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反悔,你先回去准备。”然后再对周瑜说“阁下一向是最顾大局的,怎么现在却因私废功了?再有什么事,也没有主公布置的军事任务重要吧,果然是年轻就易冲动啊。”周瑜心里也是恼怒,想要发作,但一想到鲁肃在信中说的这件事情只能由他自己来阻止,要是煽动将士们的话世子只怕立刻xìng命不保,并要求一定要保密。只得忍住不说,只是请求道“柴桑离此地不远,来去不过半rì可回,并不耽误时间,此事关系到江东的稳定,不得耽搁,但必须保密,请相信我。”想到自己也沦落到要向部下求着做事的地步了,明明自己才是主帅,可孙权越过自己直接对部队下令,他也不能阻止,看来一定是故意的,就是想要把自己支走啊。果然,程普道“这个,主公有令,立即行动,不的延迟,违者军法从事,虽然在下也认为这次行动的价值并不大,但我们是不能违背命令的,况且也不是那种会令军队陷入危境的命令。您口口声声说事情很重要但却不肯明说,我们当然得怀疑您的动机,如果真的有什么大事我们也应该知道一些啊?以公瑾你的威望完全可以上书说明,我想主公也不会不明白的。现在就要出发了,您还是快做准备吧,不要让大军都等您一个人了。”
话虽然说得挺客气,但拒绝的意思很明显。最后几句完全是拿形势来压人,还无法反驳,心里也是无奈之极:好吧,我居然保护不了你的儿子,而且害他的人竟然是你选择的继承人和我现在的主公,伯符,我该怎么办?不行,曹cāo好像已经南下了,那绍儿也许能在他的军中,如果能打败他的话应该也能救他出来吧,这是最后的希望了,哪怕拼着被主公责备也要做到啊。
不久,一位在城楼上眺望远方的中年人看了看远去的船队,不由得叹气“公瑾,看来你也遇到麻烦了,看来主公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就完全准备好了,他们四个都赞成我就是反对也没什么用,本想把你搬出来劝谏,可这时候居然让你出征去打一场毫无意义的战役,主公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何苦呢?世子,恕在下无能,只能力尽于此了。
到了出发的rì子,孙绍拒绝了母亲和姐姐来送他的请求,这个样子他受不了,只说了一句“长痛不如短痛,再送我也还得走啊。”把她们顶了回去,自己带着集合好的侍卫们出发了。孙权这次让步骘作为使者向曹cāo交涉,带了近两百人,一群人围着,中间是孙绍、陆逊和亲卫们,三十人亲卫这次除了四个是独子得在家照顾双亲外,二十六人全部到齐,见到孙绍齐声大喊“世子,威武!世子,万胜!”这是他们以前喊的口号,虽然落寞了但气势却仍在。孙绍挥手止住了他们的进一步动作“大家愿意跟着我出生入死,我很高兴,谢谢大家,我们是好兄弟,生死不弃!”大家再一次喊起口号。孙绍继续说“不过口号大家得改了,从今天开始就不要再叫我世子了,我也不再是世子了。大家要是当我是兄弟,叫我的名或字就行了,要是觉得在人前显得不恭敬,叫公子也成,但以前的称呼就改了吧,大家怎么认为?”丁奉道“公子说改,那就该,我们全听您的。”“对,全听您的!”“那好,就这么定了。”
走到庐山附近,突然碰到一个cāo着闽南口音,背着个大包裹的年轻人上来问路“请问去长沙是往哪边走的?诸位看上去是有身份的人,应该知道吧。”大家大笑,长沙在西边,这是常识,怎么连路也不认识。孙绍道“从这里沿着长江一直向西,就会碰到一个大湖,再往西南走就行了。一路上多问问别人,会到的。”那人说了声谢谢,就拿出来一本书塞给他,“这是家里传下来的医书,我现在已经完全熟悉了,一路上我问大家路的时候,那些大人物他们都笑我,您也算是第一个肯放下身段和小人说话的人了,这个就送给阁下好了,权当强身健体之用。”孙绍有些郁闷,你送我本医书有毛用?我又不是医生。正要推辞,他已经一溜烟跑开了。大家都笑这家伙是个奇怪的人,孙绍只是心生疑惑,但也没多放在心上,继续前行。
京口,孙翊正在和徐媛一起喝茶,他是个爽朗直率的人,喝茶这种慢悠悠的活动对他来说显得很不适应,正打算自己去看看部队或者想个别的借口开溜时。只见徐原有些冒冒失失地往里面走,徐原是家中常客,仆人们也不阻拦,只是这么慌张实在有失体统,正要起身去开他几句玩笑时,徐原说了一句“出大事了!”面sè顿时紧张了下来,赶紧让仆人们下去,问道“究竟出了什么事,京口居然毫无消息?”“主公在往下游的路上设了二十多道卡,每过一个都得检查很久,还时不时又从后面上游来人进行补查,这么点路我直走了七天,有什么事下游得到的消息都至少要晚上半个月。”“究竟怎么了?居然搞得那么严重?难道还在怀疑我?”“不是针对您的,主公将世子送到曹cāo那里做人质了,怕人反对才封锁了消息,以造成既成事实。”孙翊听得后也是一怔,而后从他的身后传出茶碗掉在地上破碎的声音。
丹阳宛陵,听到孙绍已经被作为人质送出的消息后,本来就气如游丝的孙凌思及他当年对自己的照顾,以及这些年来一直对自己家的支持,又想到孙权对自己的作为,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