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早婚的十二岁就能出嫁,你姐也快十一了,可不是一点都不明白呦。嗯,依我看其实这小子不错,如果是吴中四姓的子弟或是那个小世家的家主的话,我会跟二哥说的。喂,干嘛,不要恼羞成怒啊!”孙绍为她那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弄得目瞪口呆,这都想到这份上去了,真是太牛了。“您就别说了好不,先安静一下,还有您叫他‘小子’似乎很怪异,人家明明至少比你大七八岁····”“那有什么,反正他就算比我大也未必不会是我的小辈,叫一句‘小子’也没什么,谁叫他不告知名字的。”孙淑似乎受不了了,压低了声音叫道“您还是停下吧,我真的怀疑是您自己动心了然后借着说我来发泄呢!”“谁说的,我更喜欢阳刚一点的,他看上去太娘了,不够男人。身材也不够强壮,看上去武艺也不如我。嗯嗯,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孙绍也无奈了,看来姑姑确实是在这方面(八卦)有着无与伦比的天赋,给她个话题就能滔滔不绝的说下去。“好了,到了。”前面的青年人似乎什么也没听到,指着前方对大家说。孙绍也算叹了口气,这折磨算是结束了。大家走到庄园外围,开始休息一会儿,回复一下jīng力再走。
孙淑在大家休息的时候,去向年轻人致谢“非常感谢您的帮助,只希望以后还能联系,或许我们能寄信到这个庄园来,然后送给你,书信不署名,然后定期来拿你的信,就当是继续联系吧。”“也好,大家不用知道姓名,就这样把这个朋友交下去,我也是很期待啊,能与诸位结交是我的荣幸。”孙绍见到孙淑走回来,心中暗地里对那位青年也有所不满“你个死大叔,萝莉控!家里有老婆还在外面乱来,小心一辈子不举!”然后走到他身边说道“贤兄之能实在令我佩服,若是有空也请带我拜会一下尊夫人那,和你的家人见面也很期待啊。”只见他的脸sè却黯淡下去“这个,办不到啊。贱内,早在五年前就去世了,我甚至只见过她一面,连正式拜堂都没等到····”孙绍一惊,“呃,对不起,不小心碰到你的伤心事了。我,我是实在不知道····”心中也想:糟糕,不该乱用心机的,又自取其辱了,看来他说得对,我确实得好好控制自己。青年摇了摇头“算了,不知者不罪,在说谁有能想到我至今还是一个人呢?好了,时间不早了,大家也休息得差不多了,大约也到了别离之时吧。”
孙绍等人牵来马匹,准备离去,青年见到他们的马匹(适才在树林中由于光线偏弱,看得不甚清楚),不由得有些愣神“这马····”孙绍心想:不好,这些马匹都是换代下来的军马,从质量上看的出来不是一般世族能拥有的,可不能让他猜出了身份。要不要撒个小谎呢?嗯,刚才说了诚心相待,现在也实在没有无端相欺的理由,却是不好如此。于是对他拱手道“既然说了不告姓名,我们也没有对兄台有什么疑问,那么还请贤兄不要对我们的身份作揣测。以守住这君子之约,不知可否?”“说的是,已出之言,自当遵守,刚才是我孟浪了。告辞,一路安好。”
一行人在家仆的引导下回到了吴县。路上孙尚香还想说些八卦的事,只是孙绍已经听不下去了,又怕大姐难堪,连忙将话题引到了武艺上去,果然她就兴致勃勃地和孙绍聊了起来。孙淑也对孙绍摇了摇头,表示无奈并感谢。回到县城后大家各自散开,见天sè已是将黑,心想多半还得被母亲说,这可确实是累。没走几步就碰上在附近等他的家仆,说是夫人见他们一直没回来,派他们在此等待,还派了人出城去找。孙绍这下心中更是忐忑,自觉让母亲忧心,实是有负人子之义。
大乔在家里等得有些急了,见到孙绍等人回来,就赶忙走了过去,将儿子抱起“回来就好,还真是担心你呢。说是去狩猎却这么晚才回来,可实在是让人不放心哪。”孙绍瞥见母亲眼角边还有泪痕,知道她确实是急死了,还要在仆人们面前装作镇定,实在是极不容易,她本不是持家之才,只是还得为这个家苦苦支撑,不施粉黛的绝美容颜上也有了一丝憔悴。这时真想快点长大,好分担母亲的责任,让她好好一享天伦。进了屋子,便答道“是儿子不对,出去时没考虑周全,结果迷了路,绕了好大一圈才回来。以后若有此等事,自当不让母亲忧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好了好了,平安就好,绍儿,吃饭。为娘替你夹菜。”“母亲····”这一顿饭也多少吃得有些没味,孙绍想起前世见过的一个公益广告,对大乔说“母亲,孩儿路上听得若是每天睡前用热水泡脚,可以减轻不少疾病,并且活络血脉。母亲不妨一试。”“我倒是没什么关系,既然有用,那自当由你先····”“儿子尚在幼冲,却不太需要这个,母亲每rì多有cāo劳,才是急需。”想起母亲的年龄孙绍不由得心里一阵痛,22周岁,这个年纪在后世不过是刚走上社会的花季少女,不必担心家里的苦恼,可以zì yóu地追逐着自己想要的事业与爱情,也不必总为自己的不理智而负责。可这个时代,母亲二十不到便做了寡妇,还不得改嫁,家中也无法提供帮助,自己一人带着儿子cāo持着这一大家子事,可谓是不容易到了极点。心里想着得找个忠心能干的管家,多少分担一下压力,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