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闲自在。”
孟兰想了一会,说:“要说工蚁呢,想起来,它们是挺可怜的。一辈子辛苦劳作,连个节假日也没有,最后连个女人的滋味也没尝过,太可怜了。”
“那都是蚁后作的孽,”井建民说,“蚁后为了独霸蚁群的生育权,会从身体放出一种气味,把其它的蚂蚁变成没有生殖能力的工蚁。”
孟兰静静地思考了一会,说:“你看,咱们两人,住在山洞里,像不像两只蚂蚁?”
“像吧,我看像,你是蚁后,我是蚁王,一王一后,用现代名词说,就是一个总统,一个第一夫人。”
孟兰高兴地乐起来,“你看你,那天给你封了个总统,你还当真了,整天把自己看成不凡人了。”
两人越聊越兴起,渐渐地身体内部发生了变化,眼里点燃了情的火。
井建民扳住孟兰的香肩,把她的衣服脱下来。孟兰很自觉地把裤带松开,井建民用脚一蹬,孟兰的裤子就褪到了脚下边,露出了一个白生生、肉乎乎、软绵绵的玉体来。
井建民半坐起来,一手摸住她的私处,一手扶着她的头,馋馋地看着她。松明灯越来越明亮,光线斜照过来,照在孟兰的**上,在井建民的小腹投下了两个半圆形的阴影。
井建民伸出两手,把两只乳峰抓住,往一起挤。那两只阴影,就重合在一起了。
“你看,这影子,多像一只大鸭梨呀。”井建民摸着自己的腹部。
孟兰害羞起来,低下头,把脸伏在井建民怀里,小声说:“要是你馋梨了,你就吃了它们吧。”
井建民俯下身,把孟兰摆在床上,轻轻地吻到她的**之上……
“兰兰……”
孟兰娇喘起来,把热热的身子,如蛇一般地缠在井建民身上,嘴却贴在他的耳边,喃喃地说:“我的总统,我要……”
松明灯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在一阵轻风中,一闪,就熄灭了。
白宫里顿时昏暗下来,把床上的一对情人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