是为你担心呢。”“这倒还好,他的疑心太重,故意漏些破绽给他他就只会有很大的可能xìng随着我们来走,反正以后不需要和他有太多接触,留在这里的时间也不会太长,等到战端一起,就该准备逃跑了。”“子续却是估计的深远,只是局势是否一定会如你想象的一般走下去呢?我也想好好看一下啊。曹孟德,确实有统一天下的能力和实力,只是如你所说,他的气度似乎不够,未必就可以保的长久,还得观察一下····”“噤声!好像有人前来拜访。”
“请问这里是孙子续公子的居所吗?”外面说道,声音偏粗,可能是这里的将领,孙绍向门外走去“是的,请问有什么事情吗?”“能让我进来说吗?”“请,这个确实不用先问的。”见到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走了进来,相貌颇为魁梧,更奇异的是他的胡须是黄sè的。孙绍想了一下,也猜出了来人是谁。“是曹三公子吗?”“不用这么见外,大家都是一家人,你也可以叫我姐夫的。”曹彰道,说实话他要装得彬彬有礼确实挺困难,现在又是对着两个自家的远亲,那种想要拘束但却忍不住想按自己本xìng来做的样子非常明显。“既然您这么说,那我就叫您一声姐夫好了,请先坐下,箕坐也可以,这位是我亲姐夫,都是一家人倒也不用讲这么多虚礼。”
孙绍清楚曹彰不是个有心机的人,曹cāo也不太可能让他来试探,最多只是拉拉关系而已。如此也不客气,就拉着曹彰聊起了家常,曹彰倒是有几次想把话题转到战争和兵法上,孙绍却一个劲地问从姐的情况,甚至表示自己应当送她些东西,向曹彰询问孙娴的兴趣爱好。曹彰道“你从姐啊,她一般就喜欢一个人呆着,我有时找她说话她都过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嗯,可能比较喜欢音乐,我见过它弹琴,虽说我不懂,但水平也应该不错。”“那我也该找根上好的桐木,做成琴送给她呢。不知姐夫的孩子多大了?”“我啊,我就一个儿子,比你这个当舅舅的也就小七岁,对了,我堂妹在江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