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时的缠绵,两次如醉如仙的**,令闻阿姨彻底舒畅了。 这个美丽的妇人,在46岁的初秋年纪,却如夏花一样灿烂地开放了一回。
井建民搂着她肥软如绵的玉体,幸福地回味,无限怜爱地用毛巾擦干她身上和大腿的水渍。
“闻阿姨,”井建民柔声说,“您是世界上最美的美神。”
受到心爱男人的夸赞,闻阿姨幸福地笑了,像小女孩似地依偎在他怀里,仰起头说:“没有你的进入,最美的美神也只是一个空壳。是你充实了我,我才觉得生活有意义。”
井建民摸摸她的私处,玩笑地说:“充实了?我的量很大,好久没有沾女人了。”
“去去去,又来开我玩笑,不跟你好了。”闻阿姨转过身去,可是,圆肥的白屁股,却难舍难分地向井建民的腹上靠着,左右扭着,蹭着。
井建民在屁股上轻轻拍了拍,说:“这么好的屁股,我从未见过。彭校长真是有福之人,天天可以搂着这样的屁股入睡。”
“唉,”闻阿姨叹了口气,忽然悲怆起来,“他呀,他已经有好多年没碰过我了。”
“啊?他不是男人呀?凡是男人,看了你这**,没有不想进入的。”
“我是他的一个花瓶,摆着看的。”
“为什么呢?我看你们两人挺恩爱的。”
“恩爱?”闻阿姨说,“你见过十年不动媳妇一下的恩爱么?他讨厌我,他在外面有好多女人。”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讨厌像你这样一个美好的女人?如果你是我的妻子,我恨不得一天弄你十次,我就是每天跪着给你洗脚,我都乐意,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井建民的话,让闻阿姨感动得又哭了。
“为什么?好吧,我给你讲一个故事,你听了,什么都明白了。”
闻阿姨讲了起来。
闻阿姨名叫闻莺,出身于省城一个大资本家的后代,曾祖父是省城最有名的金铺掌柜,祖父曾做过省参议院议长。闻阿姨出生时,虽然已经解放好多年了,但他家里公私合营时政府给留下的资产和每年巨大的利息,足可以使她过上养尊处优的生活了。
高中毕业后,她考上了M大学音乐系。由于她长相出众,被男同学公认为校花,跟在她屁股后面转的男生有无数,只她去食堂排队买饭,她所站队的这个排,一定拖得好长好长,男生们都为了能看看她的背影,据说能增加食欲。
她是学校学生会文工团的美声独唱演员,文工团的团长叫刘声,是中文系的同届学生,人品出众,才华横溢,是女同学心目占的白马王子。两人一来二去,就谈起恋爱来。
主管学生会工作的团委彭勇书记也在追求闻莺,经常以谈工作为名,找闻莺谈话,但闻莺对他并没有什么好感,也没有什么恶感,总之是没有感觉。
闻莺和刘声谈了四年恋爱,彭勇也追求了闻莺四年。毕业分配时,按刘声和闻莺的学习成绩排名,本可以同时分到省城,但最后的分配方案下来时,刘声却意外地被分配到了大西北,而闻莺却被留校,在校机关任职员。
闻莺和刘声都怀疑彭勇在其中作了手脚,但也没有办法,那时的大学生毕业,是按国家计划进行统一分配,你不服从分配,你就被从技术干部系列里开除,什么都没有,成了社会游民了。闻莺本想和刘声一起去支援大西北,但省城的妈妈年事己高,闻莺一走,妈妈谁来照顾。最后,闻莺和刘声只好挥泪分手。
刘声在大西北干了几年,一直想往回调动工作,但没有成功,两人在痛苦中决定分开。刘声在大西北结了婚,而闻莺则嫁给了事业蒸蒸日上的彭勇。
彭勇在M大学里步步高升,最后坐到了主管基建的副校长的宝座上。而闻莺在机关里工作,因为心灰意冷,默默无闻地,后来就要求调到了M大学图书馆,当个图书管理员。
彭勇在事业突飞猛进的同时,情场也十分得意,同时与多个女人保持不正当关系,闻莺早有知晓,但无能为力,也只有随他去吧。两人的感情十分冷淡,这些看异床异梦,只是保持着名义上的夫妻而己。
看到丈夫在外面养了那么多女人,闻莺的心里十分郁闷,长期的精神痛苦,可能是导致她得了癌症的主要原因。
闻阿姨讲到这里,井建民一下子明白了两个道理:
其一,为什么闻阿姨在床上如此激情,原来她是久旱的禾苗,被井建民的春雨一浇,怎能不兴奋?
其二,为什么井建民与孙平治好的闻阿姨的绝症,彭校长不但不给井建民工程,反而在脚底下使绊子,坑了井建民20万元,原来,彭校长并不希望闻阿姨的病好,而是希望她早点死去。她死了,彭校长就更自由了,可能很快就把哪个小情人娶回家里了。现在,井建民与孙平治好的闻阿姨的病,让彭校长的希望落空了,他怎能不恼羞成怒、坑害井建民?
井建民很失落:他本来想通过闻阿姨来说服彭校长,但现在的情形,闻阿姨在这件事上是不能起作用的,如果她向彭校长替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