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建民在住院部楼下的花园凉亭里坐着,等着老王的好消息。 他也实在是有些担心,万一老王弄不明白,来个霸王硬上弓,这警察一到,老王就会供出井建民来。
就看那药灵不灵,就看老王泡女人的本领了。
老天保佑。
老王此时顺风顺水。
“去去去,”仝秀挥起手,“你坐得离我那么近干什么?让护士看见了。”
老王顺手抓住了她挥过来的玉臂,握在手里捏着。她想抽回来,却像被钳子钳住一样,根本没不回来。
“护士早睡觉去了,这层楼没睡的,就咱们两人。”老王把她的手翻来覆去地看,那细嫩白软的手,老王还是第一次摸过。以前摸过多少小姐的手,毕竟是档次不同,小姐的手不是短粗肉鼓,就是糙皮峥嵘。而眼前这双手,是保养得再好不过的玉手,捏在手里,就像捏了一块棉花,没骨头。
老王的气顿时粗了起来。
“你松开我的手,”仝秀甩了两下,力图甩开老王的手掌。
“你的小手这么滑,我只有在电视看过。”老王低头在手背上亲起来。
“我喊人啦!”仝秀说,“快松开。”
老王握着她的手不放,另一只手却出奇不意地向被底探去,湿漉漉、粘乎乎。老王把手抽出来,说:“都湿成这样了,还装什么装!”
老王是**的老手,深知女人的心理。女人总要装成庄重、不愿意的样子,你要想把她拿下,最好的办法是坚决地打破她的矜持,让她的骚情暴露无遗。
老王这突如其来的一招,显然是致命的。仝秀低下头,把手捂住大腿,不说话,只是娇喘吁吁。
“其实,你何必这么放不开呢?”老王耐心地做着思想工作,“男女之间的事,就是寻一乐子,哪里还规定必须得有情有意才能睡到一起?有情有意,你也得睡出**才算数。我不知道你老公怎么样,但我一看,估计也就是银样蜡枪头,好看不中用的吧。你何不新鲜一回,尝尝咱的力度?保证让你满意。”
“不,不行,”仝秀已经语无伦次,“护士会看见的。”
这话的意思就是,如果护士看不见,就可以。
老王说:“这还不容易。”
老王转身站起来,走到门边,把门上的白色帘子拉下来,挡住了小窗口,又把门带上,搬过一个床头柜,挡在门前。
“这回放心了?”老王办完这一切,就拉了灯,只留下昏暗的床头灯。
“你,你,”仝秀有些害怕地退缩着。
“你怕我?”老王说着,一边爬上床,一把搂住她,毫无商量余地地剥下了她的衣服,露出粉白的乳罩。那白润迷人的小腹和圆滑柔顺的香肩,在柔和的灯光下,迷死人了。
“你,你没病吧?”仝秀看着老王脱下裤子,担心地问。
“我一个穷民工,也找不起小姐,哪来的病?”老王说着,两只有力的胳膊,一下子将她抱起来,像老鹰玩小鸡一样,把她在空中翻了一个个儿。
这力度,这阳刚的勇猛,把仝秀震住了,也迷住了,不自觉地把白白的屁股撅上了天。
老王像一头黑狮子,窜上猎物的背上……
老王喘口气,忽然想起了井建民的嘱托,问:“你是情愿被我弄吧?”
“情愿,我情愿,”老王一停住,仝秀心痒难熬,哀求老王,“你,你快点呀。”
“你叫什么名呀?”
“是,我叫仝秀。”
“你是不是M大学的老师?”
“是M大学德育部的老师。”
“那么,仝老师,你给我说,‘我贱,我贱,我喜欢被野男人操,’”
仝秀不说。老王吓乎她:“你不说,我就拔出来了。”
“别,别,你现在拔出来,不是要我命么,”仝秀已经完全被征服,颤声说,“我贱,我贱,我喜欢被你操。”
老王说:“这还差不离。”
井建民在小花园里等呀等呀,两个小时后,老王走出住院部大楼。
老王一脸的得意,那神情就像喝了酒。
井建民冲上前,问:“搞定了?”
“我凭我家什儿,什么娘们不搞定?”
“mp3呢?给我。”
老王把怀里的mp3掏出来,递给井建民:“全录下来了。你听听,浪得可以。”
井建民把耳机塞到耳朵里,听了听,乐了,把3000元钱递给老王。
老王乐呵呵地把钱揣好,拍拍钱包,说:“刚才她还给我2000呢,叫我今后每星期幽会一次。我他妈今天福星高照了,睡了一个高知娘们儿不说,还白得了5000块钱。谢谢你啦,井建民。”
井建民说:“别谢,你今后绝不要再露面了,再露面,公安局可能找你。”
“我傻呀?我还露面?这种娘们儿根本和咱们不是一路,咱也玩不起。她今天这样说,下次说不上就反悔了。放心吧,她说明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