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等你们大姐出嫁时给她作嫁妆。弄得二姐和三姐白高兴一场。
孙淑和孙绍虽然一直默默不语,但孙绍明显发现她的身子颤抖了一下,这是怎么回事?上次周循来他们家,开玩笑说他的堂兄周峻对孙淑有好感,等她大了可以考虑说说,可一向温和的大姐居然发起了脾气,不会是真有心上人了吧?这个,就算是早恋也用不着这么早吧?看来姑姑说得没错,她只怕不止在是八卦而已。而孙尚香还是一如既往的疯,不说孙权,整个吴郡都有些为她头疼,没事动不动就带着一大群刀婢跑到大街上“行侠仗义”,弄得所有人闻其名而sè变。这要是还这个样子,只怕真得重蹈历史的覆辙。孙绍也不由得为她忧心。
相对于疑似早恋的大姐,二姐三姐则是依然喜欢捉弄人,她们两个的口才也令很多人有些赧颜。顾邵现在来,都不敢进府门,都是让人通传,然后孙绍出来接,甚至周循周胤都被她俩yīn过,弄的孙绍动不动还的为她们善后,这让他有些觉得她们是妹妹自己才是哥哥。
孙绍去找孙淑,结果跟她扯了半天别的,刚把话题转过来,就被一句“你不懂的”直接顶了回来。他这下有些生气,说“你就不能让我说清楚啊!信不信我在回信里跟他乱说些什么话啊。”“行了!少来这一套,不就怀疑我喜欢人家吗?可是再有想法难道抗得过现实吗?我现在一天天的长大,也不是能像以前一样什么事都自己做主了。二叔一句话,能把我不知道送到哪里,他眼中只有所谓的‘家族利益’,其实不就是自己的想法而已!到时候你们想拦难道拦得住吗?”孙绍沉默了,是的,现在长大了,zì yóu也是要渐渐失去了,这时代长大就意味着要为家族出力了,对于女子,符合其利益的联姻就是最有效的方式。历史上的三个姐姐都是被安排了这样的结局,就是不知道谁配谁。对于这个,他也确实即便有心阻止也阻止不了。一下子泄了气,只好坐下来“其实那家伙也不错,就是年龄大了些,大姐要是真的想摆脱被强塞的下场。只怕还得····”“说什么呢!别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尽想些不正经的。”然后拿出一封书信。“他其实也是个可怜人,去年似乎有族人参加了丹阳的叛乱,结果职务被撤销。其实那些都是他劝不住的顽固分子,正好对孙家也是个威胁,没了更好。可族人们虽然是支持江东政权的,却以他没能使那些人回心转意也由,差点表决夺了他的家主之位。他倒是不在乎这些,只是多少有些憋屈,当家也有许多年了,辛辛苦苦令它发展壮大,可却无法使这个家族再像当年衰败时一样团结,家业越发的大,族人却越发离心离德。他只是强撑着,做出一副坚强的样子,好像没什么能难住他,可没有人能理会这后面的苦。在这里,他也不过是个受伤的人,来寻求倾诉的机会,只因为我们不知晓彼此。你又何必一定要追求个结果呢?”“我只想知道你对他有没有什么想法,他可是一个家主,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得有人来给他提亲,那为了家族利益他也不会有那么多选择。错过了可就没了。”“这事你不必插手,这也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我也自问不必管这些,随缘去好了。对了,不许和他说这些,小心我查你的信,然后把你和表妹的事告诉周循,叫他传出去。”靠,威胁都来了,他自问做事问心无愧,可要是被周循那个臭小子一传,多半不知道会变成什么(老子叫个毛的早恋,既没牵手又没拥抱还没拿糖骗小萝莉啥的)。这要不要这样,但也不好去触她的霉头,只好说“一定一定,自会做到。”
生活还得继续进行,当这一年底孙绍学完了五经三史后,又有一沓的书等着他去解决。而当他在解决这些的时候,天下又得再次出现变化。
曹cāo终于拿下了壶关,而并州那边也彻底解决了,他任命梁习担任并州刺史,恢复这一大汉最重要的边境州的元气。而他则是在邺城压服着河北豪强,既然进入了和平时代,也不能像战争时那样随便找个借口加以清洗,干脆拉一部分让他们内斗去好了,而一旦动静大了正好拿来开刀。黄祖也不甘于前年的失败,再次派兵来攻,周瑜带兵逆江而上,将其击败,俘虏大将邓龙。孙权认为攻取江夏的时机未到,就转而去攻击庐陵郡麻、保二屯的宗贼势力,在这次战斗中凌统脱颖而出,以过人的战功得到孙权的重奖。孙翊和孙韶在京口开始修筑京口要塞,准备是将它做成长江边的第一道大门。而陈郁在丹阳学习曹cāo开办屯田来吸引山中的山越人,孙绍惊异于他居然能想到淤田的法子,把沼泽的水引渠灌溉,将抽干的沼泥作为水田,这一来开荒的进度也大大提高,而用土地的出租对于那些本来就没地的隐户和山越人来说也充满了吸引力。丹阳的赋税在经过建安九年的动乱后依然保持江东六郡之首,这也让孙权大感自己有识人之明,立马就让陈郁转正,并下令其他各郡效仿,不过其余郡的士族力量更加强大,zhèng fǔ掌握的土地数量有限,又缺乏正确的开荒方法,也无法起到这样的效果。使得孙权大感士族掣肘,进一步加快了对他们的拉拢和打压的双重措施。
邺城,冀州牧府衙。
曹cāo手中拿着一封写有“绝密”字样的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