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二哥平时似乎并非这样召见亲人的,这时,胡综又出现了,“三娘子,主公现在有事,不方便见你,侯府又没有为您修建专门的居室,不好让您去那边相候。所以请您暂时随他们到吴侯在城外的庄园等候,如果有事可以来找我,哦对了,那个庄子比较小,容不下这么多人,您的婢女们最好拨出一部分安置在驿馆比较好。”孙尚香问道“二哥有什么事?连见一面也不能?”“主公准备去前线督战,这事还是比较重要的,而且他下午就得出发,要是来见您的话,可能就赶不上了,所以请您先等一下。”“无妨,现在我就去见二哥,用不了多少时间的。”“抱歉,主公现在还在和重臣们议事,也抽不出时间来。”
孙尚香见他如此啰嗦,喝道“找借口容易得很!退下,我自己去见二哥。”胡综见到刀婢们都拔出了兵器,也有些害怕,就说“那请随我来,到了以后我去通报一下。”一行人随他到了一处居所,见有些孤零零的立着,问道“二哥就在这种地方办公?”“现在是多事之秋,主公多找几个隐蔽的地方作为办事地点也是无奈啊。”孙尚香不疑有他,就和大家一同进去了,在屋里见到了孙权的亲信将领贾华,贾华命手下给三娘子上茶,孙尚香又分给了手下们,胡综道“我去找主公,您可以派个人随我同去,问问能不能现在就接见。”于是让孙绿随他进去,过了没多久,就听到了孙权的声音“小妹就在这里先休息一下吧,我还有不少事要办,只怕抽不出时间呐,”孙尚香想要去和他争辩,却发现自己行动有些困难,刀婢们甚至有几个直接倒了下去,“该死,是这茶!”又听到孙权的话“小妹你还是xìng子太野啊,二哥我还有不少事情要做,怕你又出去惹麻烦,就让你好好在这反省一下吧。”
宛陵,陈笙穿着孝服,一个人在城郊漫无目的的走着,母亲去了,是因为吴侯对亲人的刻薄而气的,他也走了,回来的希望极为渺茫,即使回来又如何,孙权自欺欺人的给他定下了亲事,就算有个万一也是不可能了。以前自己的心里总以照顾好母亲为自己的目标,他出现后,又多了他的影子,现在,都没了,全部,在一瞬间,消失无踪,几乎是失去了生命的希望。当她走到河边时,似乎下了什么决心,将发带解了下来,抛进水里。这时,突然听到一声问话“这位小娘子,能问你一个问题吗?陈太守的府邸怎么走?”“父亲····还有父亲,不能抛下他。您问什么?”“我是问,陈太守府邸怎么走?”“哦,我就是那边的人,请跟我去吧。”“那就多谢小娘子了。”“您找陈太守有事吗?不知您是来自何方呢?”“我不过是受人之托来的罢了,帮他的委托人送个东西,他是个商人,受别人委托来给这边的人送个东西。”“哦,那您完全可以把东西交给我,太守府邸的人我全部认识,您到不用跑这么多路了。”“呃,这个,我也是想的,但是委托人说一定要将这个亲手交给陈府君的女公子,所以多谢您了。”“这个呀,怎么有人记得得东西给我呢?居然还转托了两次,我就是您要将物品交付的人,请将它拿出来给我看看。”“哦,小娘子就是陈府君的女公子啊,确实带着孝,年龄也差不多,那我问你一些问题可否?”问了几句陈笙应答如流,也确定了没有错误,。来人便说“那在下就算完成了任务,东西就交给小娘子了,告辞。”
她看了看东西,不过是一个密封的小盒子,还有一个红豆手链而已,只是手链上面似乎还有字,“不离,不移,不弃。这····这是他的····他的字迹!”怀着激动的心情拆开了这个盒子,里面也就是一个同心结,不算jīng致,但显然是他亲手编的,盒子里面写着八个小字“我命若在,前言依旧。”她哭了,抱着这个盒子,哭了出来。(这里孙绍犯了一个错误,那就是这个时代红豆还没有相思子之名,也还没有相思的物相,那这个手链就显得鸡肋了,红豆相思貌似最早出于南朝乐府诗中)
宛城,南征军大本营。大营修得很有气势,从外表上看上去就很拉风,来来往往巡逻的禁卫兵也向人昭示着这个大营主人身份的不凡。到达大营外并向卫兵出示了文件以后,孙绍等人被勒令在门口等待他们去通报,步骘叹道“果然是曹丞相的大营,光是规模居极为宏大,更不用说气势了。”陆逊看了看营房,小声对孙绍说“有鸟,集结在一些帐篷里,看来有些帐篷是空的。”孙绍也小声说“我也看出来了,您看,这队卫兵是不是之前才从我们眼前经过?他们在用相同的卫兵巡逻来掩盖人数的不足。这个大营修的那么广阔也估计是以虚张声势的作用为主。曹cāo在不在这里也不好说,这次不太好办那。”陆逊笑道“那倒无妨,既然做疑兵,那必须做的像一些,他留在这里居中指挥外加迷惑那些荆州人倒是完全可能的。”
曹cāo正在一幅巨大的荆州沙盘前,给将领们作解释“这里是荆南四郡,那里是半dú lì的势力,不过这些人都是墙头草,实力又不值一提,只要拿下南郡,这些家伙就会望风归顺,到时候给他们几个虚职,控制这里实在不是问题。现在子孝他们已经准备好了,可笑刘表小儿还蒙在鼓里,把那么多部队放在咱们这边,他根本不会想到他只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