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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居俏玉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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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天体日光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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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激情中返回来,两人脸对着脸,无声地对视着,都想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样子。 

    井建民伸手把衣服盖在孟兰的下身,以防洞外吹进来的风把她凉到。孟兰也伸手把衣服拽了一下,一半盖在井建民的身上,两人盖着一件衣服,对面拥抱着,露出半个屁股。

    过了一会,气喘得平静一些了,孟兰要穿衣起身去做饭。她在床角找到自己的裤子,往白白的腿上套。不想,刚才井建民动作过大,把床头水杯子里的水弄洒了,水全都洒在孟兰的裤子上,湿得透了。

    孟兰埋怨地说:“你看看你,把水杯子弄洒了,把我一条裤子弄湿了。我就这一条裤子,湿了,让我穿什么呀。”

    井建民坐起来,看了看裤子,拍拍孟兰肥肥的臀,说:“我刚才不是弄了新花样嘛,跟兔子学的,动作不熟练,才把杯子弄洒了。要知道,新花样,新试验,总新事物,是要付出学费的嘛。”

    孟兰向他腿间轻打了一下,说:“什么新花样?以后不准再来新花样,就传统男上女下就成了。有情有意,没有必要用新花样来支撑吸引力呀。”

    井建民觉得孟兰说得有道理,便说:“你说得对,从今以后,我们就普通的男上女下,再不弄新花样了。新花样,总让人联想起**,与情爱无关。”

    孟兰把水拧了拧,还是太湿,便把裤子搭在木架子上,让风阴干。

    可是,光着身子,这洞内可是有凉气的,不一会,孟兰就打了一个唝嚏。

    井建民担心她着凉感冒,便放了一些树枝在炉子上。红红的炭火,一下子把树枝引燃,冒起一股股浓烈的烟来,洞内顿时充满了烟,像北京街头一样,雾气蒙蒙。

    两人受不了,掩着嘴开始咳嗽起来。

    井建民拿起衣服,四处搧着,想把烟雾弄散,但是,炉子里的树枝却继续冒出强烟,洞内的烟雾越来越浓。

    井建民说:“我们去外面躲一躲吧。”

    孟兰为难地说:“我光着身子,到外面?”

    井建民笑了:“你忘了,我们在什么地方?这里是另外一个世界,除了我们两人,没有第三个人。我们就是世界,我们就是生活的一切。洞内和洞外,不是一样的嘛?”

    孟兰还是犹豫。井建民拉起她的胳膊,说:“出去吧,外面太阳明亮,正好晒晒,就不冷了。”

    孟兰一想,也对,便跟着井建民走出洞外。

    阳光一下子照在孟兰的**上:雪白明亮的**,在树丛和草丛、岩石的背景下,显得格外鲜明和诱人。尽管四处无人,连只鸟也没有偷看,但是,孟兰仍然有点不好意思。她弓着身,用双手捂住两腿间的羞处,背对井建民站着,不敢回头。

    井建民站在她的身后,痛快地欣赏这美丽的**:黑黑的头发,闪着亮光,长长的发卷,如同瀑布般散落在平滑白晳的背上。柔顺的背部曲线,通过腰间的细长地带,突然转向,在臀部变成肥硕宽大起来。两只**,滚圆滚圆,形成一条细沟,一直延伸到两腿之间,把长长的美腿,衬得更加生动。

    井建民像欣赏艺术品一样,怀着崇敬的心情欣赏着。

    好的女人,就是一件艺术品。

    孟兰是艺术品,而且是艺术品里面的珍品、绝品。

    孟兰站着,觉得背后痒起来,一定是井建民的目光盯在上面的原因。她转过身来,白了井建民一眼,嗔怪地说:“看什么看呀?成天搂在怀里,还没看够?”

    “不一样,在床上看和在日光下看就是不一样。”井建民说。

    孟兰两手仍然死死地捂在羞处,这样一来,两臂就紧紧地夹在胸前,把两只**夹得凸起来,形成高高的乳峰和一道深深的、细细的乳沟。

    井建民气都喘不出来了,心跳得厉害:好美呀,真是艺术绝品,千古绝品。

    这哪里是一个女人的玉体,分明是一首诗,一曲歌。一首李白、杜甫也写不出来的绝句,一曲伯牙也弹不出的绝唱。

    这一瞬间,井建民心内的**,一下子被荡涤干净,如同一道泉水,扑面而来,将他内心的肮脏,全都洗掉。

    井建民感到自己从未有过的过样干净的心境,面对一个美女,内心不再**,而是静静地欣赏她的美。

    “看够了吗?”孟兰问。

    井建民扶孟兰坐下。但是干草上的草刺刺得不舒服,于是,两人索性躺下,躺在厚厚的干草上,让阳光直接晒在躺在 。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忽然,井建民的脸上痒痒起来,他伸手一摸,是一只蚂蚁。

    一只很多故事的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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