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仇很大,他不能不报复,我真得提防点。”
“你提防着他点也好。不过你不要老往我身上怀疑。”柳凤香说着,欠了一下身子,侧过一点身子,把**贴在井建民的耳朵上。
“我不怀疑你怀疑谁呀?你和他可是老情人呢!”
“老情人怎么了?老情人怎么了?你他妈老情人有一个连,我他妈就一个,你还天天怀疑。”
“我不是怀疑,我这不是担心么,担心井建民出什么坏招损招。”
“我不用你担心,我自个儿的身子,愿意给谁睡就给谁睡。”柳凤香一边说,一边把两腿往上迎凑。
“你这骚老娘们儿,两天不收拾,就皮子发紧?”
;“你他妈没事找事儿啊!吃两天干饭撑得慌?”柳凤香一边骂,一边把手一提,井建民往上挪了挪,把她的双腿掰得更开一些。
“那好吧,你可别偷着给我养汉呀,我知道了,掰断你的腿。”庞耀光关掉了手机。
柳凤香把手机往床下一摔,一个翻身,轻舒玉臂,就把井建民压在身下喊:“我就养汉,我就养汉,我就养我亲哥哥这个汉……”
井建民心里这个爽呀:庞耀光呀庞耀光,你做梦也想不到吧,你跟你老婆通话时,我正在她身体里做活塞运动呢。
十分钟,柳凤香一身大汗,从井建民身上瘫软下来。
井建民捏着她的**,问:“你怎么这么浪?看来姓庞的还挺会调教的。”
柳凤香用光滑的肥腿夹住井建民的腿,眤声道:“亲哥哥,别笑话人了。”
“我记得你以前挺封建的,咱俩处了好几年,我也就摸过你的奶头一两回。要是你那时也像现在这么浪,我早就把你开了,也不至于被庞耀光占了先机。”
“我也不知道今天怎么这么来劲,就是心里浪,身上热,下面痒,一心想要。奇怪!。”
你奇怪,我可不奇怪。井建民心里暗笑。
“是我弄得好,还是姓庞的弄的好?”
“那肯定是庞耀光弄的好了。你跟他比还差了一大截呢。”
“差一大截?我不信。就他那矮胖的身材,下面能有多长?我猜也猜的出来。”井建民被人说短,心里不服气,就像所有男人被人说短,都不高兴一样。
“他很猛,其实真的很猛。”柳凤香喷嘻嘻笑着说。
“比我还猛?打死我,我也不相信。”井建民说着,把双手伸到她的腋下抓着,挠着,弄和柳凤香痒得笑了起来。
“从实招来,到底谁猛?”井建民问。
“当然是你啦,”柳凤香服了,把嘴凑到井建民嘴上,亲了一下,然后伸手摸摸床单,“你看,弄湿了一大块,像尿床了似地。不遇猛男,弄得不好,能这样么?”
“这话还不错,听着顺耳。”
“你们男人呀,就喜欢这个。”柳凤香说,“其实,我挺烦他的,胖乎地乎,往我身上一压,死沉死沉地,像一头刮了毛煮熟的死猪,恶心人得很。”
“那你从现在起,你的心属于我还是属于姓庞的?”
“我的心全属于亲哥哥。只要哥哥想要了,给我发个短信,我立刻就来到你身边。”
井建民想,这骚娘们儿,以后我慢慢消遣你。
为了预防庞耀光偷看她的短信,两人商定,井建民再买一新的手机卡,给她发短信,以女人的口气。
临分手时,井建民说:“我没钱结账呀。”
柳凤香让他在房间里等着,她出去一会,在取款机上取了2000元。
别人的钱可以不要,柳凤香的钱,必须要:庞耀光欠我一个媳妇,柳凤香欠我一个说法。
井建民结完账,还净剩1700元。
妈的,这买卖挺合算:女人倒搭。看来,大爷留下的遗产,不是虚拟的遗产,而是实实在在的女人的**和花花绿绿的钞票。