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孟兰说:“我在想,如果山洞里有水,有食物,我宁愿不回到世上去。和愿意在这山洞里,和你白头到老。这里多好呀,这么安静,没有喇叭;这么清洁,没有垃圾。没有人来打扰,没有人来欺负我们。静悄悄,觉得时间走过的每一秒钟,都是甜的。”
“你说的很有诗意。”井建民说。
“我喜欢读书,更喜欢写诗。我中学的时候,写了很多诗歌,但现在都忘了。”
“哦,你原来还是一个女诗人。”
“生来是诗人,而是,如果你生活在一个没有诗意的环境,那里是不可能产生诗的。只有在这样的环境里,才能触发我的诗情。”
井建民说:“那你就做一首诗吧。”
孟兰想了一会儿,说:“不行了,现在不会了。”
“不会作诗,但是我们可以做一些有诗意的事情。我们不作诗,但是我们可以做,**。”井建民说。
孟兰听他这样说,脸上红了一下,马上低下头,用手指摆弄衣角,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捂住了羞处。井建民觉得她的这个姿态非常诱人,像一个处女在新婚夜的样子。
在她的心里,此刻非常矛盾,既渴望被爱,又担心在这样的环境里,是否适合缠绵。而且,她也没有心理准备。
井建民用手摸摸她的胸,她轻轻地伸出手推开他的手,小声说:“你不累吗?还要……”
这一推一拒,温柔如水,把她的女性的柔情全部展示出来,更勾起了井建民一片热火。
井建民靠近她一点坐着,把手放在她细细的腰上,将她向自己搂近一些,捧过她的粉脸,轻轻地吻了一下。
她用手推了他一下,想把他的头推开。他使劲地顶住了她的手,两人僵持起来。
僵持了几秒钟,她忽然放开手,一下子把他的头搂过来,把自己的脸凑过去。
几个轻吻过后,两个人相互对视着。篝火的余光,照耀着他们的脸。他们都能看到对方的眼睛,燃烧着激情。这时的激情,跟平时一般**的男女激情不一样,这时,他们身处绝境,生死不明,心中对未来,即使对明天,也没有确定的希望。时间对于他们来说,是过一秒少一秒,好像有一个可怕的声音,在一秒一秒地提醒他们:“倒计时……”
而在这绝境的倒计时里,美反而更加突出了。井建民把鼻子碰碰她的鼻子,说:“你今天晚上太美了。”
她不吱声,把头扭到一边,胸脯一起一伏地,呼吸越来越急促。
他搂住她,把她抱到干草上,轻轻脱了下她的衣服。
她全身**地躺在干草上。她忽然发现,自己的害羞一下子消失了。她勇敢地张开自己雪白的大腿,把平时不敢露出来的私处,大敢地呈现在井建民的眼前。
一个忘我的时刻,一个忘我的女人,她忘记了自己的存在,把自己的一切都呈现出来。
在这样的环境里,人们会忘记了害羞,只有体内最原始的生命,在奔涌着。
他俯下身,轻轻地、深情地亲吻她,亲遍了全身,没有一处遗漏。他生怕遗漏了哪一处,哪怕是一小块皮肤,也会造成此生的遗憾。
悲壮的人类,曾经有最后的晚餐,曾经有最后的诀别,但是,最后的**?
这是他和她人生中最后一次**。
孟兰的眼睛里,全是水汪汪的爱意。白白的两条大腿,慢慢地举起来,勾住了井建民……
两个人心里都明白,这场爱,将消耗他们的体力,如果没食物,他们将为此而更早地进入死亡。但是,在短暂的人生最后关头,让美好的爱,演奏出最后的乐章。
灵与肉的结合产生的律动,将在他们死后,回荡在他们不能回头的时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