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否裂开了缝,是否把屁股蛋子露在了外面。比如说,如果你干活,你一弯腰,你的屁股蛋子漏出来,被男人看见了,男人就占了大便宜了。是吗?柔姬,你说,我说的对吗?”
柔姬并没有明白井建民的意思,她说:“我没听明白,你讲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谁的裤子裂开了啊!”
柔姬这样说着,忽然下意识地用手向自己的屁股后面摸一摸。这一摸不要紧,她的脸立刻就绯红起来。
她摸到一道很宽的裂缝,从裂缝里摸到了自己的屁股肉。
柔姬立刻意识到,刚才井建民讲这个故事的含义。她也一下子明白了,刚才种白菜时,自己的屁股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了。
她有些恼羞成怒,伸出手,一下子就把井建民推倒,骂道:“你看到我的裤子破了,为什么不马上告诉我?你看够了,才告诉我。我在前面下种子,你在后面锄土,你…… ”
井建民被她一推,在地上滚了个子。他心里暗暗叫道:好大的力气,真是一个惹不起的女人啊!
井建民从地上爬起来,掸掸身上的泥土,笑嘻嘻地说:“风光很优秀,遗憾没看够。”
柔姬看他这个死皮赖脸的样子,也不跟他赌气,自己站起来,提了提裤子,把锄头扔向井建民,说:“你扛着,前面走,不准走在我后面。”
井建民乖乖地把两个锄头都扛在肩上,走在前面,两个人一前一后地离开了地里。
井建民一边走一边回头,对柔姬说:“你好大的力气啊,我没见过哪个女的有你这么大的力气。你再推我一下,就把我推到沟里。你要是打我一拳,踢我一脚,准能把我打死了。”
柔姬也觉得自己刚才那一下出手,有些重。她含着歉意问:“打伤你了吗?”
不问还没事,这一问,井建民的“事儿”就大了。他弯着腰,捂着腰说:“你那一下子正好推在我的胯骨上,我的胯骨到现在还疼呢,可能是骨折了。”
“疼的厉害吗?”
井建民咧着嘴,带着哭腔说:“疼得特别厉害,腰像断了似地,一定是骨头坏了。”说着,他皱着眉头,扶着自己的腰,蹲在地上,脸上现出痛苦状。
柔姬有些紧张,连忙走上前来,用手摁井建民的胯骨,问道:“这里疼吗?”
井建民说:“这里不疼,不是这里。”
柔姬又换了一个地方摸摸,问:“这里疼吗?”
井建民说:“也不是这里,再往前,再往前一点。”
柔姬的手在他胯骨上摸着,就是不往关键部位去。井建民急了,用手把她的手一拉,摁到自己的两腿间,说:“这里疼。”
柔姬没想到他来这招,猝不及防,手被井建民摁到了硬硬的东西之上,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到它的坚硬。
井建民说:“就是这里疼呀。”
柔姬说:“那里疼,有办法治疗。”
井建民忙说:“哎哟,哎哟,疼死我了,你有什么办法治疗,快点告诉我吧,给我一个妙方吧。”
柔姬微笑着看着井建民,看了几秒钟,突然扬起手,打了他一个耳光子,一下子把井建民打倒在地上。她冲上去,把脚踩在井建民的胯骨上,用力踩着,一边踩,一边骂:“我叫你疼,我叫你疼,我叫你疼个够。”
井建民还在嘴硬:“别打呀,别打呀,人家就是那里疼么。”
柔姬狠狠地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骂道:“那儿疼,回家找你媳妇,让她给你治。”
说完,转身就走掉了。
井建民趴在地上,看着渐渐远去的柔姬,喊道:“步子迈小一些,步子迈小一些,步子迈大了,就走光了,就走光了。”
柔姬愤愤地回过头,瞅了他一眼,转身跑进竹林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