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上过战场,心理素质也差,和老兵们一比会被完爆。)。颜异也不敢再回话,急忙回去报告孙瑜。
孙瑜刚才也听见了外面的喊声,他知道外面肯定是有恃无恐,才敢这么嚣张。不过他自恃有孙权的密令,只要自己不理亏,绝不会怎么样。外面那个样子估计是想挑衅自己,好让自己一时脑子发热作出攻击友军的傻事,就有了理由名正言顺的把自己赶走,即使找孙权也没得说理去。不过我孙瑜怎么会那么傻呢,只要在这里呆住了,不要做什么出格的事,到时候孙权一到,有了平叛的功劳和夺孙翊权的暗功,我就是太守,要处理你们这一群家伙还不是手到擒来。正想之间,颜异冲了进来,“将军,大事不好····”“我知道,躲在营垒里就是了,他们也不敢真的攻击友军。等不到我们出去自然会散的。”“可是,他们捉住了城里的人,喊着说要打开营门放他们进来,您也知道,大家不仅是袍泽,很多人还是亲友,看到他们被带到大营门口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谁都想去救啊。一说放他们进来,很多人就已经脑子发热要去开营们了。末将好不容易才拦下的,您要是不做个决定,只怕是——是要——炸营也说不定。还有,徐夫人说,您要是不开门,她就等在外面等着您开门,反正大营也没有补给。”孙瑜一听愣住了,“这,这么狠毒?不行,我要是开了门,那些丹阳兵冲进来,我们就只能待人宰割了。”“您刚才不是说他们不敢攻击友军吗?”“笨蛋,自己的命运怎么能交给别人。要是猜错了我们全都得完蛋。”
这时,又一名军官冲了进来,“将军,大事不好。”孙瑜不耐烦地打断了他,“我知道,最多就是手下想开门放他们进来嘛。你让那些丹阳人后退,然后放他们这些手无寸铁的无辜之人进来不就是了。”“不是,是后门,后门那里,又来了一队人,说是到附近演习,顺便来拜会一下友军,还带来了礼物和信件。这个是礼单。”“王八蛋,怎么又是这个!现在连人数优势都没了呀。他们是哪个部分的?怎么还有人?”“这个,好像是原来京口驻军,孙河将军的部下。”“孙河不是死了吗?他那几个儿子都还几岁,谁能收拾得住这帮老爷兵?”“好像是孙河将军的侄子,叫孙韶。由于是初上任,就带大家到这边cāo演,正好经过我们大营,就前来····”“放屁!都是借口!他们一定是串通好了,今天就是来撵我走的。老子这回算是栽了。这个女人,真是想不到啊,了不起。”孙瑜见大营已经被完全包围,底下的士兵sāo动愈甚,眼中尽是恐惧和迷茫,有些将领甚至不怀好意地看着他,也只得承认开门还能体面地被赶走,就这么杵着的话只怕没等物资耗完,自己的手下就会先暴动起来,绑了自己开门投降。只得吩咐手下“给我披挂好,咱么出去见一见这位徐夫人。”
徐媛站在队伍的中前方,身边跟着六名全身披挂的女卫,看着打开大门后,一副颓丧神情的孙瑜。想着这些天来一直被压制,也不禁在心里扬眉吐气,只是面上还是一副冷冷的样子。孙瑜也在打量着对方,很年轻,也很漂亮,面容上透着坚毅和骄傲。看到后面的几名女卫,又想到她还有援手,不禁又多了些忌惮。想到这个不过十八岁的女子居然把自己逼到了这个地步,自己也是实在羞愧。但现在自己是弱势的一方,也只得放下面子上前相询“您屈尊来此,不知有何贵干?若是犒军,也不必弄出如此的动静啊?”“没什么事,只是贵部在丹阳驻扎也挺久的了,为丹阳的稳定出了不少力,也算劳苦功高吧。所以丹阳的军民们也都带着礼物来此地相谢而已,大家把东西拿上来吧。”后面的人就把车子推了上来,孙瑜看到上面确实有一些绢和少许粮食,还有酒。心中想道自己出来也算识时务,对方还算给自己一个面子。若是苦守不出,只怕是····这样啊,也好,只是完不成主公的任务了,不过自己算是力不能及,也不会太过责备,这种事更不能提到明面上来说,眼见自己是吃不下这块肥肉了,还是让他自己头疼去吧。思及此处,也便主动开口“那在此我就多谢各位,谢过全城的军民了。我们在这里驻扎,本来就只是由于本地的部队陷入了涣散,才来维持一下基本秩序的。既然大家已经团结得这么紧了,也是能解决这里的问题了。我们在云阳那边还有些事,也一直在催促军官们回去呢,这边既然没事了,那也不必在给诸位添麻烦,就此告辞了。”徐媛见他说的多少有些不自然,就想再逗他一下,说道”兄长莫急着走啊,丹阳刚刚平定,就赶你们走,那显得我们对有功之人不公啊。”孙瑜也是有些急了,你不就想我走吗?都这个样子了还客套个屁啊。只得继续请辞“在这里待的时间有些长了,弟兄们多少有些骄纵,给大家也添了不少麻烦,在此请大家海涵。我等确实是不必再驻扎了,现在就撤退。”“既然兄长离开的心愿如此急切,那我等若是再加挽留就显得矫情了。兄长请便吧。”
孙绍和孙尚香呆在府里,他倒还可以守在那里,孙尚香却是受不了无所事事,就拉着他练了会儿武,见他也累了,又有些恍惚,终究觉得无趣,只好自己一人在府内乱逛。孙绍有些忧心徐媛那边,一直心不在焉,看着还在昏迷的孙翊,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