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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居俏玉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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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双关戏柔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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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那么重了,带着一点温柔。她的眼光,也不像刚才那样冷漠了,变得热情得多。

    呵呵,井建民想,哲学家说得也太他妈有道理了:“当官不打送礼的,女人不打非礼的。”

    两个人走进了一片茂密的树林。这片树林是由杨树和椿树组成,很大一片,枝繁叶茂。树林外阳光灿烂,树林里像傍晚,阴暗而暧昧。

    女人指着树林里的两块大石头,说:“那里有两个夹子,都是大夹子,踩上去,脚骨准碎了。”

    井建民吐了吐舌头,走过去看看。他看见草丛里有两个夹子,其中一只夹住了一个灰色的兔子。

    兔子已经死了。是一只很肥大的兔子,看样子也有三四斤重。井建民把夹子卸下来,拎起兔子给女人看,说:“这兔子好肥好肥,好大的肥屁股。”

    女人把兔子接过去,放在背包里,两人走出树林,坐在小河边休息一会。女人伸手在河里捧了一捧水喝了。她低头喝水的时候,肥大的屁股就露在阳光下,井建民看得很清楚,从她的薄裤子下,隐隐地透出她肥臀上的肉色:里面什么也没有穿。

    没有穿内裤的女人,当然给男人以更多的性幻想空间。井建民闭上眼睛,就想象出了里面的风光。想着想着,睁开眼睛,她仍然弯着腰,正在用手捧起水,洗脸呢。她的臀部撅得更高了,把裤子绷得很紧,紧紧地贴在身体上,把整个下部的形状,完全地呈现出来。井建民发现了一个极小的秘密:她的臀沟处的裤线缝那儿,开裂了,只有一小段开裂,两厘米长短,细细地裂开一条小缝。阳光很足地照在她的臀部,裤子是黑色的,而那条小缝露出了雪白的臀肉,既像万绿丛中一点红,更像夜空里一颗明星,也仿佛黎明天空的东方的一抹鱼肚白。

    井建民兴奋极了,眼睛不挪窝儿地盯在那里,目光仿佛一把尖利的刀子,从那条小缝里刺进去,要把它划开,划得更长更宽,露出全部的艳臀在阳光下。

    井建民这一兴奋不要紧,下面就有些不能自持,坐着不得劲,蹲着不方便,站起来更是不可思议。只好把学着她的样子,把身子向前弯着,捧了一口水,喝了。

    ;  凉凉的水,有一种甘甜的味道,把井建民内心的热腾腾的想法打消了一大半。他重新坐起来,眼光却不由自主地继续向她那道缝里看,看着看着,觉得不过瘾,干脆把身子倾过去,近距离观察。

    女人感觉到了落在臀上的目光,她回过身来,瞅了井建民一眼。井建民忙坐直了,把眼光向远处看,嘴里掩饰地吹起了口哨,吹起了一支曲子。

    女人忽然停止了洗脸,坐了起来,把头扭过来,望着井建民。井建民见她倾听,来劲了,卖弄地又吹了一曲《游击队之歌》,那欢快的节奏,一下子把她迷住了。

    井建民吹完了,望着她。她也望着他,她的眼里现出了从未有过的感慨和激动,原先的冷淡和阴郁一扫而光。

    “你听过这首曲子?”井建民问。

    “没听过,它叫什么名字?”她问。

    “《游击队之歌》,是半个世纪以前的曲子。”

    “噢,是这样呀,很好听,很动人,听起来就像河水在流淌。”她幽幽地望着河水,轻轻地说。

    “你喜欢音乐?”井建民问。

    “喜欢,但是好久没有听到音乐了。”她说。

    井建民见两人聊得近乎了一些,便趁近问:“你叫什么名字?”

    她想了想说:“叫什么名字也不重要了,在这里,名字没用了,所以,你就不要知道我的名字了。”

    井建民说:“大家在一起,没有名字,不好称呼,老是哎哎地叫,也不礼貌呀。”

    女人想了想,“那你就随便叫我一个名字吧。”

    “你的意思是,”井建民说,“让我给你起个名字?”

    她点点头,含笑地望着他。

    井建民乐了,这真是天大的荣誉呀:起名这事,本来是父母的事儿,现在,竟然有人让他来给起名,而且是一个三十多岁的艳妇人。

    他还第一次给女人起名,心下当时就有些郑重起来,想了半天。他基本是不读书的那类人,脑袋里的词儿少,这一紧张,更少了。花儿?梅儿?水儿?都不好,听着年纪不符合。井建民时刻想起了一句话,“书到用时方恨少”,要是孟兰在身边,她脑袋里的词很多,立马就会有一个好听的名字。井建民想呀想呀,忽然问:“你喜欢刚才那支《游击队之歌》?”

    “太喜欢了,好听。”她说。

    “那我就把这个歌名当你的名字好不?”井建民问。

    “游——击——队——之——歌,总共五个字,太长了,叫起来也方便。不好,不好。”

    井建民说:“那就从这五个字里挑出两个字,怎么样?”

    “那还差不多,可是,挑哪两个字呢?”

    “就按顺序,挑前两个字:游击,怎么样?”

    “游击,游击……”她自言自语着,“游击是什么意思?”

    “游击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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