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凤凰大酒店对柳凤香实施玉女兰花粉,引诱得她疯狂,她的**已经完全被井建民征服。
俗话说,不怕没了有,就怕有了没。离开凤凰大酒店后,柳凤香时时回味那腾云驾雾、欲仙欲死的滋味,心里老想着重复地再来一次。
柳凤香的整个身心都被井建民掏空,每天想着井建民。庞耀光晚上和她办事时,喜欢开着灯,她厌恶得很,坚持关灯。在黑暗里,她把庞耀光想象成井建民,才能享受到一点欢悦。
但井建民并没有频繁地找她。因为井建民此时有了心爱的孙平,面对情投意合的孙平,井建民日日如帝王,夜夜似神仙,享受着孙平的温柔和美体,哪有功夫去搭理柳凤香。
今天突然接到井建民的短信,让她前去幽会,柳凤香就像冷宫怨妇,突然得到皇帝召幸,喜出望外,在家里打扮了两个小时,收拾得花枝招展,喜孜孜地前来。
办公司花了不少钱,井建民最近手头有点紧,所以约会的地点定在一家小旅馆,60块钱的单间。
柳凤香一进门,就扑在井建民的怀里,嘤咛地叫着。
一些日子不见,她又丰满了一些,臀部被体形裤绷得紧紧地,好像要撑破了似地,看着格外性感。前胸也似乎大了一码,贴在井建民胸前,显得很有弹性。唯独那柔软的柳腰,好像一点没有变,还是那么纤细可手,揽在臂弯里好惬意。
井建民一只手贴着暖乎乎的小腹,顺着裤腰往下摸了摸。被井建民这么一摸,柳凤香抬起头,“咛”地一声,把身子紧紧地靠上去。
井建民本来把玉女兰粉塞在烟卷里,准备找机会撒在她头发上,但看这情形有,那粉末也用不上了。
井建民喜欢这浪得发疯的娘们儿,但只喜欢她那一身迷人的白肉,爱听她动情的叫春声音,并不真的爱她。井建民以前对她是有些爱,但那些爱早随着她的背叛,而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与一个自己并不爱的人作爱,有时是很轻松的一件事情。
柳凤香像一只驯服的小绵羊,很听话,井建民要什么动作,她就摆出什么动作,那眼里全是渴望,勾引得井建民十分兴奋。兴奋大了,收兵就早了。
柳凤香正在欲仙欲死的当儿,忽然风平浪静了,把她晾在那儿进不得退不得,难受地弓起身子,把双手夹在腿间。
井建民看这架势,知道她意犹未尽。今天必须搞定她,才能向她讲出自己的计划,否则,怀着一腔欲求不满的女人,怎么可能听任男人差遣。
井建民拍拍她的香肩,扳过脸来亲吻:“别急,这是正菜前面的开胃酒,后面的大餐,慢慢享用。”
柳凤香嗔道:“你忽悠我呢?”
井建民把手放在她的腰上,捏起她刚才没来得及脱掉的贴身肚兜儿,丝质的,柔软凉滑。他慢慢把肚兜往上提,从她的头上褪去,露出白玉似的**,香喷喷地惹火。
井建民把两只指头探进黑色的乳罩下,弹一弹乳沟两边的峰峦,柳凤香的腰肢,就随着他的弹动而一扭一扭。井建民从背后解开乳罩挂钩,腾地一下,就像拨开云雾见险峰,两只硕大圆白的兔子跳出来。
井建民托住它俩,在脸上摩挲着,柳凤香忍不住大志呻吟起来。
井建民磨磨蹭蹭,东摸西吻,就是不入主题。柳凤香身子在下面扭了几遍,心急火燎,口干舌燥,张着嘴,闭着眼,“你,你要,要折腾死我?……”
井建民觉得是时机了。
“我想起一件事,”井建民说,“你帮我做一件事吧。”
“行行行,一百件都行,只要快点进来!”
“你也不问问什么事?”
“只要不去杀人就行,我全答应。”她说。
井建民轻轻把她的手移开,说:“比杀人简单得多。”
“那就好。”
“你答应了,不准反悔。”
“反悔是母猪!”
井建民乐了:“你本就是母狗!”
柳凤香“啊”地一声,腿一弓,腰一挺,紧闭双眼。
井建民得意地想:完全征服一个女人,真是人生一大快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