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霞嘱咐井建民,卡里的钱,要取出来,送给领导要送现金,这样,在银行没痕迹,人家领导才敢收。 你送几千的购物卡领导敢收,你送20的现金卡,人家不敢收。
井建民觉得白霞说得非常有道理,当天下午,就在银行里把20万现金取出来,装在一只手提包里,晚上,来到彭校长家里。
彭校长见他提一只包,放在茶几上,眼光亮了一下,然后就恢复镇定,开始发表高论。他给井建民大讲特讲这项工程的意义,这项工程对学校发展大计的关系,因此,它的质量是要求多么地高。他说话时,眼光也不再往包上看,好像压根儿那里就没有一只提包。
井建民拿一小笔记本,用一只铅笔不断地把彭校长的话往本上记,就像某邻国头头视察时,后面跟着一大帮官员,个个手拿笔记本的样子。
井建民点头哈腰地听了半个小时,彭校长兴致高,还在滔滔不绝。这时,有人来电话,彭校长去书记接电话,闻阿姨和孙平从楼上下来陪井建民。
孙平坐了一会,就去厨房收拾,只有闻阿姨一个人坐在井建民面前。
闻阿姨今天穿了一件淡桔色羊绒衫,穿一条八分粉色绸内裤。上身曲线毕露,鼓鼓的胸部,在衣衫下挺着两座山峰,下身宽敞松弛,圆圆的臀部和裤角下露出的半截白腿,让人恨不得扒了那条碍眼的睡裤,把美好的下身都呈现在灯光之下。
闻阿姨轻声软语地跟井建民说话,不愧是当年学生会文工团的独唱演员,那声音格外好听,远比别的女人**更动人。“小井呀,最近好吗?”
“还好,就混呗。”
“我看你有些瘦了,是不是公司的事太操心呀?”
“公司有点运营问题,解决不了,所以,总是着急,饭也吃不下去。”
“那可不行,饭一定要吃呀,身体重要呀。我们年轻时,不太注意身体,到老了,才知道,什么都是假的,只有身体是自己的。”
“闻阿姨说得对,我一定听你的。”
“你如果在外面吃得不好,有空的时候,就来家里吃,我让孙平给你做好吃的。”闻阿姨关切地看着他,眼里都是情意。
井建民下面又硬了。
闻阿姨剥了一只“开口笑”,用葱白一样的纤纤玉手,夹在两指之间,递给井建民。井建民想伸手,犹豫了一下,见闻阿姨笑笑的,便大胆起来,伸过嘴去,闻阿姨愣了一下,把“开口笑”扔进井建民嘴里。
闻阿姨这一伸过来手,那玉指离他的嘴只有一寸远。井建民趁机一下子叨住了闻阿姨的食指,另一只手扼住她的玉腕,使劲地吮起来。
闻阿姨往回缩了一下,没有缩回去,便放任井建民吮着。
井建民拿住了她的手腕,不让她缩回去,低头猛吮。他把舌尖在那只纤手的指缝里上上下下舔,还用牙齿轻咬那涂着指甲油的指甲。
闻阿姨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井建民胆子越来越大,往前挪动一下,伸手探进闻阿姨的睡裤之内。那里非常肥滑。那睡裤的皮筋带很松,被井建民的手一拉,露出了白雪似的半个大腿:里面竟然没有穿内裤。
闻阿姨一只把握住井建民的胳膊,推拒着:“这孩子,怎么这么没规矩!”
闻阿姨说这话时,是带着笑的。井建民因此不害怕,继续在里面乱摸。
“快拿出来,快点,不然阿姨生气了。”
井建民把手指在臀上上下摩挲,抓抓掐掐,闻阿姨忍不住“啊”了一声。
这时,楼梯响了起来,是彭校长打完电话,从楼上书房下来了。
井建民心把手抽回来,顺便给闻阿姨提了提睡裤,然后正襟危坐。
闻阿姨脸红红的,假装刚刚坐下,说:“井建民,你吃吧,到家里,就别客气。”
趁彭校长往沙发上坐下的一瞬间,井建民又顺便瞅了闻阿姨一眼。闻阿姨正往厨房那边走,屁股在睡裤里一扭一扭地。
井建民心里暗喜:上次搂了闻阿姨的腰,这次摸了她的屁股,有进展,看来,下次有机会,就可以上这个美丽的贵妇人了。
但井建民心里也有点不把准儿:闻阿姨允许他摸屁股,是真的对他有点那个意思?还是因为他和孙平是救命恩人,而给他留点脸面?或者,真的就是一种母爱,把井建民当一个大孩子看?
彭校长今天好兴致,又与井建民聊了一个小时。
临走时,井建民把提包往彭校长那边推一推。白霞嘱咐过他,千万别提“钱”这个字眼儿,人家领导怕你录音,你一提钱,多少多少万,人家是压根也不会收你的钱了。
送礼,是一门专业艺术。
彭校长仍然不看那提包,热情地送井建民出门。
井建民走在小区路上,仰望星空,说:“成了。”
井建民与白霞一起商量过,只要领导收了钱,工程就十拿九稳了。
井建民晚上躺在炕上,给老王打电话,要他准备一下,拼一个技术过硬的装修工程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