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澡完了,三个人又聊了一会儿,井建民与王立新便回房间了。
躺在床上,王立新感慨地说:“背美女的滋味,甚是值得回味呀。”
井建民说:“你确定你真喜欢她?”
“当然了。”
“那好,今天晚上,我就让你入洞房。”井建民神秘地说。
“只怕孙平不肯吧。”
“你就瞧着好消息吧。”井建民小声对王立新讲了一个计划,乐得王立新直拍大腿。
睡了一会儿,果然不出井建民所料,孙平敲门了。
井建民披衣去开门,孙平穿着睡衣站在门口,说:“我房间床底下好像有老鼠,你帮我找找。”
井建民回身冲王立新会意地一笑。因为井建民刚才对王立新说,孙平一会儿会来敲门,肯定讲些不着边的理由,让井建民过去。她今天晚上屁股被两个男人摸了半天,这会心里正浪着呢,肯定睡不着。
井建民随孙平来到她的房间,一进房间,孙平就搂住井建民,把湿热香甜的嘴唇凑了上来。底下,一只手顺势掏进了井建民的睡裤内,捞住了小弟弟。
井建民被她这么一弄,哪里按捺得住,就把她抱到床上,平着放下,把她的睡衣睡裤一件件脱下。
孙平特别温顺,静静地躺在那里等待着激动人心的时刻。井建民却偏不着急,先走到窗户旁,把不透光窗帘遮得严严实实,然后,又闭了床头灯,屋里立刻伸手不见五指。
孙平平时与井建民弄事时,就喜欢漆黑一片,她说那样她放松。
井建民回到床上,摸黑把她的胸罩和三角裤也脱下来,孙平一丝不挂地在黑暗中等待着井建民骑上身。
井建民把手伸向她的脚,摸摸脚心,关切地问:“还疼不疼?”
“现在好多了。”孙平说。
“王立新背你的时候,揩了不少油吧?”井建民抚摸着孙平滑溜溜的屁股,问道。
“你们男人都一样,都不老实。”孙平问,“怎么,你吃醋了?”
井建民说:“我要是真能吃上醋,我就了了一段心事。”
“什么意思?”
“要是你能嫁给王立新,那我就放心了。他是个难得的好人。”井建民一边说,一边揉搓她的私处。
“又来了,”孙平生气地把背转过去,“嫌弃我了吧?”
“我哪里会嫌弃你,操你一辈子也操不够呀。”井建民说着,把她的私处一按,水渍渍的一片水儿,就流了出来。
“那为什么着急把我嫁出去?”
“王立新这种人,可遇不可求。你不嫁,有一百个姑娘在后面排队等着呢。到时候,人家洞房花烛,你可后悔来不及了。”
“有哥哥你弄我,我也知足了,为什么非得嫁别的男人?”孙平已经情火燃烧,抱住井建民,就往自己身上拽。
井建民说:“等一下,我话还没说完呢。王立新说,他曾在孟丰秋面前说你长得俊,你猜孟丰秋说什么?”
“她说什么?”孙平急切地问。
“她说,你土得浑身掉渣儿,上上下下一股子老玉米味儿,她跟王立新打赌,如果王立新跟你上一次床,还不跟你分手的话,她宁愿跟王立新分手。”
“她是这么说的?”孙平问。
“当然了,王立新还能撒谎?”
孙平说:“哪天我就是要挎着王立新的胳膊,在孟丰秋面前显摆显摆。”
井建民说:“对,就是要出这口气。”
井建民见火候差不多了,手上加快了动作,上上下下,连亲带摸,把个孙平摆弄得汗津津地喘粗气,喃喃地哀求:“快点吧……”
井建民说:“好,马上来。我去看门关严没有。宾馆里,夜里常有人走错房间。”
井建民跳下床,走到门边,把门欠条缝,早己等在门外的王立新弯着腰钻进来。井建民则闪身出去,回头对孙平说:“来了,来了。多亏看一下,门没关好呢。”
然后,井建民就关上门,回到自己房间了。
王立新一边走,一边脱掉睡衣,扔在地板上,心里怦怦地跳着,摸黑来到孙平床前。
黑暗中,两人谁也看不见对方。孙平说:“还磨蹭什么?快上床呀。”
王立新不敢吱声,顺着声音,伸手一摸,摸到了孙平的床。他下面硬得不得了,一跳一跳地。
孙平用手去摸过,摸到了王立新的胳膊。王立新不由自主地把身子一弓,生怕她摸到下面的家伙。
“快上来吧,我……我……我实在挺不住了……”
孙平娇声莺语,把王立新引得**高涨。王立新犹豫着,如果现在扑上去,她发现不是井建民怎么办?会不会大喊着冲到外面?那可就坏事了。
孙平的玉手软绵绵地,从他的手腕向上摸,摸到腋下,痒酥酥地,飘然欲仙。她一边摸,一边嘴里喃喃着:“你今天怎么这样磨矶?这么好的女人,张开腿等着你进去,你还磨蹭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