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平白了他一眼,那闪动的大睫毛,让井建民心动。
井建民用力解开她的裤带,把内裤往下拉,“来一下,来一下睡得香。”
孙平原本半推半就,井建民一来真格的,孙平就软了,下面也汩汩地淌出水儿来,反倒有些急不可耐,一扑愣,翻过身,把自己的裤子踢到床尾。
井建民伸手一摸,嘲笑道:“还装?还装?都湿成这样了,还有心装?”
孙平双手捂住脸,害羞地曲起身,用膝盖护住私处。
井建民最喜欢孙平这个害羞的样子,她一害羞,井建民就浑身发热,恨不得立刻把她咬在嘴里。
井建民伸手去扳她的屁股,想让她仰过身来。
孙平在大白天不好意思,不想让自己的私处这样亮敞敞地露着,所以,使劲曲着身子,不让井建民扳平过来。
但她心里欲火燃烧,屁股渐渐地抬得很高,就像一匹小白马。
井建民看着孙平白白的后背,肥肥的臀部,闻着她身上发出的阵阵体香,心里油然而升起极大的自豪感:有钱,有美女,我井建民混得也算不错,最起码可以混进成功者的队伍里了。
井建民现在想进入。
忽然,井建民一阵睡意。他把身子俯在孙平的身上,一下子把她压得平直在床上。
“怎么了?”孙平正等待着他的进入,忽然间他松软地趴在她身上,就像每次事毕时一样,可这是事前呀。出了什么毛病?
孙平推推井建民,他闭着眼睛,呓语般地说:“我怎么这么困,先睡一会,再整你。”
孙平被他沉重的身体压着,喘气困难,没法入睡。
她转身,想把井建民推下身去。但井建民的双臂还搂着她的在腿,她用了两次力,也没有推下去。
她累了,闭上眼睛歇一会。
但她很快就感到眼皮发麻,再也睁不开,与井建民一样,也昏睡过去。
墙上的煤气表与管道连接处,一条缝隙正滋滋地往外渗气,越来越大,整个屋子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煤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