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系的。”
井建民缓缓动起来,轻抽慢进,孟兰的屁股随着井建民的动作而一挺一缩,出了一身汗。
孟兰最后尖叫着昏了过去。
过了好长时间孟兰才醒过来。
“又当了一回处女。”孟兰一边揩着大腿间的液体,一边小声说。
“肯定是那蚂蚁的事。年轻了,全身的肌肉都不松驰了,那里自然也就会紧许多,所以像处女。”
孟兰问:“你弄过处女没有?”
井建民不吱声。
“我问你哪,你破过处没有?”
井建民对这个问题,有些难以启齿,他搞过一些女人,但是真正见到处女红的,只有玲玲一个人。本来,孙平多次要把处女身子给他,是他假装道学,始终不肯要她,结果呢,弄巧成拙,倒叫姜涧漳那个畜生给糟蹋了。他不想跟孟兰说这些,说了,她会笑话他:“女人没少弄,都是些破缸烂罐子。”可是,转念一想,孟兰也未必就笑话他,因为孟兰也不是处女呀,她是一朵美丽的花,但是这朵花被一头猪给拱成了残花败叶。幸亏井建民用爱之水,将她重新滋润,她才焕发出青春。
想着想着,井建民便说:“我遇到过两个处,一个是你,是今天的你,另一个是黄石寨 子村的玲玲。”
孟兰高兴地搂住他,揪住下面的小弟弟,说:“其实,我不但身体上像处女,我的心里上,也是处女,对于你来说,我是全身心地用处女的心理来爱你的。”
井建民相信她的话,她不会说谎。
两人爱抚一番,想到明天要去山洞里继续寻找那个死去的人,要积攒体力的精力,于是,便拥抱着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