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蚂蚁拿到洞里,他们把蚂蚁放到水里,冲了一冲,洗了一洗,然后放到水杯里,放到火上煮。 煮熟了,两人你一口,我一口,不一会儿,就把半杯蚂蚁吃光了。
然后,他们又吃了一点鱼,这顿饭就算结束了。
吃饱了,喝足了,两人心情大好,搂抱着,美美的睡上一觉。醒来时,太阳已经到了西边的山顶上,红红的阳光从洞口照射进来照在孟兰的脸上。井建民发现,她的脸皮嫩嫩的,粉粉的,在阳光下,闪着亮亮的光,怎么看怎么像一个十六岁的少女。此前,可不是这样呀,尽管她的皮肤是那么的好,可是,也不是这样少女的样子呀。
这是怎么回事呀,井建民奇怪地看着,看了很久。他轻轻摇孟兰。
孟兰的衣服还没有穿,把雪白的胸部露在外面,自己却没有察觉。她揉着眼睛,问:“几点了?”
井建民说:“我们没有表,看太阳的位置,大概下午五点左右了吧。”
“这一觉睡得,时间太长了。”
井建民说:“起床吧,吃了晚饭,再继续睡。”
孟兰发现自己仍然光着身子,这才意识到,自己自从上午弄湿了衣服后,一直光着身子,全身都被井建民看了个够,尤其她一直保持神秘的私处,现在,像耳朵、鼻子一样,被井建民看了个够。唉,女人身上那点秘密,在于她来说,已经没有了。没有了也好,没有了,就放开了,放开了就轻松了快乐了。很多幸福,都是从放开起始。女人尤其如此。孟兰这几天就越来越感到自己对于床第之乐,有了更新的认识:不是因为他们两人床事多,也不是因为井建民比以前更能弄,而是因为孟兰自己,她来到这个没人的地方,自己就是世界,自己就是法律,什么顾虑也没有,怎么能不放开呢?想到这里,她心里在想:要是这样的话,推论下去,那些小鸟可能更轻松?
也许,只有我们人类最紧张,最痛苦?
聪明的人类最痛苦。唉。谁叫你聪明呢?不给你点痛苦,不是太便宜你了?好事不能让你一个人占了。
进行完这些哲学思辩之后,她从木架子上找到衣服,穿上身,系好扣子。
井建民在一边呆呆地看着她穿衣,见她穿戴整齐了,井建民有些惋惜地叹了口气,轻轻说:“完了,一场好戏落幕了。“
孟兰打了他一下,说:“什么戏?人家给你演戏看?这次是因为衣服湿了。就这一次,以后可不给你看**了。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为什么呀,为什么不让我再有这样的眼福呀?”
“老是**,你看够了,以后就不喜欢我了。”孟兰说,“糖吃多了也腻。”
井建民说:“孟兰,我喜欢你,我永远也不会对你腻的,你是天天都新,天天都是新娘。你看你的脸,特别地好看。”
“还不是老样子,蓬头垢面的,有什么好看的?”她说着,用手捋了捋蓬乱的头发,“你想办法给我做一把梳子,我想梳梳头发,老是这要蓬头垢面的,自己都不喜欢自己,你还能喜欢?”
“你不梳理,我也喜欢你呀。比如一个妇女,她皮肤粗糙,再抹粉,再打扮,也没有用,只能叫人家笑话。但是,你的皮肤太嫩了,像水豆腐一样,一掐就会出水儿的样子。”
“那我也要打扮打扮。女为悦己者容,我要为你打扮打扮,让你感到赏心悦目才行。”孟兰说,“你赏心悦目了,才会有想法。”
井建民说:“你今天就赏心悦目,确实跟以前不一样。”
孟兰问:“哪儿不一样?”
井建民伸手在她的脸上抹了一抹,说:“我发现你的脸特别粉嫩,你再细摸摸,原来,你的眼角有一些皱纹,可是现在没有了。我感到有些奇怪。”
“皱纹没有了?有那可能吗?”
孟兰用手在眼角上磨了一磨,平平的。以前那里其实有一些皱纹的。“真的呀,我的皱纹真的没有了?”
孟兰说:“你看看你,你脸上的皱纹也没有了,你的脸红扑扑地,像个十六七岁的小伙子。”
“是吗?”呵呵高兴起来,摸摸自己的脸,果然,他的皮肤特别细腻,又光滑,还非常有弹性。井建民又伸出自己的手,因为长期在工地搬砖头,他的手很粗糙,但是现在,他的手变得光滑细腻了,而且非常有弹性。
天哪,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在做梦?不是做梦,掐一下脸上的肉,疼呢。
“我们两个都变年轻了!”孟兰拥抱着井建民,跳了起来。
“是的,我们都变年轻了,我们年轻了十岁。”井建民狠狠地亲吻着孟兰的脸和脖子。
两个人站起来,互相拥抱在,在地上转圈子。
“为什么呢?为什么产生这样的奇迹?”井建民问。
孟兰想了一想,说:“一定是蚂蚁,一定是那些小蚂蚁。我们睡觉以前吃的蚂蚁,醒来后就发生了变化,不是蚂蚁是什么呢?”
“对。”井建民说,“我们找到了一种能够返老还童的药。”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