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遥控器了?还能jīng确控制到这种程度,孙绍想说‘呵呵’。),还说孙权正在往这里赶,等他到了就可以解除戒严,若是对他们的行动有什么不满可以直接去找孙权申诉。弄得徐媛有苦说不出,只好赶紧找医生使丈夫从速醒来,这几天她在不断地跑来跑去,人也清减了许多,连对儿子的照顾都少了许多。对孙翊的照顾也不敢托大,都是用的自家人,很多时候还自己守在床头,现在孙绍等人看到她眼睛上多了两个黑眼圈,却没有人笑得出来。
“我本来以为那个边鸿是个老实人,他这些年一直勤勤恳恳,做事也尽心尽责,和侍卫们的关系也处的挺好。我看他一直跟在三郎身边没什么功绩,就建议送他去军队锻炼一下,也是赚些功劳好提拔重用。没想到却是害了伯海,还弄得这群小人在这里耀武扬威。真是我的错啊。”孙绍心想这果然是关心则乱,三婶本来素有智谋,三叔这一伤弄得她手足无措,完全失去了主心骨,就一时惶恐无计了。所谓的“只缘身在此山中”就是这样吧,现在最关键的是把部队整编好,三婶在丹阳威望颇高,对于孙翊的那些亲近部下也很有影响力,这些人还有一定实力,可不能放任他们在一团散沙的情况下被孙权整编掉,她也不是没有些亲近之人,得从速把这些人安置好才是。至于孙河的人,倒是不用他cāo心,已经有人在往那边去了,等他整编好去找他就是了。三婶现在一颗心全系在三叔身上,却是没想到这些,不过即使在历史上,她也是自己作诱饵杀掉妫览戴员后才算是收服了一郡的军心(否则早号召丹阳的将士们诛杀叛贼了,还用什么作诱饵的危险办法?一不小这一辈子就完蛋了。),现在的局势,想要这样也不算太容易呢。不过这个边鸿呢,可能并不是丹阳豪族的卧底,那些来路不明的人孙翊也是不会用的,明显这个家伙没有什么不良前科,又呆了这么多年而且也没什么明显的生活作风问题。也不至于轻易地被收买,更不会是一开始埋下的,要知道孙翊当上太守不过一年多,那些丹阳豪族哪有这等未卜先知的本事?孙绍心里揣测,这个边鸿说不准可能是孙权派来的,为的是在得到孙翊信任后趁乱给他致命一击,结果yīn差阳错孙翊把他送到军队里镀金,又当上了孙河的侍卫。他可能在叛乱发生时想要寻找孙翊,可孙翊因为受伤而被保护了起来,只好向次要一些的孙河下手,当时叛军已经崩溃,孙河又非主政的人,刺杀他对于丹阳的豪族可谓几乎除了泄愤以外毫无意义;而且刺杀最好的时机应该是战斗发生时,这样可以以混乱为掩护全身而退,可边鸿偏偏选择了追击时,联想起孙瑜部这么快地开进,而且正好选在了最混乱的时候,孙绍也本能地认为他和孙权有某种联系。如果是这样,那么孙权很有可能是主动要双方两败俱伤自己好坐收渔利,这样对孙翊部下的整编也得从速进行,若是慢了,让孙权或是现在不知躲在哪里的孙瑜看出了破绽,可就麻烦了。
当然这边也不是没有优势,在孙瑜眼里孙尚香不过是个纨绔而已,来丹阳多半是心血来cháo或是正好碰上,总不会坏了自己什么事,从而不会对她太上心。而自己一方未必就不能利用这种轻视来一个闪电战。总之,信息不对称和孙瑜不掌握时间优势是对他们有利的一面。“这个孙瑜,怎么能这样!三哥又不是敌人,他何必这样提防。他是看到三哥现在不能理事,就想把安定丹阳的功劳安在自己的头上,然后好去向二哥卖功来抢这个太守吗?我得向二哥告发他!”孙尚香听到了孙翊的遭遇,也是义愤填膺。“姑姑,仲义叔父现在躲在暗处,再有什么气也撒不到他头上,他完全可以以自己不在是部下擅作主张来推辞,然后推出几个替罪羊来顶罪,可他安定丹阳的功绩摆在那里,再怎么也折杀不掉,告发他也不会有什么用。”徐媛道“那以你之见,应该怎样?这对三郎不管不问的,我真的怀疑到三郎死了他才肯出现。”“仲异叔父敢于如此嚣张就在于丹阳郡现在必须靠他的人来维持秩序,即使赶他走他也有不少借口,况且他现在是强势的一方,有军队在手,那大家还不得听他的?可是他有军队,难道丹阳郡就没有?三叔的旧将们也有不少在军队任职的吧,现在他们乱成一团散沙才连维稳都无法做到,如果立即将他们组织起来,整编在一起,再加上伯海伯父的旧部,那不就能代替仲异叔父的军队了吗?他们要是没有了继续呆在这里的名义,实力又不及本地军队,只要给他们一个台阶下,那就只能撤走了,毕竟干扰正常驻防和搔扰友军的罪名不是他们能扛得起的。”“你是说,让我们来召集三郎的属下们,把他们整编好?以我的情况,可能不太容易做到。”“您在丹阳,威望也甚高。三叔现在无法理事,丹阳的将士们也害怕自己被打散后分到别的将领麾下,只是大家谁也不服谁,没人带这个头,就乱成了一团。如果有您来登高一呼,充当他们的主心骨,保证以后大家的待遇不变,那大家不论是为了三叔还是为了自己的将来都会团结在一起的。况且,如果您担心自己的保证将士们信不过,可以让姑姑来做啊。”“我?我有什么在这些当兵的心里的特别的吗?他们对我的熟悉还不如三嫂吧!那还不如你去呢!你好歹是世子,你的话他们总会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